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興趣,卻一直想著獨佔著朕。果然如朕所料,難怪小月兒不願意當美人,不願意當淑媛,原來小月兒是想當朕的後宮獨一無二的女人。”顏月臉紅,顏月是想做這男人獨一無二的女人,不是為了淑媛或者皇后的位置,而是想要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是眼前的男人,這個叫慕容炎的男,只希望他只有自己一個女人。
在顏月的沉思中,那溫柔地唇再次壓了下來,不再是溫柔的廝磨,他的唇帶著侵略,技巧的闖進了她的檀口,糾纏住她的丁香舌,一切猛烈地糾纏。狂熱的舌尖的碰觸令她渾身酥麻,無力地癱軟倒在他懷中回應著他的吻。在她的回應下,他的吻愈發熱烈,溫暖的大手也不知不覺移到了那緊緻的胸前,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挑逗。顏月徹底地放縱著自己,縱容著他,原始的本能似乎要衝破身體,奔湧而出,可顏月只想就此沉淪……
可他卻突然抽身而出,痛苦而無奈地道:“今晚不行,今晚是母妃的忌日。”
她那裡氣喘吁吁,星眸迷離,臉色酡紅猶如淺飲輕醉,心口一起一伏起伏不定,可他卻突然叫停。彷彿感覺到了她的怒氣,他尷尬地道:“下次再洞房吧!”
第九章:意外
也許是因為昨晚慕容炎撤得心頭有愧,今兒一早他就遣了小李子前來碧榕軒,讓顏月等他散朝。看著小李子促狹的目光,顏月更是又羞又恕,這番顏月是更不會出門了,太醫們今天的培訓顏月也只是寫了些內容讓春花送了過去。
顏月也不知昨晚怎麼會那般地失控,冷靜回想時只覺臉一陣陣發燙。可這並不算什麼,那莊嬤嬤瞭然的話更讓顏月無言以對,更是百口莫辮。她說:”是老奴考慮不周,只想著主子好事,忘了忌日之事,難怪主子不讓準備侍寢之事。”
皇宮之中沒有秘密顏月早己切身體會,只是沒想到這皇上與女人行房之事居然也人所盡知。因此當那小李子目露促狹時,顏月縱是想發火也發不出了。不過今日縱是沒有慕容炎的這道旨顏月也不準備出門,縱是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女人也不會愛愛一次便人盡皆知。可這後宮,女人若是得寵不人盡皆知才叫奇怪。
”皇上還要奴才告訴娘娘,昨天晚上太后娘娘夢魘了,一早起來便開始胡言亂語。己召了太醫去了。”小李子說話時小心翼翼中帶著困惑。顏月聽後便己完全明瞭,一定是因為要她宣讀假聖旨之事。只是沒想到慕容炎動作如此之快,昨天一晚居然都解決了,難道他一夜沒睡嗎。顏月突然想到咋晚那慕容炎也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一定是把火和力氣都發到了太后娘娘的身上,難怪太后娘娘夢魘了。想到此顏月不禁笑了。
小李子離開後,顏月又聽到了碧榕軒眾奴才眾口一辭的道喜聲。顏月現在也不批評她們了,她們這些人就是生活中宮裡時間久了,思維早已成了定局。只要與皇上沾了邊,那便是好事,喜事。但這些道喜中又有多少是真心實意呢?
顏月用過早膳,還沒等到慕容炎,倒等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顏月的妹妹顏沁。在顏月的印象中,顏沁雖不屬天香國色,卻也生的姿色不凡。只是這些日子不見,顏沁明顯得消瘦了許多。
顏月哪知顏沁心中苦惱,一心想著攀龍附鳳,卻被慕容炎當成脅迫顏月的工具納入後宮,進宮後從不曾得到過一絲的恩寵。而後宮不得寵的女人還不如得寵主子跟前的奴才。顏沁起先瞧著皇后在宮中地位穩固,又見帝后情深,所以多次到天福宮去討好那皇后,並在那紫縈姑姑的指使下做了兩次傷害顏月的事。一次是嫁禍,其實天慶殿那翟扇本是有損之物,否則也不會顏月一碰就壞。第二次便是給顏月送去席子、床單和被褥,在那其中混上了不少的易燃物。本想做了這些事之後便會得到那皇后的提攜,可誰知顏月沒出事,皇后卻沒有了,而顏沁更是沒落到一絲的好處。
反倒是顏月在宮中風頭一日勝過一日,成了皇上新寵,直接越了美人的位置冊封為淑媛,冊封第一天便敢處罰服侍過皇上的老人,還暫可不遵皇宮禮儀……一切一切都讓顏泌不敢相信後宮中那炙手可熱的女子是自己的姐姐,那個醜顏懦弱的姐姐居然會在後宮獨領風騷。可事實俱在,讓顏沁不得不相信。
而此時的顏沁卻每日度日如年,看夠了別人的臉色,聽夠了那拐彎抹角的挖苦,顏沁不甘心自己的後半生就在這樣中度過。想到顏月一定不知自己以前所做之事,顏沁思之再三終於厚著臉皮來了。進入殿內 顏沁進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臉的悔恨,聲淚俱下地道:”姐姐,妹妹實在沒臉見姐姐,害得姐姐毀壞皇后賞賜之事差點被罰,這些日子妹妹一直誦讀經書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