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任那些達官貴人自由買賣的。顏月當即氣惱地回道:“先問一下他們有沒有家,還有什麼親人,如果有父母就送回到父母身邊,再給些銀倆。若是孤兒,帶來也可。”
慕容炎不知怎地顏月原本一臉的笑意突然之間就那麼消失了,按理說自己從進入酒店到現在只說一句話,結果就惹惱了她嗎?女人心,海底針,慕容炎不禁想狂嘯,這個女人究竟喜歡些什麼?自己要說什麼才能讓她再高興!
只是沒等慕容炎開口,顏月卻突然開口問道:“慕容炎,你有孩子嗎?”
慕容炎只覺渾身一涼,竟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顏月不提慕容炎倒忘了,自己是有孩子的,那個王美人所生的皇子,不對,那個王美人如今早已不再是美人,而是大戎皇宮的貴妃了。顏月此時突然問起孩子,莫非她已知皇宮裡有了一位皇子,所以才會生自己的氣。
想到此,慕容炎急急地道:“月兒,朕雖有孩子,可你知他的母親並非我所愛,以後只有你生的孩子才是我的最愛,才最有資格當我大戎朝的皇太子。”
顏月本意是想說,你有孩子嗎?你能體會當父母的心嗎?誰家的父母會忍心把孩子賣掉?顏月怎麼也沒想到慕容炎會回答出這樣的答案,說他有孩子了,說是他不愛的女人生的,顏月聽著,不知怎麼就想到了當年的王美人,那美輪美奐天香國色萬種風情的樣子,想到了後宮那萬古長青四大貴妃,想著想著顏月竟不由得笑了出來,只是那笑容中有多少苦澀多少酸苦只有顏月自己知道。
顏月笑著,慕容炎卻被顏月笑得心驚肉跳,再度表白道:“月兒,我說的都是真的。只要你回到大戎,回到我的身邊,後宮裡的那些女人我會通通趕走。從此之後只留你一人。我發誓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若有半分虛假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顏月卻在那鏗鏘有力的誓言中越笑越是心寒,這算什麼?自己若回大戎,他便把那些女人趕走。自己若不回去,那些女人便留下陪他是嗎?相別的這些日子裡,他早就當了爸爸,早有一個女人有了他的血脈,這也算是真情嗎?顏月縱是心如刀絞想著卻指責不出一句話來,只因早已在心頭對他失望,只因早已就決定放棄了他。
慕容炎還想說些什麼,顏月直接道:“不要說了,我想再看看,這大孩子到底能不能教會小傢伙數數。”慕容炎啞然,顏月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到那戲臺上,此時戲臺上兩個孩子此時已換了一種方式教,大孩子拿著一塊糖果在循循善誘,只是顏月卻怎麼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早已對他死心,早已不再渴求會有什麼結果,可為什麼在聽到他說有了兒子之後還會這般的傷痛呢!也許那情一直就被顏月深深地壓制於某個角落,融於了骨血之中,只有在酒醉之時,只有在夜半時分,那淚才會不知使喚地流。而今日卻被他的話卻把往日的痛生生地勾了出來,心痛得厲害,臉上卻依舊是微微的笑意。
恰在此時有夥計上了菜,雖然那些菜餚皆是顏月心中所愛,雖然顏月早已是飢腸轆轆,可此時面對這些佳餚,顏月卻有種食不下咽的感覺。
“月兒,我記得你最愛吃魚和螃蟹,因此點了清蒸鱸魚和蔥姜炒螃蟹,聽說這兩道菜是顧客的最愛,是每個顧客來此就餐必點之菜。”慕容炎用筷子取了那鱸魚頭下最細嫩的一塊肉放於顏月面前,其小心翼翼再度讓顏月汗顏。
顏月將其放於口中,細細地品著,又淺淺地嚐了一口魚湯,這才笑著抬頭。這一表情讓慕容炎認為顏月定是因這魚肉的鮮美而滿意,卻不料顏月笑著張口慢慢地道:“此鱸魚雖然鮮美,比起上一次所吃還差了許多。”
顏月此言一出,慕容炎也覺震驚,這鱸魚之鮮美和大戎皇宮裡的御廚所燒不相上下,顏月又是在哪吃的比這強上許多的鱸魚呢?沒待慕容炎提問,顏月自己直接答道:“是完顏蕭他親自動手所做,不管是湯汁和魚肉的口感都比這好吃多了。”
此中顏月有誇張的成分,完顏蕭所做的清蒸鱸魚確實口感鮮,可要說比這強多了實屬誇張。而那廂慕容炎的臉一下變得失去了血色,只在心中恨恨地把那完顏蕭的祖宗三代都怒罵了一遍。這才強笑地道:“鱸魚味道不行便不要吃了,嘗些螃蟹吧。”
只是這鱸魚似乎引起了顏月的話題,顏月一邊吃一邊笑著道:“慕容炎,你一定不相信吧,一個堂堂的王爺居然會做菜,當初在沐陽城時,幾乎每天中午他都親自做菜。當然他不僅做的鱸魚好吃,做的八寶野鴨、冬瓜蓉薺菜湯、清炒白菜……樣樣好吃,所以我……”顏月笑得甜美,說到菜時更是誇張得一連說了十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