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很起眼的雀斑。
“是的,將軍同志,”艾爾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那他這段時間恢復得怎麼樣?能走動了嗎?”楚思南朝窗子裡看了一眼,然後問道。
“他恢復得很好,腿上的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背後的兩處傷口以及胸前的一處傷口也都在癒合。只不過要想下床走動,恐怕還需要精養上一個半月地時間。”艾爾莎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他現在每天的睡眠時間比較長,而且精神狀況時好時壞,嗯,這都是失血過多留下的後遺症,相信再有一兩個禮拜的時間,這種狀況就會消失了。”
“嗯,那,那他這次的傷勢,會不會對他今後地身體造成影響?我是說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楚思南關切地問道。
“不會的,”艾爾莎搖頭說道,“他地傷雖然很嚴重,但是主要就是失血過多,並沒有傷及內臟,腿上的傷也只是皮肉傷,所以不會留下後遺症的。”
“嗯,那很好,那很好。”楚思南大為寬心,他滿意地笑道,“看來你這個護士當得很盡責啊,不錯,不錯。”
“將軍過獎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都是為偉大的衛國戰爭儘自己一份力。”小護士臉上閃過一絲紅潤,但是眼睛裡閃爍的,卻是興奮的光彩。
“嚯,覺悟還不低嘛,”楚思南笑了,他看了朱可夫一眼,笑呵呵的說道,後者笑而不語。
“啊,將軍,要不要去叫醒他,我相信他看到您來,一定會很高興的。”小護士轉開話題說道,“您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他一有時間,就會對我說起您,說您是如何的足智多謀,如何的英勇無懼,說那些兇殘的德國人在您面前是如何的不堪一擊。”
“噢,他還跟你說起這些了?看來你們之間的關係相處的不錯嘛。”楚思南別有深意的看了這個小護士一眼,淡然一笑說道,“不過你現在就不要去打擾他了,讓他好好休息吧。嗯,等他醒過來之後告訴他,我明天上午再來看他。”
“那好吧,我會告訴他的。”艾爾莎點頭答應道。
“那就這樣吧,”楚思南有看了小姑娘一眼,然後說道,“你叫,你叫艾爾莎是吧?”
“是的將軍,艾爾莎,弗蒂洛特安索賓洛奇艾爾莎。”艾爾莎回答道。
“你是南高加索人?”楚思南一愣,緊接著問道。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他多少了解到一些姓氏方面的事情。
“是的將軍。”艾爾莎面色一黯,小聲回答道。
“好啦,”楚思南知道這位小護士的身世上肯定有什麼問題,而自己剛才的那個問題正好觸到了她的傷處,因此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替我好好照顧盧科昂基,讓他儘快恢復,我會給你記上一功的。”
“我會的,將軍儘管放心。”艾爾莎微微一笑說道。
“看得出來,你對自己的警衛員很關心啊,”在下樓的時候,朱可夫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呵呵,算是吧,”楚思南看了他一眼,隨口說道,“盧科昂基從我進入克里姆林宮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相處的時間久了,自然就有了感情。”
“嗯,這一點相信很多人都能看得出來,”朱可夫笑道,“這段時間在霍爾崔,恐怕也只有你的這位警衛員才能真正受到阿巴庫莫夫的關照。還有剛才那位小護士,嘿嘿,人不大,可是卻也不簡單啊。”
楚思南笑而不語,他知道剛才那個叫艾爾莎的小護士不簡單,他在剛才就已經有了打算,有機會一定要讓安全委員會的人好好查查這個小護士的底細。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他倒是不介意盧科昂基的身邊多一個伴,都三十多的人了,也該替他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至於說其他的事情,楚思南倒是認為無所謂,畢竟在這個年代裡,又有誰沒有點野心?只要這份野心可以理性的控制住便可以了。
“緬因斯基死了,”當走出醫院樓門的時候,朱可夫突兀的說了一句,“我到最後都沒有能夠保住他。”
“哦?”楚思南有些心不在焉,他才不會去關心這個傢伙的死活。
“他沒有死在阿巴庫莫夫的手裡,而是死在了譁變士兵的槍下,”朱可夫轉過頭來,看著楚思南苦笑道。
“什麼?!”楚思南吃了一驚,這絕對是他所想不到的事情。
“他沒有經受住阿巴庫莫夫的酷刑,成了第二軍區的叛徒,他捏造出來的證詞,令二十七名軍區的將領成為了槍下游魂。”朱可夫仰天笑道,但是他的眼睛裡,分明閃著一絲淚光,“很諷刺吧?這就是我當初所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