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話嗎?你相信了對不對,所以你才要封鎖郡主府,才將我送進蘭香苑。。。。。。。”
祁王心疼的難以唿吸。
他摟過她的腰肢,往自己身邊拉了拉,輕道:“清兒,如今我們是夫妻,任何事我都會同你一起面對。”
“你信嗎?”她重複這個問題。
祁王心顫。
她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
她在害怕,她希望這不是事實。
祁王深吸氣,他在想,定是他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才會讓她感到如此害怕。
因道:“清兒,有我在,我們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這卻不是齊清兒想要的回答。
她看了祁王良久,半響後道:“上午膳吧!”
祁王一顆心終於放下幾許,她願意用膳,這是不是代表她的內心還撐得住?
“好,我這就讓人送晚膳過來。”祁王立刻讓劍楓傳話,上午膳。
少時,午膳在書房中落定。
祁王給齊清兒夾菜。
齊清兒緩緩道:“嚴頌,他現在如何了?”
祁王夾菜的手稍僵,然後道:“這個時候想必他已經離開京城。”
齊清兒合了閤眼,當做點頭。
祁王心下微涼。
又補充道:“他既然已經離開,我必不會再窮追不捨,你。。。。。。大可放心。”
接下來,兩人簡單用過午膳,沒有再多的交談。
多年後,當祁王在最回想起來的時候,他責怪他自己為什麼就沒有及時發現齊清兒當時的異常呢!
午膳過後,齊清兒自己要求回到了蘭香苑。
此時此刻在她眼中,也只有這裡是清淨的,勿擾的,純潔的。
她讓竹婉準備熱水,備了溫浴。
沐浴過後,她穿得很少,只著一件初夏是的長衫。
她給自己描了淡妝。
問竹婉好不好看。
有描了紅唇,在銅鏡了看了很久。
之後她拎著長裙來到苑中四角亭裡,這裡燃了一天的炭火,是溫熱的。
她坐在亭中看著大雪覆蓋枝頭。
紅梅和去年的一樣,然她的心境卻不再復從前。
腦海中突然閃過楊柳的話“你會遭到報應的,你會遭到報應的。”如今報應的真的來了麼?
祁王不信她,這算不算報應。
竹婉不知齊清兒想做什麼,因道:“外頭這樣涼,王妃又穿得這樣少,不如回屋去吧!”
齊清兒卻啥也沒聽見。
她望著天,灰藍的,遙遠無際。
她在想,天際的那一端會是怎樣的世界,那裡有沒有他?
竹婉越瞧齊清兒越覺得不對勁,逐不再勸,而是去找祁王。
待她走後,齊清兒扭頭朝她離開的方向看了看,然後閤眼點了點頭。
起身,合起珠簾,又重新在寬椅上坐下。
她對自己說:人世間真吵,她想休息一會兒。
……
竹婉匆匆叫了祁王前來。
祁王剛踏進蘭香苑,就覺得心被狠狠抓了一下,痛得俯下身來。
當兩人趕到四角亭的時候,卻不見亭中有任何人。
竹婉第一反應,連忙旋身四下張望尋找。
而祁王。
腳像被粘在地上。
寸步難行。
他分明看見那件她最喜歡的蜜合色衣衫,婉轉的垂在地上,衣角在寒風中飄揚。
舉步前行。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心中唿喊不不要。
然而,四角亭中,大理石臺下已然紅血一片。
她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腹部。
鮮血還在向外流淌。
祁王奮力上前,將她從地上抱起。
一切失了言語。
祁王無聲的張大嘴巴,熱淚狂湧而出。
他一直在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對方卻沒有回答。
軒轅二十八年深冬一月二十八日,齊清兒回京後的第二個年頭,她和祁王大婚後的第二天,她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
祁王白這臉將齊清兒的屍體抱回了臥房。
是夜,他睡在她身邊。
想象著她還在,她沒有離去。
他撫摸她的秀髮。
聽說人去了之後,頭髮還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