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絕對是來無影去無蹤。”
“姜子牙也不會?”“
當然,他連封神榜都不敢說,若說我去找他,說不出理由,旁人還不肯作證同樣見到我,到時候她就要倒黴了。如今他在西周地位尷尬,被人安上一個裡通敵國的罪名,就地問斬——”妲己做了一個斬殺的手勢,大笑道:“到時候可就精彩了。”
突然臉上一涼,孔宣的手摸上她臉頰,不過輕輕一觸,力量卻已透進,在體內轉了幾圈才慢慢消失。
“怎麼啦?”
“沒什麼。”孔宣重新落座:“自第一日在山坡上起,你的性子就有些怪。”
妲己點頭:“我自己也知道,那時候……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也說不清,象是居高臨下,又象是掌控一切。你們不是都說嗎?我以前是想得太多。心魔這種東西我可不想再沾染,既然如此,怎麼感受就怎麼做咯?再也不多想。”
孔宣看了她一會兒,別過眼。這倒不是壞事,不過面對這樣的妲己,西周到時候攻打朝歌,百分之百是要吃苦頭了。
妲己還想說什麼,外面突然響起號角聲,層層疊疊響徹天地。妲己的雙眼發亮:“終於開始了!”
王貴人顯得有些羞羞答答,乖巧溫順站在伯邑考身邊,但是氣勢不缺,一看便是能夠站在王身邊的女人,還是個賢內助。
“娘娘,當真蘇王后不在殷商軍中?”這話是姜子牙問的,不是他想出風頭,而是剛剛才見過妲己,前後不到半個時辰,怎能相信這個女人現在便在千里萬里之外了?
王貴人輕聲細氣地說:“眾卿有所不知,蘇王后的手中有一隻紫雀,能夠日行千里,瞬息而至,剛剛她才用這隻紫雀給本宮一封小箋,提醒本宮要小心謹慎,不要受傷。紫雀不飛近程,既然能夠來到這裡,那麼就算蘇王后不在朝歌也是在別處,絕對不在大營內。”
“那麼,這封信中沒有說別的嗎?”姜子牙又問了一句。
伯邑考神色微冷,將話頭截了過來:“紫雀來時寡人也在,上面的確問了些事,不過娘娘並沒有回應,但蘇妲己不在此次大軍之中,這卻絕對不是假的。”
另一個將軍說:“那麼,不知臣等可不可以看看這紫雀?”
“都說了回應,自然是寫了回信飛走,難道還會留下?紫雀稀少,卻只有蘇妲己能夠掌控,的確可惜。”伯邑考淺淺笑道:“不過確認蘇王后不在軍中,我們出手也就容易得很。”
就算不放心王貴人,這個蘇妲己的妹妹,也不能不放心伯邑考。這個是大王,攻了朝歌,便是真正的天下之主,怎麼能斷了自己的後路,去護著蘇妲己?
這時王貴人笑道:“本宮雖然為蘇王后的表妹,但是嫁夫從夫,總歸要以自己夫君的利益為主,不要說如今只是立場不同,就算當面相對,互相為敵,那也絕對不會有一點猶豫。”她與伯邑考對視,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聲音更加溫柔:“大王是本宮夫君,自然顧不得其他。”
伯邑考拍拍她的手:“我知道你的心意,想必眾臣也都知道,你坐在我身邊就是。”
轉頭,他沉聲道:“雖然蘇王后不在,但是聞太師善謀,殷郊驍勇,不能輕忽。南宮大將軍,武成王,便由你們兩個作為領軍大將,哪吒為先鋒,寡人親自坐鎮後方,好好會一會他們!”
妲己和孔宣聽到聲音,來到山坡上的時候,就看到遠遠大軍彙集,左面一波右面一波,刀光劍影映照著下午燦爛的日光,叫人看不清人的模樣。殷商領軍的是兩個,西周是三個,俱都拿著武器,虎視眈眈。
“打頭的是哪吒,伯邑考真聰明。”妲己笑道:“想當年初見他的時候,他還是個愣頭青,還是個怕死的愣頭青,現在完全不一樣,懂得用人,也有了王者的威嚴。果然是男大十八變,孩子長大嘍……我日後也要小心一些,不能再把他當成孩童看待,否則惹了一個王者心中暗恨的話,將來也會吃虧。做皇上的……哪一個不是小心眼的?”
“你和伯邑考的關係也真怪。”孔宣淡淡道:“沒什麼利益來往,也沒有許過承諾,從一開始便是互相信任,甚至連自己的妹妹都嫁了過去,直到現在……你一直未曾懷疑,如今快要成正果,怎麼反而小心了?”
“呵呵……孔宣,你是不*名不*利的,一心只有修煉,自然不會明白這裡的彎彎繞。”妲己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了權利,尤其是這麼大的權利,人怎麼會不變?伯邑考的心性還不錯,想必不會變得太差,也可以自制。不過身為王者,如果有一個人對他頤指氣使,甚至命令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