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胸脯挺了又挺,拉著七娘的手道:“以前讓你受苦了,以後,我會給你補償的。”
七娘笑著點頭,面上卻有些憂慮,鄭洪新道:“怎麼,你不信我?”
“我自然是信公子的,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爵位……公子……”
她說的吞吞吐吐,但這麼明顯的事,鄭洪新哪有不理解的,當下道:“若說先前還有幾分不穩,但經過今天的事,這爵位,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意外了。好七娘,今日可真多虧了你的證詞。”
他說著,將她的另外一隻手也拉上了,心中很是慶幸。
今日他們和劉家的那場官司再次開始了,這次劉文報病沒有出堂,出來的是鄭定輝,當時他就覺得自己的運氣好,雖然每次面對鄭定輝,他都會有些愧疚,但是劉文更令他害怕。這個笑眯眯的文人,總讓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畏懼感。
而之後的發展,也證實了他的感覺。
鄭定輝請出了孫錦、侍墨,以及當時衚衕中的幾個有身份的鄰居作證,而他這邊則請來了華安的孫老頭,也就是劉家當時的門房,那孫老頭給劉家做了兩個月的門房,對這對兄弟的印象是很好的,只是他一家都在華安,怎麼也不敢不偏向鄭洪新,只有按照他當初交代的,含糊的說七娘和劉文的確是有瓜葛的。
事情到了這裡,也就是膠著在此處了,這也是他們當時的要求,畢竟七娘和劉文是真沒有什麼,他們能找來孫老頭也是佔了地利,現在時間又過了這麼久,劉家兄弟又中了舉,就算他這裡有賣身契,劉家也可以推說他們不知情。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案子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