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聲,訊息也肯定是從他們這走漏除去的。因為除去他們,便只有府尹大人知道這事了。
只現在,也不是查內奸的時候。
數次商議的結果,仍然只是從現有的資料中,爭取找到能夠用得上的線索作為突破口。
那些從善濟會個人家中搜出來的東西現在已經是沒有什麼用了,全部都檢查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得不說善濟會的人在殷寒九的交代下,將首尾都處理得很是乾淨。家裡財產轉移出去的速度也是神速。
只有從善濟會衙門裡搬過來的資料還有小部分沒有檢查完。
之前的,也都沒起到太多作用,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漏洞,沒法作為突破口。
而總賬本和倉庫這兩大最值得推敲的地方,也全部都被善濟會的人推卸給“洪災”了。
“大人!”
也不知道到什麼時辰了。會議室裡,忽有衙役帶著喜色喊出聲,看向在最正上方檢視資料的莘密達。
莘密達偏過頭,忙問道:“有線索?”
那衙役持著本線裝本的薄簿子,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莘密達面前,“大人您看這!”
他將簿子開啟,在簿子裡面,赫然夾著張薄薄的紙。
現如今大宋的造紙術相當先進,紙張都已經頗為白淨堅韌了,這張紙雖然已些微泛黃,但上面的字跡還很清晰。
“好!”
莘密達看過這張紙上內容,眼中便爆發出精光來。
然後又看向那簿子,道:“這簿子是誰的可清楚?”
那衙役答道:“名字是簿子上寫著呢,張甘!”
“好!”
莘密達又道了聲好,直接拿過簿子,將紙又夾進去,“走,和本官去審審這張甘!看他如何解釋!”
紙上的內容,並非是洋洋灑灑的信,只不過寥寥數十字,卻可以作為相當有利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