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都已經坐著等他了,他忙恭敬地請了安,再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柏正秀陰沉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問哥哥,“哥,你同意他給地牢中的囚犯送棉被了嗎?”
正忙著給蕭彥之佈菜的柏正心,抬眼瞧了瞧柏瑞天,淡笑著問:“天兒,怎麼回事?”
柏瑞天壓住慌張地心跳,平靜地道:“他們要棉被蓋,我便著人送了兩床過去。”
柏正秀冷笑道:“你那時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的是大哥準你這樣做的。”
不待柏正心說話,蕭彥之便冷冷地道:“兩床棉被而已,用得著大驚小怪麼?”
柏正秀怒道:“賤人,要你躲什麼嘴?”
柏正心微蹙氣眉頭道:“秀兒,你說誰是賤人?”
柏正秀脹紅了臉不敢出聲,柏正心瞟了一眼一臉怒氣地蕭彥之,捏著他的手道:“彥之是這世上最美、最高貴的人。”見蕭彥之沒再說話,便將目光調到柏正心的身上,淡淡地笑問:“天兒,你認識那兩個人麼?”
柏正心緊張得不知該如何回答,蕭彥之冷哼一聲道:“我們一起去抓的人,他怎麼會不認識?認識不認識有什麼關係麼?不過是兩床棉被而已。”
柏正心忙笑道:“我也不過是問問,是沒什麼,來,嚐嚐這個吧。”討好地笑著,夾了一塊醬鴨脯,放入蕭彥之的碗中,蕭彥之面無表情地吃下肚,柏正心便不再理會這個話題。
柏瑞天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這似乎是爹爹第一次幫他說話呢,他偷偷地瞧了爹爹一眼,想到以後都不能再與父親和爹爹同桌吃飯了,心中有些淡淡地哀傷。
亥時一刻,蕭彥之突然覺得腹痛難忍,急得柏正心立刻請來了白龍使,幫心上人瞧病,白龍使把了把脈後,微微詫異得瞟了一眼蕭彥之,脈象顯示他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