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很痛苦啊?”少尉拍拍手,若無其事的說道。
“報告少尉同志,看樣子是的。”最初說話的那名蘇軍士兵笑嘻嘻的說道。
“哎,我這人最心軟了,”少尉咂咂嘴,裝模作樣的說道,“當初在安全委員會接受培訓的時候,那些頭頭們都是燒紅的彈殼玩這一手地。我用的只不過是香菸而已。”
“燒紅的彈殼?!”士兵目瞪口呆的說道,“那塞進去還取得出來嗎?”
“當然取得出來,那很容易。”少尉興致盎然的說道,“來,我給你們演示一下,嗯,先把這傢伙的鼻子還有嘴巴堵起來。”
少尉一聲令下,幾名如狼似虎的蘇軍士兵便忙碌起來,他們將石井四郎死死的按住,然後捂嘴的捂嘴。捏鼻子的捏鼻子,這種做法起到地最明顯效果。就是讓那慘叫聲頓時息止。
“都看好了啊,看我是怎麼給你們把那菸捲取出來的。”少尉地興致顯得很高。他擼起右胳膊上的袖子,然後一邊說著,一邊上前一步。當他地話聲剛一停頓的時候,那掄圓的巴掌,便猛力的朝石井四郎孔子文學網另一隻耳朵拍去。
“砰!”一聲脆響過後,少尉的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石井四郎唯一完好的耳朵上。
這是足以致命地一個耳光。旁邊圍觀的蘇軍士兵,只看見這一記耳光過後。石井四郎先是猛地一仰頭,繼而,便渾身無力的癱軟下去。“怎麼樣,出來了吧?”少尉一把抓住石井四郎的衣領,將他整個身子拽的仰躺在甲板上,同時。指著他那耳朵裡微微露出一截的菸捲,笑眯眯地說道。
此時地甲板上,恐怕只有他一個人還笑得出來。那些圍在四周的蘇軍士兵,則已經開始臉色發白了,至於另一名被押在甲板上的日本軍官,此時卻直接昏了過去。只見此時躺在甲板上地石井四郎,已經完全不像個人了,他那暴睜的雙眼裡佈滿了血絲,與此同時,兩縷殷紅的血水,正從他兩側的眼角流淌出來。
“這,這是不是太殘忍了點?”那名說話的蘇軍士兵,此時忍不住開口問道。
“殘忍?哼!對付這種畜生……”少尉說到這裡,再次從口袋裡取出一支香菸,為自己點上之後,才繼續說道,“任何手段都算不上殘忍。”
“那現在怎麼辦?”士兵問道。
少尉撥出一口淡淡的煙氣,然後朝對岸的方向眺望一眼,只見在那裡,大批的日本關東軍士兵正聚集在河岸上,顯然剛才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看到了。
“去,去一桶汽油來,把這兩個東西困在一塊燒了,”少尉說著,徑自轉身朝駕駛艙的方向走去,他相信,只要這邊一起火,河岸上的日本軍人估計就要忍不住了,而一旦他們開了槍,那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當然,也許他們能夠忍得住,不過即便那樣也沒有關係,他手上還有十個“導火索”呢,一個個的來,還就不信那期待中的槍聲響不起來呢。
伊藤佳禾少佐站在河灘地陣地上,透過手中的望遠鏡,將剛才蘇軍巡邏艇上所發生的一切看了個滿眼。此時,他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頂點,那顫抖的雙手以及不停哆嗦的嘴唇,都能有力的說明這一點。如今,他最想做的,就是命令自己計程車兵射擊,把那些猖獗的俄國人全部打死。
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做,從師部傳下來命令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到了他的手裡,按照命令所說,在這一階段時間裡,無論如何也不能同蘇軍的邊防部隊發生衝突。剋制、堅忍,這就是國內軍部以及關東軍司令部所統一下發的命令。看得出來,防線另一側的俄國人就是在挑釁,在**裸的挑釁,他們憑藉著強橫的實力,在肆無忌憚的踐踏日本軍人的尊嚴。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面對蘇軍毫不掩飾的囂張與肆無忌憚的挑釁,向來以“皇軍之花”自詡的關東軍,終於領受到了他們曾經加諸在另一個民族身上的恥辱。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僅僅遭受恥辱還是遠遠不夠的,隨著黑龍江河面上的一聲槍響,盤踞在滿洲數十年的關東軍,終於揭開了走向全軍覆沒的篇章。
那一聲槍響,是在蘇軍巡邏艇焚燒兩名日本軍官的時候響起的,說實話,這一聲槍響真的把伊藤佳禾嚇了一跳,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已經嚴命自己計程車兵,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開槍了。可是,最後這一槍終於還是打響了。
“這是槍支走火,是一名憤慨中地士兵,無意之下觸動扳機所造成的。事後,我按照松田大佐的命令,試圖將這名士兵移交給俄國人,但是,他們拒絕同我們接觸。可以肯定的是。俄國人一直在極力策動邊境衝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