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向齊清兒。
對方的幽靜,沉穩,淡定,讓她覺得恍惚。
逐道:“馥雅郡主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昨晚上的錦袋是郡主託人送進來的?”她頓下,想了想,突然用銳利的眼神看著齊清兒,“你怎麼會有唅鹿的東西?他現在是不是在你手上?!”
不怪她出言問罪。
當初齊清兒一舉登上郡主之位,那是多少民間少女所夢寐以求的。少不了心性狹窄嫉妒的人,便說齊清兒是狐媚子心眼,迷惑了皇帝,還迷惑了軒王,鬧得父子離心,還鋌而走險那自己的命賭郡主之位,替純淨公主喝下毒藥,三番五次博得公主的喜愛,從而鞏固自己的地位。。。。。。總而言之,不少人認為馥雅郡主乃有段之人,更有人說她迷糊人心都不帶撒謊的。
這樣的閒言碎語,嬴姬也沒少聽說。
便對馥雅郡主的印象不好。
齊清兒搬府那會兒,大概是因為這些閒言,導致那天只有蓉王前來相送祝賀,其他一個人都沒來。
嬴姬審視齊清兒。
面頰更紅了,嘴唇抿得更緊。
誰料齊清兒卻頷首,不否認嬴姬的話。
唅鹿確實在她手上。
便道:“嬴姑娘說得沒錯,昨天晚上闖進姑娘廂閣的,正是我派去的。”又將唅鹿住到犁氏那邊的事給說了。
嬴姬當下急得跳腳。
揚手指著齊清兒道:“都說你手法陰險!你把唅鹿弄去那個鬼地方想幹什麼,他在書信中說日子過得艱難,聲稱受了奇恥大辱,說!這一切和你有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害他!”
多少天沒能見到唅鹿了。
少女情懷的嬴姬可不是要急瘋了。
思維也成了一根線,完全沒了轉彎的能力,她必須馬上見到唅鹿,馬上確定他相安無事。
竹婉聽得火冒三丈。
郡主明明幫了個書生唅鹿,現在卻沒落得好。
反叫嬴姬指鼻子上臉的數落。
正要反駁,被齊清兒給攔住了。
齊清兒道:“嬴姑娘應該知道,你和唅鹿之所以兩情相悅卻不能在一起,是因為你爺爺嬴國。他嫌唅鹿出生微寒,入京做官時間不夠長,又不受皋帝重視,自身有些實力卻沒有什麼勢力。將來你嫁了他,嬴國擔心此婚事並不能給嬴氏一族帶來利益,畢竟嬴國就只有你一個孫女。我說這些,嬴姑娘自然是聽得懂的,誰在害他,姑娘心中也應該有數。”
嬴姬聽得兩隻眼睛忽閃忽閃的。
她也知道爺爺在從中做梗。
逐歪著頭思考,難道信件中提到了潑糞一事,是爺爺乾的?他是國侯,怎麼能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可憐的唅鹿,苦苦在京中堅持,明知沒了前途,還要堅持,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和自己在一起。。。。。。
想到這兒心中發疼。(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一章,重逢
眼眶也跟著紅了。
忽然哭腔道:“唅鹿呢,他現在在哪裡,你有他寫的字條,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我要見他!”
動了情的少女是不是都是這幅樣子。
齊清兒沉了口氣。
像嬴姬這樣無拘無束的抒發內心最真實的感情,她是不能了。
因道:“約姑娘出來,就是想帶姑娘去見唅鹿的。”
嬴姬聞言,立馬就要走,跑開幾步,又回頭看齊清兒,“不是要帶我去見他嗎,快點!”
齊清兒招呼竹婉拉來了馬車。
嬴姬二話不說,又跑回來,迫不及待的上了馬車。
都不問唅鹿在哪裡,一顆心早已經不會思考。
齊清兒暗道:這孩子,一個人出去,指不定叫人給賣了。
馬車前行。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馬車連拐了好幾個彎。
坐在馬車內的嬴姬隱隱覺得馬車一會上行,一會下行,好像過了好幾個石橋,然後再轉彎,直走,竹婉,直走。
她這些日子身體不好。
這麼一頓轉,她就有些暈,沒好氣道:“京城的大路多的是,怎麼偏走這彎曲的小徑?!”
齊清兒靜坐不語,看了嬴姬一眼。
嬴姬紅著臉,埋冤的看她。
竹婉忍不住了,直起背,頗有些居高臨下的勢態,道:“嬴大小姐,我們郡主為了照顧你的心上人,沒少費心思。想幫他,還不能讓他疑心,前前後後不知道廢掉了多少心力,為的就是能給唅鹿找個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