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月的大腦開始飛速地運轉,是人總會有弱點,劉姑姑如此,眼前的王美人也會如此。想到此顏月當即回稟道:“回稟美人,今天奴婢之所以忘了規矩,完全不怪劉姑姑。只因奴婢第一次見到美人,想不到這人世間居然有如此絕色的女子,總覺得恍惚中見到了神仙一般,又聽到美人要賞奴婢糕點,更覺得只有神仙才有這般的菩薩心腸,心中激動所以這才忘了謝恩。”
這一次顏月的馬屁拍的正對,那美人不由得嬌俏一笑,就連她身邊侍候的丫頭也跟著笑了起來。
“可惜的是奴婢只是一個皇上身邊小小的醫女,不知能如何報答美人,奴婢會將美人的善心時刻銘記在心裡,時刻感恩不盡。”顏月的言語越發的謙恭,那王美人臉上的笑意也更加的深,尤其是聽到顏月是皇上身邊的醫女時,眼中還不禁閃過了一絲詫異。
“醫女如此聰慧,主子我怎麼可能懲罰於你,綠珠,給這丫頭賞糕點時不要忘了讓小廚房再賞她一道菜吧!”王美人笑著說完,帶著一群宮女太監姍姍離去。
離下那劉姑姑瞪著顏月陽光燦爛的笑臉不知說些什麼是好。倒是顏月笑著道:“姑姑,美人賞的菜一定很好吃,奴婢和姑姑一起吃吧!”
第十章:初識室友
這一晚顏月終於見到了三位室友,昨天只是昏睡著聽到聲音。三位室友皆坐在自己的床上,一個正在看書,一個正在吃吃東西,一個正在對鏡自照。四個年輕的女子互相打量著,片刻顏月便把這三位室友的形象全數記在了心裡。
那名為丁香的女子,年約十七八歲。圓圓的頭,圓圓的臉,圓圓的嘴吧,那眼睛在臉上那麼多肉的擠壓下,細細長長的閃著一絲絲光亮,鼻子也因為那臉上的多顯得塌陷不堪。當然這臉和她那圓圓的身材還是成正比的,那身材也是圓滾滾得可怕。看到她,顏月開始懷疑這位醫女是否患有肥胖病,否則以醫女每天的伙食怎麼能吃得這麼胖呢。
那名為芍藥的女子年齡倒和丁香倒差不多,只是外表看起來倒和丁香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形體可以用紙人形容,單薄的身體,彷彿一陣風吹來便會被風吹走似的。再瞧那身材,瞧著年齡也不小了,可那胸似乎一點都沒有發育,連一絲的隆起都看不出。至於那臉上的五官,更是輪廓清晰,單眼皮,薄嘴唇,尖下巴。這感覺彷彿是從哪逃難而來,顏月的眼神在丁香和這芍藥的兩名女子身上瞅來瞅去,心中琢磨著要有一種醫術能讓這兩位女子的身上的肉綜合一下那該多好。
而那名為玉桂的女子則年長些,大約二十餘歲。那瓜子型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瞧著倒讓人生出幾分喜歡來。
四人互說了年級,那玉桂最長,顏月次之,再次丁香,芍藥最小。從三人的聲音中顏月可以判別出當年送禮給教習姑姑的人是玉桂,被打得幾天爬不起來的正是那芍藥。
只可惜和諧的氣氛只是一會的功夫便被玉桂的話給打破了:“聽說顏醫女是華師傅的徒弟,想必是有特長,玉桂知道一首詩和幾味中藥有關,不知顏醫女能否賜教?”在顏月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那玉桂已說出詩句:“宴畢客何為?夜間不迷津,豔陽牡丹妹。萬里赴長征,百年好貂裘。八月蕊上梢,蜂蝶穿花衣。”
顏月茫然盯著那玉桂良久,倒不是答不出來這其中幾味中藥,只是顏月在暗暗猜度著這玉桂此時問話的用意。只是切磋?不像是。聽她的語氣倒能聽出幾分的嫉妒來。想到嫉妒兩字,顏月不禁有些顫抖,妒婦太可怕,就如那二十一世紀的江文靜,只因嫉妒連殺人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顏醫女輸了!在我們醫女之中屬桂醫生學識最為淵博。”丁香毫不忌諱地道,一邊說著一邊往嘴裡塞著什麼。顏月此時知道這個丁香為何會有如此肥胖之體形了,感情她時刻都忘不了吃東西。
“如此簡單的中藥詩句,顏醫女居然都答不出來,芍藥,你告訴顏醫女吧!”那玉桂本來還吃不準顏月本領如何,現在見顏月在如此簡單的問題前都啞口無言,臉上不禁露出鄙夷之色。
“顏醫女,這七句詩是七種中藥,分別是當歸,熟地、芍藥、遠志、陳皮、桂皮、香附。”那芍藥安靜地答道,目光始終停留在手中的書本上,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真是一個愛學習的好孩子。
“顏醫女,玉桂再問一個最簡單的吧,你知道和方向有關的中藥有哪些?和四季有關的中藥有哪些?與五色有關的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