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校尉走馬上任,又將杜襲的兩名舊將做降職處理,早已令眾將不服,一旦杜襲歸降劉琦,恐怕軍中舊將將會群起響應,如此一來,我們才真的插翅難飛。”
“呵呵,這怎麼可能?先生多慮了。”張羨的臉上有些不自然,剛想命人前去監視杜襲,卻忽然聽得親兵隊長張昀跑進來,大聲說道:“太守大人,不好了,劉琦率領大軍攻進了臨湘城,杜襲歸順了劉琦,正率領大軍攻打我太守府呢,兄弟們傷亡慘重,已經頂不住了。”
“啊?”張羨聞報心神劇震,手一哆嗦,茶碗掉到了地上,被摔得粉碎。
愣了一愣,張羨連忙抱住桓階說道:“先生,你乃是一代智者,定然有辦法解困,快快想出應對之策,無論是什麼方法我都聽你的。”
卻聽桓階緩緩嘆道:“事到如今,即便是智如良、平,也是束手無策了,更何況末將智短,根本無力迴天,大家都聽天由命吧。”
張羨卻是不甘心,他搖了搖頭,忽然看向一旁的韓玄,大聲說道:“這一切都是韓玄,若非受他的蠱惑,本官又如何會不相信杜襲?來人啊,把韓玄殺了,把他的頭獻給杜襲,這樣一來杜襲肯定還願意再保本官,這樣我們或許還有逃生的希望。”
韓玄不由得大驚,連忙張口說道:“太守大人饒命,這一切都跟莫將無關牙,都是那劉琦的詭計,桓先生,您應該最清楚這一切,請向大人求情,救我一命啊。”
桓階張了張口,便想著要替韓玄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