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孩子便好!皇后該歇息了。”紫縈姑姑簡練地說完,便喊來侍女服侍皇后歇息。
第四十三章:催眠誘供
“走進一間房,四面都是牆,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顏月現在太佩服這首詩的作者了,想來那位作者說不定是個反穿的人,若不然怎麼能把這古代的房間刻畫的如此生動的呢!一間十多平方的屋子,居然一室的空無,難不成自己真得要在這跪下一晚嗎?
顏月膽怯地回頭,卻看見那位身材魁偉的男子正一臉安然盯著自己。彷彿用著無聲的語言命令著顏月快些跪下。顏月倒真是懂得了規矩,在那王世傑的監管下認認真真地跪了,臉上的痛似乎變得麻木起來,可心中卻有一種讓顏月說不出的難受。那難受比起臉上的疼痛更讓顏月覺得無法忍受。面對兇手;竟然無法證明;這種感覺太窩囊。還有一樣讓顏月覺得匪夷所思,自己得罪的應該是那一對偷情男女,難不成這馬公公和那偷情的女子有什麼聯絡?難不成那偷情的女子是……那個答案,顏月不敢想象。
那王侍衛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懶,在顏月出神的思索間突然不見了人影。顏月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管他形象不形象,只要舒服便可。關於鼠疫之事自己已被打了二十巴掌了,而這罰跪主在是因為沒有證據證明那馬公公是兇手,可顏月可以肯定馬公公是兇手,真正的殺人兇手。
只用什麼方法才能讓事實大白於天下呢?人證,沒有!物證,更沒有!只有天知,地知,馬公公知,顏月知。顏月屬於被害方證明無效。而馬公公自己不會傻乎乎地交代自己殺人了吧!自主交代!當這個詞在顏月的腦海裡閃過時,顏月不禁腦海裡閃過一絲異樣!是呀,自己怎麼忘了,可以讓犯人自己說出實話的呀!這般想來,顏月當即喜顏於色。
“顏醫女,床鋪已經鋪好了。”室內突然響起了那王侍衛的聲音,在顏月的無知無覺中他竟來到了顏月的背後。顏月嚇了一跳,也沒聽清他說得什麼,當即跪好身姿,以免再受到不好的責罰。等聽清王侍衛所言時,顏月這才發現在自己的沉思之間,那王侍衛竟然已鋪好了一個床鋪,厚厚的軟軟的,瞧著讓人覺得十分的舒適。
“這藥膏挘�諏成希�魈煸緋炕岷眯�!痺諮趙律嫡��保煌跏濤闌鼓貿雋艘膊恢�幽惱依戳艘┑蕕攪搜趙碌拿媲啊Q趙潞悶嫻匚帕艘幌履且└啵�錈婢褂邢闋永肌⒔鴰ㄝ薄⑹��⑿�巍⒊嘌艫榷嘀稚蝦玫囊┎吶渲枚�桑�趙掠行┎桓蟻嘈牛��趺椿岣�約赫餉春玫囊�炕褂兇約航褳聿皇潛環9蛄寺穡克�±疵薇揮腫鍪裁礎�
“這些都是皇上安排,卑職只是奉命行事而己,顏醫女歇息吧,卑職在外面守著。”那王侍衛說完便轉身離去。
夜寂靜如水,臉上塗了藥膏一片沁涼,可顏月的心卻亂成了一團。慕容炎他怎麼能這樣?一邊摟著一個女人親密,一邊又對另一個女人示好。難道男人都是情海氾濫,見一個喜歡一個嗎?再或者這古代的男人都如此多情?
不知多長顏月方朦朦朧朧地睡去。睡夢中彷彿慕容炎來到了身側,他象初次相見時緊捏著自己的下巴,緊鎖著眉頭凝視著,他就那般居高臨下地盯著顏月,眉頭緊鎖,眸中神色深邃,讓顏月琢磨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又想做些什麼。顏月氣惱之下,也不願多看他,用力地轉過頭看向別外。
“驚駕,惑眾,二十耳光留你一命,你還覺得委屈。”慕容炎依舊冰冷的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一般,在那空蕩的小屋中回首,更讓顏月有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顏月這一氣眼淚又流了下來,感情在這慕容炎心中,自己這次倒是佔了大便宜似的。再想著他與皇后的濃情蜜意,起想越覺得傷心,似乎那傾聽都慕容炎此刻也變得溫柔起來,顏月眼淚一掉便覺得越發得委屈,把所有的苦水都倒了出來,哭了翻天覆地,哭他個天錯地暗!
感覺中似乎有個人一直將自己攬在了懷中,輕輕地拍打著後背,溫柔地試去臉上的淚水。這難得的溫暖讓顏月想到了爸爸媽媽,想到年幼時自己受了委屈時父親母親便是將自己親密地摟在懷裡。顏月不敢睜開眼睛,生怕這一睜眼,這溫暖的感覺便會逝去,抽泣著迷迷糊糊中顏月再次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天明,昨晚的一切似真似幻,慕容炎他真是為了救自己才讓人打自己耳光嗎?他真的曾經抱著自己安慰自己嗎?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吧。
在王侍衛的看管下,顏月只簡單地梳洗了一下,便直接被帶到了清心殿。帶著不解不滿與氣惱,顏月再次見到了慕容炎,他竟坐在書桌前批閱著奏摺,那書桌上積壓的厚厚的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