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他慕容炎不想還想用強嗎?顏月決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他!
時間在匆匆忙忙中不知不覺到了晚間,碧梧軒的奴才主子都在期盼今晚顏月的表現,只是各自的盼望不同罷了。
依舊是沒有接駕,慕容炎制止了公公再次的高呼“皇上駕到”,大踏步地向著顏月的寢宮而入。慕容炎冷笑著,倒好奇那個早已失貞的女子居然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自己隨時都可以把她的頭顱取下,隨時可以讓她在這人間蒸發。慕容炎更惱怒著,為何一個白天只要閒下來都會想到那柔軟嬌美的身體,為何只要一想到她自己就有抑制不住的衝動,想要見到她,想要抱著她,想要佔有她。
室內的女子正在安靜地讀著書,縱是慕容炎如此的腳步聲也沒有讓她抬起頭來。那一頭鬆鬆挽起的烏髮柔軟的落在了清瘦的肩頭,她身穿一件簡簡單單的素白色的長裙,上面繡著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使得她整個人有種清雅華貴的氣息。慕容炎瞧著怒極反笑:“顏月,見到朕居然不施禮了,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忘了你還有父親母親?”
偽裝的平靜淡然被這一句話擊得消失無蹤。顏月憤恨地站起身,抬起頭,狠狠地盯著那男人的臉。只可惜罵人也要有一定的本事,顏月想要張嘴罵人,卻想了半晌也沒想出罵人的話來。而慕容炎那原本邪惡的眼神卻在看到那張臉時突然閃過一絲驚豔,在他眼前出現了一張清麗白膩的臉,明徹的眼睛宛然兩點寒星,那因氣惱而抿起的柔美的唇……那般的嬌美,那般的動人,慕容炎的心臟突然開始無規律地跳動。
“你的胎記沒有了?”慕容炎語氣遲疑著,懷疑著,上前一把捏起顏月的下巴,用眼睛,用手指一點點地檢查著,那臉上原來醜陋的胎記真的了無痕跡。顏月恨恨地扭過頭去,不想看到他的臉,不想看到他的眼,更不想聽到他說話。
“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原來你臉上的胎記是假的!我說那凌越塵怎麼可能眼光這麼差,看中一個長相如此醜陋之人,原來他一直將你韜光養晦,留作他用。”慕容炎突然激動起來。顏月這一氣差點有暈倒的感覺。這個男人為何每次都把自己想得如此不堪,為何他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想到此顏月惱怒地回道:“在你眼中難道我這般不值得你信任,我和那凌越塵根本沒什麼!昨晚明明是我的第一次,而正是因為如此,胎記才會在今天消失不見。”
慕容炎怔怔地聽著,看著,突然之間仰頭狂笑,彷彿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而顏月此時才心痛的發現,縱使昨夜的他那般對自己,自己還是想著向他解釋,想著讓他理解。
“顏月,你究竟有多少真話?多少假話?朕真的不知道!朕只知道,從此之後,你只是朕的床奴,為朕暖床的工具!”慕容炎憤恨地笑著,手已直接從顏月的下巴處滑下,直接落在了顏月胸前那柔軟的高聳之上。
顏月再次有半刻的思維空白,顏月只聽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今在慕容炎的身上真的得到了驗證。看著他的手在胸前惡意地揉捏,顏月控制了想要直接打落那手的衝動。為了躲過這一晚,顏月做好了準備,可千萬不要被自己的衝動而破壞。
顏月的手快速度地將手中所捧之書向著慕容炎的面門扔去,在那書裡被顏月撒滿了軟筋粉,只要他慕容炎嗅到,保證會睡上一個晚上才會醒來。
顏月看著那些藥粉從書中飛奔而出,向著慕容炎飛去。就在顏月滿心歡喜之際,卻見那些藥粉在慕容炎的面前寸許一點點地凝聚,最後凝聚成一個小小的球體,擠過那沒有關牢的門的縫隙,飛到了門外而去。有那麼片刻顏月一直傻傻地看著,目瞪口呆地看著。武功,想不到二十一世紀在電影和電視劇中看到的情景居然真實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還有藥嗎?”慕容炎冷冷地問道。
“還………有。”顏月極度震撼之下竟說出了實話。當意識到這句話說得不當之時,顏月幾乎是瘋狂地把自己所所備之藥全部嚮慕容炎招呼了一遍,什麼床前,枕下等所有能藏藥的地方顏月都藏了,可一次次那慕容炎或躲閃,或擊落……最後的他卻安然無恙。
半個時辰之後,顏月已是氣喘吁吁,而那廂的慕容炎卻依舊是氣定神閒。當顏月把最後一種癢癢粉向著慕容炎招呼之後,竟再也沒有了鬥爭的力氣。而慕容炎卻依舊毫髮無傷,在顏月終於再無伎倆之時,他輕輕鬆鬆地上前虜定,直接扔到了床榻之上。
顏月再度驚呼,卻沒有了掙扎的力氣,看著他得意地笑著,肆虐地扯開自己的衣衫,發狠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兇猛地侵犯換來了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