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宮裡來與側君幽會,怎麼也得學你跑到外朝是不是?你現在放我出去,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你……”許仁奕的臉色微變,立即又轉為輕笑,“你不必著急,我當然都替你安排好了,剛才你不是喝了酒嗎?黎大人酒量淺……”
“我酒量好得很!”
“呵呵,的確不錯,那西域的葡萄酒後勁最足,你過了這麼久都沒事,可陛下並不知道呀,而且一會聞到你渾身酒氣,還會有誰相信你這會兒沒醉?”許仁奕得意地笑笑,繼續說道:“黎大人你酒量淺,頭暈腦漲想到左相大人的房間休息,可惜在前面走岔了道,走進了佛堂,偏巧鏡側君到佛堂來禮佛,你見他與左相大人有幾分神似,一時酒後亂性,便強要了鏡側君……”
“我強要了他?”黎雨馨差點笑噴,“我一弱女子能強要了男人?”
許仁奕偏頭想了想,點點頭道:“也對,我一時忘了這一若,不過你醉酒後力大無窮,將鏡側君打暈也說不定;又或者你們就早認識,眉來眼去,今日乘眾人賞戲,便偷偷私會,卻不曾想酒醉不醒,被抓個正著。”又轉吩咐宮侍,“一會若是用前一個方法,記得在鏡側君的頭上狠敲上一記。”
“大致上就是如此了,等會便會有人請陛下過來,”許仁奕衝著黎雨馨嬌媚地笑了笑,指著手中的酒杯道:“這裡面是千杯醉,並不是要飲一千杯才會醉,而是飲一杯如同飲千杯,請黎大人速速醉酒吧,如若你自覺一點,我主不定會保你一條小命,如若敬酒不吃吃罰酒,嘿嘿,我這幾個侍人還沒見識過女人,我可不敢擔保會出什麼事。”說罷拍拍手,好整以暇地坐下,準備欣賞黎雨馨的垂死掙扎。
兩名宮侍立即撲了過來,黎雨馨旋身閃過,飛起一腳踢中一人的下価,痛得那人發場縮到地上。禁衛們習的形意拳是失去內功時保命用的,招招打的都是敵人的要害,所以,不好意思啦,雖然身為宮侍能當父親的可能性很小。
另一個見同伴受傷,不敢大意,凝神應對,黎雨馨與他過了幾招後,信心大增,難怪羽總誇她是習武的天才呢,看來都不需要用電棒了。
許仁奕在一旁看了會兒,覺得形勢不對,立即親自上前來抓她。許仁奕的武功比她高些,加之有助手在一旁相助,黎雨馨好幾次險些被他們抓住,眼見快退到牆角了,她也沒心思再試自己的武功如何,掏出電棒按住按扭,啪啪一響,那名侍人便暈倒在地,乘著許仁奕一愣神的功夫,將他也電暈,然後走到最先倒地的宮侍面前,一腳將他踹暈,因為電棒的電不夠了。
黎雨馨翻箱倒櫃,找出一大塊錦緞,將它裁成細條,將兩名宮侍綁牢踹進桌底,將床上的“姦夫”挪到地上,蓋上被子,再將許仁奕挪到床上,這才坐在床邊呼呼地喘粗氣,這姓許的還挺沉!
黎雨馨瞄了眼地上暈睡著的“姦夫”,挺年青的,的確與鏡幻塵有幾分相似,許仁奕又一直稱他“鏡側君”說不這是塵的親戚。哼!還想來個一石地鳥,把她的塵塵也拖下水。
其實許仁奕選中鏡側君,最主要的是為了皇儲之爭。文平帝育有七子六女,但有三個女兒夭折了,能爭奪帝位的僅有三人。長皇女三十五歲,是皇夫之女,眾人都認為會由她繼任;五皇女十八歲,爹爹是名地位低下的才人,女皇只寵愛過他一時,偏偏運所好,生了個女兒;六皇女十一歲,她的爹爹便是鏡側君。鏡側君僅比許仁奕大了一歲,卻比他早三年入宮,在許仁奕入宮之前,鏡側君是女皇最寵愛的人,女皇還不顧高齡為他生下一女。就是因為在生六皇女時,女皇差點難產而亡,以至於後來女皇想為許仁奕生育時,滿朝文武全都反對。眼見女皇年事已高,而他自己還得在宮中孤獨地生活幾十年,連個依靠都沒有,許仁奕便將恨意全灑在鏡側君的身上,偏巧五皇女同爹爹向他投誠,表示如果許側君能扶她上位,她必定封他為“皇太夫”,放真人真事奕與他們一拍即合,許家也十分支援,便開始謀劃著怎麼將另兩名皇女拉下馬來。
長皇女根基深厚,得慢慢削弱她的羽翼,而除去六皇女卻容易得多,眼下便是最好的機會,若她的爹爹因淫亂後宮獲罪,那麼她也會失去繼承皇位的資格。許仁奕並不太在意旁人信不信,只要女皇親眼所見,就決不可能再容忍鏡側君留在後宮。
只可惜現在這個主謀者,正暈迷在床上,黎雨馨手指輕摸著下巴,想著怎麼將這局扳回來,她原本打算跑的,可找了半天沒找到出路。
許仁奕輕喘一聲,似乎要轉醒,黎雨馨壞壞地一笑,正好試試她的點穴術學得怎麼樣了,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