光的瞳孔閃爍著痛苦的呻吟,但是他卻依舊大笑,笑得嘴角邊上染滿了溢位的鮮血。
雲軒的面色毫無動容,而是抽出了掌心內一根金色的線,殘忍的笑意頓時蔓延上了他冰冷的薄唇,以及俊美的面容,只是那雙深幽暴虐的眸子卻沒有半點遲疑,修長的手指一彈,那根金線咻的一聲飛到了男子的面前,扎進了他的皮肉,纏繞住了他的心臟。
“啊”一聲撕扯痛苦的咆哮在御書房的牆壁中悶聲傳出,讓人毛骨悚然,然,那被綁在木棍上一直一言不發的白髮男子卻在此時淒厲的大笑起來,那恐懼的聲音另人心慌
見到白髮老頭大笑,雲軒的眉頭動了一下,他隨即收回手的金線冷漠的凝視著老人那雙深陷的雙眼,低沉道:“你終於肯開口了,我還以為這些年你已經變成了一具乾屍體了。”
若不是許公公這個妖孽叛徒在這麼多年中總是偷偷送飯給他,他又如何能活到今天?想到此處,雲軒更加憤恨的握緊了龍椅的扶手,關節的響聲節節瘋長
“沒想到,今日我的苟活竟能被你發現,哈哈哈”男子粗喘著大笑道:“我本想本想讓你與你的父皇一樣失去最心愛的女人可是可是現在終於做到了,卻卻”話未說完,白髮男子就拼命的咳嗽起來,並且吐出了一大口血,可見他之前已經被雲軒的真氣所殺,但是卻硬撐著不死。
雲軒搖搖頭,一臉諷刺的看著男子,冷哼道:“你沒死,我一直都知道,你見過若離,我也知道,為什麼我會放過去?”雲軒眉頭一挑,眼睛瞥向許公公,忽而笑道:“因為我發現他喜歡在夜裡消失不見,然後像只魔鬼一樣啃噬女人的身體,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的皇宮裡還出了一個半人半妖的半面人,‘九菊一派’的掌門。”
許公公全身一僵,竟不知道皇上連這件事也知道,莫不是“原來你早以知曉,那為何還”
“為何還留著你,是麼?”雲軒斂笑,隨即一雙赤紅色雙眸閃爍出妖冶的光芒,嗜血的模樣讓人顫抖驚駭:“因為我要你知道,欺騙我是什麼樣的下場”
說罷,就揮袖將兩顆鐵釘打在了許公公的大穴上,讓他疼痛的捲縮起身子,在地上的不停的滾動嘶喊,幾次暈厥缺被一盆盆冷水澆醒然後繼續被折磨暈厥
半個時辰之後,雲軒終於放棄了這種無聊的玩法,無味的將眼神聚集在白髮男子身上,嘴唇一撇:“你呢,我大雲國最完美的畫師?”
男子垂下頭顱,低低的悶笑,最後才冷呵呵的望著雲軒,一臉皺紋讓人看了噁心至及,他沙啞的聲音分外刺耳:“就算你知道了‘飛天’的秘密,你也永遠回不到她的世界,因為那樣你會老死,會變成一堆分不清是煤炭還是燈油的東西”
男子還未說完,就被雲軒殘暴的摔了一巴掌,但是他依舊在笑,笑得驚心動魄,笑得全身發抖,最後竟狂吐數口血,倒地不起,抽搐數下後垂著腦袋停止了呼吸
白髮男子死後,雲軒才將注意再次轉向許公公,而許公公竟然滿嘴是血的笑了一下,最後咬舌自盡了
“生得不男不女,沒想到死了居然也用這種女人用的方式。”雲軒冷冷的哼了一句,百無聊賴的往椅背上一躺,疲憊的閉上了雙眼,累想她想得好累
御書房外,弄月公子焦急趕來,慌忙進了暗閣,在看見三具死屍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對雲軒道:“皇上,臣看見國師跟一個長相十分美麗的女子在一起,那個女人”
話未說完,就被雲軒打斷,他懶散的站起身踱步走出暗閣,漠然道:“與我何干?”,但在跨出書房的那一刻,眼中驀地映出了一個奇異裝扮的長髮女子,雲軒的瞳孔猛的一收
“這位是國師在路上救回來的姑娘?”‘忠君殿’中,雲軒從踏進了那一刻起,眼睛就未離開過若離,眼眸一沉,既而又問:“姑娘的芳名是?”
歐陽無情淡然的看著雲軒,一雙絕色無雙的眼睛中沒有半點波動,伸出手拈起一絲長髮,冷淡道:“月兒,還不向皇上行禮,他如今是天下的霸主,莫要壞了規矩”
若離眉頭一動,心中咀嚼著歐陽無情話中的含義,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卻溫順的向雲軒福了福身,道:“草民參見皇上,願祝皇上龍體安康。”,行禮完畢,又緩緩走到了歐陽無情身後,一大漢易山站在一起,一張絕色傾城的面容讓人不忍側目
歐陽無情輕笑,但那笑卻只浮虛在臉上,“皇上莫要見怪,月兒是我‘明日山莊’的人,所以不太懂皇宮裡的規矩”,說完,溫柔的轉頭對若離道:“月兒,下次見到皇上是要下跪行禮的。”
“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