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虧,最近國家查得緊,其他的古玩店老闆估計也是看這東西來路不明不想為了賺個四五萬而把自己店鋪給搭進去。”
“林少你就不怕把我們店鋪搭進去。”李老笑著看著我。
“撿來的賣給古玩店不犯法吧。”我也笑道。
“我們還是跟上這位年輕人,這塊玉似乎大有文章,如果我沒猜錯,這東西比我們想的更加值錢。”
我和李老關上店門,悄悄跟在這位年輕人身後。
年輕人出了古玩店就站在古玩一條街的外面第計程車,在上海打個的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過了好一會兒這位年輕人才打了一輛計程車,我們急忙開車跟著計程車的身後。
幾經反轉我們來到了上海一家醫院的門口。
“看樣子,這小夥子並沒有說謊了。”李老望著匆匆下計程車的年輕人說道。
“我們跟上去看看。”我走出車子說道。
上海的醫院基本上彙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看病病人,醫院裡裡外外都是人山人海,我們跟在年輕人身後,擠進浩瀚的看病人潮,隨後和他來到十樓的特種病人看護室。
年輕人拿著七萬塊錢來到收費視窗:“我把錢帶來了,把錢帶來了,趕緊給阿塔(爸爸)輸液吧。”
年輕人交完錢之後來到一個隔離病房外看了幾眼然後問值班護士:“薄醫生在哪,阿塔的可以治好嗎……”
“薄醫生在九樓巡查病房。”值班護士說道。
“好的,謝謝啊,我去找他,我去找他……”年輕人急衝衝的跑下樓。
“看著年輕人離開,我們來到那間隔離病房,隔著玻璃望去,只見裡面的病人全身出現了烏黑的屍斑,雙手雙腳被綁在病床上,戴著呼吸器。
“林少,這是屍毒。”李老瞪大了眼睛。
我示意他別說話:“我們回去再說。”
我們幾個匆匆的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古玩店,然後拿出了那塊玉細細的看了起來。
“林少,這玉的正面似乎是一些字,反面好像一副圖。”李老看著這塊兩面雕刻著的不同花紋說道。
我抽屜裡拿出印泥,沾在玉牌上,然後再把它的正面印在白紙上。
只見一排排字出現在我面前。
“這些字……”我猛然間想起小舅給我看的那和氏璧上的字。
我急忙把反面也印在白紙上,只見反面是星星點點的圖案。
“這是一張星空圖……”李老在一旁說道:“我爺爺和我說過,古人那些能人會用天空中的星座方位來計算定位地面上的座標。”
“看樣子我們要找一位專家幫忙才行了。”對於星座標示地面位置,這種複雜的計算並不是我能做到的,所以我決定去找一位專家幫我解開這玉牌所指示的方位。
在就讀大學期間,我曾經有一位導師叫姓韓名樹人是一位大學教授,對於神秘事件的痴迷程度堪稱病態,天才和瘋子一般只有一線之隔,這位韓教授就是如此,他雖然是我考古學的導師,但是卻精通天文地理。後來因為一些事情這位六十多歲的韓教授被大學提前辭退現在就居住在上海霞飛路一代的老房子裡,找他正合適。
我和李老買了些水果駕車來到這位韓教授的家裡,翹翹了老式的木門。
一位戴著眼鏡滿頭白髮的老人開啟了門。
“韓教授,我是你的學生林蕭。”我把水果遞給了韓教授。
“林蕭!”韓教授眯著眼睛回想起自己的學生,好久才回過神:“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怎麼有什麼事情嗎?”
“過來看看你。”我笑道。
韓教授打量了一下我手中的水果,然後又看看我身後的李老,一把接過水果袋說道:“好了看過了,可以回去了。”
李老差點沒傻眼,我到是知道韓教授的性格笑道:“有點事情要麻煩你。”說完拿出那張印上了紅色印泥圖案的紙。
韓教授接過那張紙打量了一番,突然兩眼發光的說道:“這圖是什麼東西上面的?”
“一塊玉上面的圖案,教授,這門口說話不方便是不是可以讓我們進去說。”看得出來這位韓教授知道一些事情。
“你們進來。”韓教授讓我們走進屋內關上了屋門。
在韓教授的房子裡,我們可以看見雜亂的堆放著大量的東西,因為從來都沒有結婚也沒有女人所以這房子裡亂的像是被洗劫過一般。
“這個可是商朝的青銅器。”李老看見在木櫃裡面一個青銅器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