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粒無妨,本宮才會請皇上品嚐。倒是淑媛娘娘關心則亂,只想著皇上的身體,都忘了向本宮行禮。”
顏月氣惱,想不到這個女人心思如此縝密,這個時候還不忘抓住自己所犯之錯。顏月氣惱,於是對這個女人的言語直接忽略不計,直接對著慕容炎道:“皇上,奴婢,不,臣妾思索了一個下午,想起了一件大事,可以解決皇上心中煩惱。”
顏月自稱臣妾的目的是為了氣氣身邊那個女人,可第一次如此自稱,顏月不禁有些結巴,說完之後更是情不自禁的臉紅。這番表情倒讓那平日略顯蒼白的小臉顯得猶為的動人。慕容炎的眼神也不禁變得溫柔,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有些變了。聽得顏月陣陣的肉麻:“愛妃,你先回宮,朕用完晚膳後再到碧榕軒去。”
顏月起初並沒有感覺,後來只覺那萬貴妃看著自己的眼神突然變得炙熱之時,方才察覺到慕容炎的話裡也許隱藏著另一種含義。那就是他今晚會留宿碧榕軒。思至此,顏月臉當即紅透了邊,連小腿都在不由自主地打顫。勉強鎮靜下來對著慕容炎恭身行禮退下,卻依舊忘了對那位萬貴妃行禮。
慕容炎卻不禁在心中發出一聲嘆息,這個顏月,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那些醫藥上,若她把心力用在這後宮上,不要愛耍小性子,那該多好。萬貴妃沒想到自己在顏月眼中居然成了一個透明人。一時之間又氣又怒,想要發火卻見慕容炎一臉的平靜,只能委屈地撒嬌道:“皇上眼裡只有淑媛娘娘!”
慕容炎卻只是淡淡地微笑,也許根本沒有聽到萬貴妃之言。慕容炎的腦海裡只想著顏月所說的那一句話,那個纏繞著慕容炎心尖的問題,那個慕容炎束手無策的問題,難道顏月她有辦法哪嗎?
第七章:突然表白
顏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碧榕軒,對迎面行禮的春花秋月也都視而不見,耳邊不知怎地一直迴響著慕容炎溫柔的聲音‘愛妃,你先回宮,朕用完晚膳後再到碧榕軒去’,這平常至極的話語不知為何今天會充滿了無敵的魅力,一直縈繞在顏月的耳畔心頭。以至於顏月有些失魂落魄,連晚膳吃些什麼也不知道。倒是莊嬤嬤瞅著顏月的樣子有些可疑,偷偷讓春花到清心殿找小李子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晚上皇上要到碧榕軒。
莊嬤嬤甚是歡喜,想不到自家主子才被冊封,皇上便會臨幸。這在後宮是絕無僅有的大喜事。那四大貴妃都冊封了一年了,如今個個都想破了腦袋想要得皇上的青睞卻毫無結果。如果幸運的話,主子再能懷有龍嗣,到時母憑子貴,主子的福氣那真是在後面呢。
如此想來,莊嬤嬤也不和顏月商量,當然也知道和顏月也商量不出什麼來。待顏月用完膳後便直接吩咐著春花、秋月快些給娘娘沐浴更衣,再吩咐小樓、向東等奴才把碧榕軒的臥室裡好好地打掃了一遍,重新燻了香,插了花,好在床單被褥都是新的,否則以莊嬤嬤的想法必會全部重新換上一遍。
顏月在被春花、秋月兩丫頭扶到鏡前用粉撲臉時神思方才迴歸現實。瞧著屋中的大變樣,再瞧著春花、秋月兩小丫頭熱心化妝的樣子,還有雕欄、玉砌兩丫頭拿出王美人才送的新衣隨時準備著……顏月凌亂了,這才知道自家奴才們以為主子要給皇上侍寢了。顏月一時間又羞又怒,指著兩個小丫頭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是好。
反正頭髮顏月是不梳了,就那麼披散著,妝更不化了,否則那慕容炎豈不是笑死自己。到時自己在她眼裡又成了和那些後宮女人一樣的人,一樣想著等他臨幸的人。越是琢磨顏月越是生氣,於是當即讓春花把那莊嬤嬤喊到屋內。只是當莊嬤嬤進入屋內,當瞅到莊嬤嬤手裡所拿的東西,顏月才知胡鬧的領軍人物竟是莊嬤嬤,對著莊嬤嬤手裡的東西,顏月張口結舌,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簡直就是胡鬧!”
在莊嬤嬤的手裡捧著長長的白綾,顏月入宮這麼久,當然知道古人用這個做什麼,不過是留下破處的印記,證明女子的清白。顏月沒想到自家奴才連這個都準備好了,真是細心周到之極呀。相比自家淑媛娘娘的激動,莊嬤嬤倒是十分得平靜,手裡捧著白綾,言辭鑿鑿地道:“老奴只是考慮細緻一些,萬事先行準備著。老奴倒是希望娘娘不要胡鬧,還是讓春花、秋月給娘娘梳妝打扮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還有,你,你給我把這個有多遠拿多遠!你給我出去,出去!”顏月無語了。可惜的是顏月今天可能是又羞又怒,臉紅得滴血,聲音嚷得也大,可那怒火發得卻一點沒有氣勢。莊嬤嬤只是站著,即不出去也不反駁。當室外傳來‘皇上駕到’的吆喝聲音時,顏月急了,幾乎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