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侍衛及時阻止了他。而緊隨而來的雷振天更是及時地發現了一邊路上的丁香和顏月。
“那她傷到了哪裡?”顏月接著追問。
“她只是斷了幾根骨頭,好在頭沒有受傷,臉也沒有破相,接骨和用藥都是雷振雨親自動手的,你放心吧。還有,你怎麼也不問問自己如何?你可知朕這一天一夜都不敢閉眼,生恐你會有什麼閃失?”慕容炎的聲音變得不安起來。顏月這才注意到慕容炎一臉的憔悴,連鬍鬚都長了出來。原來自己這一昏倒已是一天一夜的時間。
顏月試著動了動胳膊動了動腿,又試著翻了個身,這才答道:“丁香用被子包著我,又把我抱在懷中,我應該沒有事。只是當時馬車失控時,我難受得利害,可能是顛簸的原因所致。”
顏月肯定地說完,卻見慕容炎一臉的心疼與憐惜,那眸子裡的濃濃深情倒讓顏月有些不知所措。顏月不禁有些不安,奇怪地質疑道:“怎麼了,難道還有什麼不妥?”再瞧著慕容炎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突然間想到慕容炎剛才說到丁香時所說一句“也沒有破相”。想到這裡一時間顏月一邊恐慌地摸著自己的臉,一邊著急地問道:“不會是我破相了吧?你給你都用了什麼藥?怎麼我都感覺不到疼。快點,快點把鏡子給我拿來。”
慕容炎臉色一呆,瞧著顏月那著急的模樣,本想再逗她一逗。可想到御醫交代此時的她一定要保持心情平和,當即從屋中某個角落拿出一面鏡子遞到顏月手中。
顏月著急地左瞧右瞧,瞧了好一會才放下心來。臉完好如初,可慕容炎的表情確實有些奇怪,再瞪著慕容炎,顏月直接質問道:“你說說,御醫都說了什麼?”
慕容炎的表情突然變得很精彩之極,他突然上前把顏月的頭攬入懷中,只覺世間幸福莫過如此。而那廂顏月猶不知何事,慕容炎如此這般,倒讓顏月懷疑自己是否得了不治之症。於是慕容炎抱得越緊,某女越是不安恐慌。
“月兒,朕的小月兒,你有了朕的孩子了!你懷孕了!朕粗心的小月兒,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枉你自己還是個大夫,御醫說幸虧那丁香用被褥抱著你,人又整個當了你的肉墊,若不然這孩子能不能保住都不可知。”慕容炎喜悅的聲音傳入顏月的耳中,顏月有那麼片刻幾疑是夢,自己有了孩子怎麼都不知道。
“多長時間了?”顏月不禁質疑。
“一個月有餘。再過幾個月朕就要當父親了!朕真高興!朕的小月兒真了不起!”慕容炎滿心喜悅地讚道。
顏月算了一下日子,如果真是一個月的時間,那應該是那次迎接大軍勝利還朝那日有的。而那一晚,顏月也給畢成功下了藥,也就在那一天,畢成功和王寶坤走到了一起。顏月想著不禁微笑,那一晚自己懷孕了,不知道那個畢成功是否懷孕,若是懷孕了豈不是很精彩!
“月兒,你說朕的皇子要取個什麼名字呢?朕坐在你身邊這一天一夜倒想了不少的名字,現在朕便寫出來,讓月兒看看如何?”慕容炎倒是來了勁。
“還不知是男是女,怎麼起名字,難不成起的名字男女通用,或者是男孩女孩的名字都取,那豈不是費勁。”顏月不禁嘀咕道。瞧著慕容炎那興奮的樣子,倒像是第一次得子似的。那大戎皇宮裡不是有了他一個皇子嗎?他都忘了嗎?而在顏月的怔忡間,慕容炎的話再次雷倒了顏月,他說:“朕一共取了四個名字,只覺這四個樣樣皆好,月兒你只要決定其順序便好。”
顏月瞪著那慕容炎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這老大還沒出世,他把老四的名字都取好了。暈呀,如果自己生四個孩子,那得幾年,那豈不是年年挺著大肚子,那日子還能過嗎?想到此,顏月幾乎是對慕容炎怒目而視。
“月兒,不要生氣,御醫說了這孕婦的心情一定要保持平和才好。如果月兒不滿意朕所取名字。那老四之後的皇子之名都交給皇后來取如何?”慕容炎一邊把那字遞到顏月手中,一邊安慰著。只這句話直接把顏月給氣樂了,感情自己想要給孩子取個名字,還要生到第五個孩子才能資格。只這一氣,顏月便決定這第一個孩子的名字一定要自己取。當即道:“我餓了,名字以後再說吧。”
慕容炎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頭等大事,顏月一醒倒只顧著高興,倒把重要的事情給忘了,當即拍了拍巴掌命道:“快宣御醫給娘娘診脈,娘娘診完脈後要用晚膳,快此備去。”待那奴才匆匆離去之後,慕容炎又緊張地問道:“月兒,可餓得利害,都是朕不好,怎麼只顧著高興……”
顏月有些詫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