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可理喻。

難道他的初戀就要這樣葬送掉?想想都不甘心。低頭顧著走路也沒在意前方有人,差一點就撞了滿懷,頭也不抬說了聲抱歉準備繞過要走,那人卻似故意要攔著她一般又擋住,如此三番楊書瑾惱了,丫的心裡正不爽呢!

“你有完沒……啊……李恪,不,吳王,那個,見過殿下……”

一句話被李恪甚沒形象的笑給打回肚子,楊書瑾當然不知道自個之前的表情變幻是有多怪異,所以也就不知道李恪在笑些什麼,只好拿著眼睛斜瞪他。

“長安,本王喚你好幾聲怎麼都未聽見?”終於是笑完,李恪才直起身問道。

為他這一聲長安又是哆嗦一下,這名字換一個地方被另外一個人叫出來竟有著難以言喻的感覺,楊書瑾聽罷就傻傻發笑:“大街上太吵。”

說罷又心生怪異,這裡可不是正街,偌大一個長安城怎麼說撞見就撞見,狐疑的斜看向身形挺拔的李恪。

“這幅表情作甚,既是難得遇上本王做東請你喝茶,”也沒管她是否答應,當先朝著前方的茶館走去:“我奉母妃之命前來尋六弟,沒見著他人影倒是遇著你。”

李恪分明知道她在疑惑什麼,卻故意慢悠悠說的模稜兩可。

“蜀王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楊書瑾莫名其妙,這個小地方難道有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可以吸引的皇子也往這跑。

“坐吧,不必……”說話間已經進了茶樓,李恪原本打算說的不必拘禮在見到楊書瑾絲毫沒有拘禮的動作時及時止住,啞然失笑:“倒是本王多禮。”

楊書瑾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隨意,乾笑兩聲抱著茶碗擋住大紅臉,喃喃道皇子真是閒在。

“倒真不是閒在,下月初要與六弟分赴屬地,父皇命我們這段日子好好陪陪母妃。”李恪耳朵尖的緊,一丁點風吹草動也不放過,堪比大內密探。

楊書瑾挑挑眉,對他聽見不以為意:“既然這樣應該在宮中陪著楊妃娘娘才對,怎麼反而跑到這地方來?”

“哦,你不清楚?”李恪要了一小壺酒,自酌自飲反問一聲。

“臣女愚鈍,請吳王明示。”說個話有必要這麼拐彎抹角。

稍稍一愣放下酒杯,李恪笑道:“你一本正經起來我反倒不自在,本王又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

“殿下說笑,臣女也不隱瞞,若願將‘本王’二字換成‘我’,自也就不會這樣拘束。”楊書瑾一反平日的嬉鬧說的嚴肅,也是見李恪不是迂腐之輩才大膽將實話全盤托出。

“好,我明白,如是我便只是李恪而你是長安罷了,”李恪應下隨即還遣退身後的小童,以酒敬她這才解釋:“十七妹知曉你與房遺直常去賞花惱的緊,所以命人去拔了,六弟聽說後便匆匆去阻止,想必現在還在那伺弄那些花兒。”

楊書瑾隨著他的話腦袋中浮起李愔彎腰伺弄花草的模樣,這幅意□差點沒讓她嗆到口水,說實話換做是李恪這圖可能會美感很多,李愔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傻小子。

抬頭就撞見李恪略帶斥責的眼神,慌忙思過,也對,人家堂堂七尺男兒弄著花花草草說白了還不是為她,以後若有個三長兩短或者出個什麼事李世民再英明也會把責任怪到她身上,人家是皇子自個可只是一個平民百姓。

楊書瑾無時不刻不為自己的小命做打算,誰讓這是一個稍有不慎就會掉腦袋的地方。

“那個,蜀王的一片心意我不是不知,只我實在受之有愧。”

“如何有愧,他喜歡你本來直接娶了就好,這般動作你還不明白他的心意?”李恪反問,頗有些咄咄逼人。

“是啊,他說要我也沒人敢反對,肯這般為我思慮說起來我應當知足,只是你也要知道,他弄個花瓶回去做什麼,呃,雖然我可能還比不上花瓶。”楊書瑾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外加好一陣自貶,實在是夠低聲下氣。

李恪不怒反笑,直稱有趣:“花瓶可不若你這般會逗樂子,罷了,你要是跟著六弟卻丟失這些本性倒還真不如不嫁,你的意思我會轉告與他,接下來怎麼做就是你們自己的事。”

沒說一會話李恪那壺酒已經見底,見他又要拿楊書瑾猛的記起幾次見著他似乎都只是喝酒:“你好像很愛喝酒。”

李恪沒料她思維跳躍的這麼厲害,卻也是反應極快的接了一句:“陶潛有云:攜幼入室,有酒盈樽,我便是愛著般心境,哈哈,你要說這是藉口也未嘗不可。”

“五柳先生的確是值得崇敬的人,人人道他寡默任放,我倒覺得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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