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裡,兩個特戰隊員找準了空隙,揮起野戰刀朝其中兩隻的腦袋砍去。
這兩隻鮫人也應聲倒下。眼看還有一隻鮫人已經接近河面,只見其中一個特戰隊員反應迅速,的從鮫人腦袋上拔出野戰刀,朝那隻要逃走的鮫人飛去,特戰隊員不愧是特戰隊員,只見那隻靠近湖面的鮫人被野戰刀射中了腦袋倒在河邊,血就勢流進了河裡。
“這些生物,如果登上報紙,絕對成了頭條。”小舅望著那些雖然已經死亡,尾巴還在抽動的鮫人說道。
“這地下河有上有下,我們該往哪個方向遊呢。”望著黑漆漆的河面我有些擔心的問。
張大師望著河水的流向,聞了聞河水的味道說道:“我們跟著流水往下游就可以了。
給那位被鮫人撕下一塊肉來的特戰隊員包紮了一下,我們幾個把不能進水的東西裝進包裹裡,綁在脖子上,一手舉起手電一手划著水,朝地下河下游的方向游去,好在我們是順流,所以遊的時候並不需要花太多力氣,只要注意保護脖子上的包袱不被浸溼,還有那手電不沾水就沒多大問題。
按照張大師所說,我們應該在驪山底下的溶洞裡,所以離皇陵並不遠。
遊了一陣之後,我們發現這水流的速度變的快了起來,這和地宮裡那條護陵河平靜的水面不符啊。
正當我們幾個懷疑張大師判斷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身流水擊打岩石的聲響,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在我們前面出現了一個三米多高的地下瀑布。
“小心了。”張大師大喊一聲,隨後我們五個人全部被衝下瀑布,沉到了瀑布底下,手電筒沾了水之後立刻就滅了。掛在我脖子上的包裹吸了水之後變得異常沉重。
我的求生本能讓我解開了脖子上的包裹掙扎著想要衝出水面,不過巨大的瀑布又把我打到水底,如此反覆幾次之後,我感覺身體慢慢的不聽使喚,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漸漸沉入河底,我想自己就快要死了。
隱隱約約中,我感覺有人抓住了我的手,有人來救我了?被點燃希望的我猛的在水底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一頭長髮的生物在我面前幾寸的地方瞪大一隻血淋淋的眼睛盯著我。
“林蕭,醒醒,林蕭……”我聽到了小舅的聲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我睜開眼睛,小舅鬆了口氣:“你小子萬一死了,我可沒辦法向你父母交代,現在醒過來就好。”
我緩了緩神,站了起來,自己正站在洞穴瀑布附近的一塊平地上。
因為手電已經不能用了特戰隊員用帶來的備用熒光棒在照明。
小舅和張大師還有那兩個特戰隊員,正坐在一旁的岩石上安靜的休息。
這地下河在瀑布的下方分成了左右兩條分流,張大師望著這兩條分流不知道該順著哪條分流前進。
“張大師能判斷,往哪個方向嗎?”在一旁的小舅問。
張大師有些為難的說道:“難啊,河水如果是經過墓穴流出來的,那水多多少少會佔上一些屍味。所以只要分辨水中是否有屍味就可以知道墓室的方向,但是在這裡分成了兩個支流,我剛才聞過,兩條支流都沒有屍味,這證明我們還在墓的上游方向。”
“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小舅問。
“有是有,不過……”說完張大師看了我一眼。
“說吧,張大師,需要我怎麼做。”站在一旁的我說道。
“一碗童子血。”張大師打量了我一下:“就怕你現在身體虛弱,再放血會撐不住。”
確實,被小舅從水底救起來的我現在腳還站不太穩。頭一直嗡嗡作響,再放個一碗血那我還真不一定能撐得住,可是不這麼做,在這裡也等於等死。
“好吧,反正困在這裡也是等死,何不再搏一把。”我把刀遞給張大師說道:“割吧。”
張大師絲毫沒客氣照著我的手臂就是一刀,血頓時嘩的流了出來,只見張大師拿過拿個已經空了的雄黃酒罐接住了我的血,因為失血的緣故,我的臉頓時變得煞白煞白的,活像個鬼一般。好不容易接滿了一罐的血,我全身無力的癱坐在石頭上。
小舅幫我包紮住了傷口問:“張大師,這童子血還能尋墓的方向嗎?”
張大師笑了笑:“你們這些教授不懂,這童子血可是至陽之物,陰陽本是相輔相成,這和磁鐵一個原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墓屬於屬於至陰之地,所以會吸收至陽之物,這童子血這麼好的東西,它們怎麼會不要。”
“它們”小舅一愣:“你說的它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