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什麼人報復的,好容易能逃脫死罪,誰會再去犯事?”
夜告訴她,大赦只是朝廷不再追究,但江湖中如有人曾死在魔宮的手上,他的親人還是可以找他們報仇的。黎雨馨撇撇嘴,那幾人的武功那麼高,怕沒什麼人敢去找他們的麻煩,再說了,朝廷不追究他們,可不代表他們不追究朝廷,魔宮已經毀了,宮主會不報復?弄得現在,當初指揮攻打魔宮的那幾人,隨便走到哪裡,都要帶上一票侍衛,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第二天,柏正心有事要出門,蕭彥之便要求自己到外面走走,柏正心笑道:“彥之,你若想散散心,可以等我回來,前陣子你的畫像貼得滿城都是,我怕武林中那些好事之徒,不會放過你。”
蕭彥之堅持自己出去,說會戴上面巾,柏瑞天立即說道:“爹爹,我陪你吧。”他怕有人找爹爹的麻煩,自己好從旁協助。
蕭彥之當時沒說什麼,待柏正心走後,卻不許他跟著,柏瑞天還是不放心,偷偷地跟著爹爹。
蕭彥之沒有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來走去,他希望能遇見昨日所見的那名少女,昨日在樓上遠遠看到她,幾乎就以為是裳兒本人,但他很清楚裳兒已經仙去十幾年了,怕是自己看錯了,那樣絕世的姿容,世間怎麼可能有第二個呢?
一大早,姜昱就在黎雨馨的房外猛敲門,將黎雨馨和羽的鴛夢生生打斷,羽委屈到不行,壓著她不肯她起身,他正“性致”濃厚,怎麼肯半途而廢,難得今天幻塵和龍琰他們都要外出公幹,自己和黎黎正好可以恩愛個夠。
黎雨馨也非常無奈,這也怪她自己,昨晚沒事向姜昱吹噓元希的風光,自然提到了西正橋上的雜耍,弄得姜昱心癢難耐,要不是黎雨馨騙他晚上沒有,他昨晚就會拉著她出門了。
早知道就昨晚陪他逛西正橋了,黎雨馨暗歎口氣,向門外的姜昱道:“你……等等,我醒醒……神……就出來。”聲音支離破碎,全因羽在賣力運動。
姜昱這小傢伙這方面早熟得很,才不相信她是什麼醒醒神,撅著嘴怒道:“昨晚上還沒玩夠嗎?答應人家的事卻做不到,快點起來,不然我闖進來了。”
黎雨馨急得大叫:“等等!等等!”伸手拍拍羽的臀,示意他快一點。
羽只好猛烈地動作一番,釋放了激情,滿臉慾求不滿地開了門,放那個小祖宗進來。
馬車駛到西正橋的時候,黎雨馨還在掩口打著大哈欠,姜昱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早就按捺不住,不等車停好,便竄了下去。
羽一把摟住黎黎,調笑著道:“這地方又不大,讓小昱自己玩去,咱們玩咱們的。”黎雨馨嚇了一跳,忙坐直身子,“你想玩什麼?”夜夜警惕地看著羽,羽失笑道:“你們兩個想到哪去了,我是說,咱們三個就坐在車內好了。”說罷,又猛地吻住黎黎,低吟著道:“至少可以想親就親呀。”
黎雨馨覺得羽最近像發情的公獅子,不知是不是被龍琰給刺激的,居然比鏡幻塵那個傢伙還慾求不滿。
想了想,還是覺得下車比較安全,萬一羽那傢伙發起情來,非要在車上恩恩啊啊,她可難辦得很。
黎雨馨跳下馬車,目光流轉,還沒找到姜昱的蹤影,便僵在原地,急得低聲道:“你們別下來。”
可羽和夜都已經隨著她下了馬車,幾乎是立即便瞧見了站在對面,呆若木雞一臉不敢置信的蕭彥之和柏瑞天。羽只認識柏瑞天,但蕭彥之頭戴斗笠,還用黑紗遮擋,武林中很多人是這樣的打扮,他並不好奇,只是黎黎和夜都僵著身子,他才有所戒備。
夜的手按在腰側的長劍上,全身貫注真氣,只要他們敢出擊,他隨時準備反擊。
蕭彥之卻似乎沒有看到羽和夜,他的眼裡只有黎雨馨,回過神後,他激動地甩開斗笠,衝到黎雨馨的面前,雖被夜和羽攔住,仍然顫抖著聲音喚道:“裳兒,真的是你……”
黎雨馨的眼睛睜得比龍眼還大,裳兒?怎麼青龍使認識她的娘?她孃親的閨名便是紅裳,爹爹也一直是叫娘裳兒。
柏瑞天天生能認出任何改妝,更何況是自己朝思暮想,黯然神傷的心上人,在初見到黎雨馨的那一瞬,便認出了她。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顆心怦怦亂跳,馨兒從那麼高的斷崖掉下去,竟然安然無恙?他想走過去確認一番時,才發現爹爹正滿嘴喚著“裳兒”,兩手無意識地抵擋夜和羽的攻擊。
柏瑞天忙走上去,連聲道:“我們沒有惡意,馨兒,你相信我,我們沒有惡意。”
黎雨馨忙叫羽和夜停了手,蕭彥之還想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