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感情這些日子他盡忙著找夢中人來著,顏月越聽越是無聊,這只是做夢而已,能當個事嗎!
慕容炎心中黯然,朝中可用大臣甚多,有能耐的大臣也多,可這些大臣中又有幾人忠心於已?如今的慕容炎迫切需要一個忠於自己的賢臣,一個忠於自己的能臣,而那個人必須慕容炎自己來找。那樣對付那些心懷不詭的朝臣,慕容炎相信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
“顏月,這畫像你可記住了?”慕容炎思索著,卻看到了顏月出神的模樣。
“記住了,肥頭大耳,像個廚子。”顏月脫口而出。只這一句,便看到慕容炎眼中閃過凌厲的光芒。顏月連忙修正道:“奴婢這用的是形象記憶法,不是皇上你說的此聖人還揹著飯鍋砧板嗎?這又生得肥頭大耳,所以奴婢才想到了廚子。”
顏月的態度激怒了慕容炎,一個慕容炎心中認準的聖人,到了她顏月的嘴裡卻變成了廚子。顏月小心翼翼地盯著慕容炎的臉,這個男人也太容易生氣了吧,不過一句廚子,他就這般臉色。再瞧他一步步逼來,顏月只覺小心臟撲通撲能劇烈地跳動不停,這個人想幹什麼!這麼嚇人做什麼呀?
慕容炎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只是生氣,想要教訓她對此事別如此心不在焉,還想告訴她在自己面前也別這般大大咧咧的態度。瞧她雖然口中自稱奴婢,可那神態中,哪裡有自己是奴婢的感覺。就這樣一步一步逼近她,對著她那嚇得失色的小臉,慕容炎反倒不知自己要做些什麼。
“皇上,奴婢知道錯了!”慕容炎一打頓,顏月很快從善如流,主動認錯。
那可憐巴巴的小臉,那緊張時受驚有如小鹿般的雙眼,那不時顫抖的睫毛,讓慕容炎心中的氣惱竟慢慢地消逝而盡。口中猶然斥責著:“如此膽大妄言,你現在知道錯了!”只是話出口時已無力度,更有些寵溺的成份。
顏月詫異地盯著慕容炎,他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種什麼,像是憐惜,又像是……只是沒等顏月分析清楚,一隻手已托起了顏月的下巴,那英俊無比的臉已近在眼前,顏月還沒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大腦尙在懵懂之間,那侵略的唇已壓了下來!
“放開我!”顏月躲閃著,大腦復甦了過來。記起上一次他的話語“朕要你就是對你天大的恩寵!”,瞪著眼前的男人,顏月掙扎的更加用力了。卻不知此時的她整個人伏在他的懷裡,一點氣勢也沒有。那一瞪雖是氣惱,可在慕容炎的眼裡卻有著說不出的嬌嗔嫵媚。唇再次撲天蓋地而來,綿長而瘋狂。慕容炎用舌頭強硬地分開那抵死咬緊的牙齒,卷著那香甜的舌絞纏不放,貪婪地吮吸那甜美的津液……
“皇上,早朝時間到!””張公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慕容炎猶有不足放開懷中的甜美,看著顏月那紅得滴血的小臉,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憑什麼吻我?”氣息不定的斥責,缺少力度。某男卻只再次輕舔了一下唇角,彷彿在回味剛才的味道,沒有對剛才的行為反思出任何的不妥。在顏月氣惱中淡淡地回應了道:“你說錯話了,這是對你的懲罰!”
顏月氣結,竟沒找到語言來反駁於他。直到離開他那宮殿,才想起有好多的語言可以反駁他。只是為時已晚。只是他不是氣惱自己說聖人是廚子嗎?自己就從那廚子中找一個相像的給他,看他以後還信不信這夢中之事!
如此一想,顏月的腳步直奔向御膳房。打著為皇上查驗午膳的招牌,顏月在那御膳房暢通無阻。果真如顏月所料,御膳房中肥頭大耳者居多!據說因為廚子總在不停的燒菜,高溫使油產生油氣,被面板吸收,長年累月的積累下來,自然就成了體內的脂肪。還有廚子要不停地品嚐各種菜餚,吃得也多自然容易胖。顏月不禁想起那胖胖的丁香,不禁打一哆嗦,顏月決定今後只要有一丁點的條件,絕不踏進廚房一步。
機會總是給敢於想象之人,顏月得意地幾乎笑不攏嘴。因為在那御膳房的後堂裡,顏月果真找到了一人,一個肥頭大耳,手裡拿著菜刀正在砧板上剁肉之人。當然這樣的人在御膳房隨處可見,可這個人面貌卻真的與慕容炎畫像之人有七八分相像。
“你,叫什麼?”顏月一得意,立刻忘了自己的身份,問話的口氣仿若那奉旨辦案的欽差大臣。
“戎……聖……人!你說那你大戎朝的聖人?”廚子隨口的回答竟讓顏月半晌接不上話來,這個廚子怎麼敢如此大膽,竟敢稱自己是大戎朝的聖人。
“榮耀之榮,勝利之勝,仁義之仁,榮勝仁。”那廚子笑著解釋,一笑之下,那眉目之間竟有種睿智與通達。那笑容也讓顏月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