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
慕容炎緩緩地坐起,慢慢地站了起來,淡淡地問道:“減少性生活是不是便是減少房事?”
顏月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這才省起古人不說性生活,只稱那事為房事。奈何這次慕容炎卻似在這個問題上比較執著,接著再次問道:“那保持多少次房事可以?”
奶奶的,顏月有種想罵人的衝動!這男人呀,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感情身體不好不要緊,不問藥方只問**。在這個男人心裡,是不是每天都想著寵幸幾個女人呀!想到此,顏月再次神色複雜地審視了一下那慕容炎,感嘆造物主真是白給他生了一副好皮囊,可惜他若這般沉迷於女色下去,豈不是早早腎衰而死。顏月不由自主地翻了一下白眼回道:“正常一個星期兩三次,皇上你現在雖然年輕,身體底子好,但也要注意休息,尤其肝臟沒有恢復之前一個星期一次就行了吧!”
“那今天在大殿與你可算一次?”慕容炎追問著,眼神卻極是認真。
這問題提得過於惱人,讓顏月忘了處境直接怒回道:“剛才怎麼可能算,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不會說連這事究竟怎麼做也不知道吧!”話一吼完,瞅著那男人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顏月自動臉朝地,只恨地上沒有縫隙,若有的話顏月一定會鑽進去。
顏月等了許久沒有等到狂風暴雨,也沒有受到拳打腳踢,反之則有一溼潤如玉的聲音慢慢注入耳中:“朕聽御醫說起,陰陽失調則情緒暴躁,久之則傷身。你年已18,容貌醜陋無鹽,至今都沒有許配到合適人家,聽說連門衛家丁都瞧你不上,想要達到陰陽調和已是不可能。朕思之剛才與姑娘若算是一次房事,也算朕是為子民做了一件好事。”
顏月此時惱怒無以倫比,這才知道這語言有時比那什麼刀箭都傷人,顏月怎麼也想不到這皇上身份尊貴,怎麼還會這般對人冷嘲熱諷!激動之下顏月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可惜的是在看到那慕容炎冷冷的目光時,唯有嘴吧不停地哆嗦,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慕容炎盯著那失色的小臉,那顫抖地卻說不出話的嘴唇,心中莫名地掠過一絲快感。習慣了宮中一成不變的生活,習慣了那些唯唯諾諾的人,突然有一個人在自己面前率性而為,這種感覺竟讓慕容炎突然找到了一絲真實的感覺。只是那這感覺只是略一停留便消逝不見。帝王一定要有帝王的威嚴,如果讓一個女子這般隨意對自己吼叫,那慕容炎的腦袋才真有問題了!
“若不是因為你是顏月,就是有十個腦袋朕也取了去!想讓這腦袋結結實實在留在脖子上,你就要小心你的言行。”慕容炎充滿殺氣的話讓顏月再次顫慄。
“現在把藥方和食譜寫出來,朕明日會讓御醫看看再說。”慕容炎冷冰冰地說完,顏月身上已冷汗真流。
只可惜顏月滿臉的驚歎在看到慕容炎桌上的毛筆再次僵化。二十一世紀顏月字寫得就好比狗爬似的,比較符合做為醫生的職業要求,只是現在若拿起毛筆,估計寫出的字比狗爬的還要難看。
“皇上,要不臣女說,皇上寫。臣―――女――字――寫的不好看,不,不是不好看見,是十分不好看,是讓人認不識……”顏月還想囉嗦下去,卻聽到慕容炎厭煩地問道:“你可識字?”
“我識字,我當然識字!”顏月有些激動,這話問得真羞辱人,自己可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更是醫學上的奇葩,若不是被人所害,再過兩年當上博士後也很正常,怎麼可能被人問可識字。
“朕是問你,可識得我大戎朝文字?”慕容炎頭也不抬地問道。
“我……我當然識得!”顏月想了一下,當即回道。雖然顏月所用的這個身子自幼並不受寵,可畢竟是將軍府的小姐,識文解字還是會的。話剛說完,卻碰上那慕容炎略帶嘲諷的目光,他就那麼地鄙夷地盯著顏月,直盯著顏月心中發毛方才知道自己又錯了。慕容炎他的問題居然是可識得大戎朝文字,而自己還想了想才回答,他本就懷疑自己不是顏月,此次當然更是認定了這個結果。
“從今天開始,你留在宮中,當然你的表現關係到那顏沁和李雲孃的生死!”慕容炎目光灼灼地盯著顏月,只盯得顏月不敢抬頭方才轉過眼去。
“你不問我要父親通敵叛國的證據了?你也不把顏沁她們送去當官妓了?”顏月猶覺不可置信,這個魔鬼就這般放了自己,放了顏沁,放了李雲娘。可能嗎?
“當然,你若想當官妓朕也願意成全你,以你的相貌也許去當官妓對你真是好事。”慕容炎疲倦地閉了眼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慢慢地答道。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