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不清是那酒香的誘惑,還是那男人的誘惑,在顏月自己都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人已到了慕容炎的身邊坐下。
丁香已是很有眼力地退了出去,大殿裡只餘下帝后兩人舉杯相飲。
“月兒,軒轅耀暉和你說了大臣們進言接回那些女人的事嗎?”慕容炎慢慢地問道。
“沒有。”顏月不由一愣。軒轅耀暉在這裡坐了半天,還真一個字都沒提此事。
慕容炎不由得從鼻孔裡哼了一聲,那個小子沒把此事在天福宮提起,明顯得不想給顏月添堵。倒是把顏月丟給他的問題全部給提到了勤政殿,這小子心中輕重倒是分明。慕容炎又是一杯下肚,穩了穩情緒這才接著道:“他們還提了要給皇宮重選秀女,軒轅耀暉提議此事等皇后娘娘病情好了再議,你這病一好轉,那些大臣們兩日後必會再議此事。”
慕容炎等了半晌,結果那顏月倒是一臉的毫不在意,吃著那軟軟香甜的糕點,似乎一點著急的感覺都沒有。倒是讓慕容炎著了急:“你有什麼想法?”
顏月詫異地抬頭,盯著慕容炎看了會,奇怪地反問道:“皇上,這是朝堂之事,根本無需臣妾操心。更何況臣妾相信憑皇上的本事,這樣的小事必會處理得妥妥當當。”
慕容炎無語以對,只能再次舉杯,酒入喉中,慕容炎不禁長嘆出聲。顏月低下頭,心中卻也在猜測,此時的慕容炎提出此事是什麼意思。大臣們提起那些敬佛寺的妃子們,也不是第一次了,何況又提到了增添秀女。顏月想,如果慕容炎他想拒絕,只要在那大殿裡就此宣佈任何朝臣不得就此事進言便可,可慕容炎他卻沒有。為什麼?只是因為要平衡現在朝中的勢力嗎?或者是因為手下確沒可用之人?
“我們那有一種遊戲,叫真心話大冒險,也就是說一個人提問一個答,但必須是真話,如果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那便自罰一杯。皇上,願不願意和臣妾一起玩?”顏月想到了一個方法,笑著對那慕容炎建議道。
慕容炎倒是欣然接受,於是顏月第一個發問:“你會守著你的諾言,一生一世只守著我一個女人嗎?”
從問題提出的開始,顏月的表情便變得嚴肅起來。這個一直在顏月心中猶豫不定的問題,一直想問卻又矜持不問的問題,藉著幾分的酒意終於被顏月問了出來。
“朕許過諾言,便會永遠遵守。”慕容炎對上顏月的目光,認真地答道。那同樣認真的表情只看得顏月怦然心動,似乎許久之前久違的感覺又回到了身邊,直到顏月感覺到臉發熱才知兩人已默默凝視了對方好久。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顏月有些無措地道:“該你問我了。”
顏月猜想著慕容炎他會問什麼,是問自己是否愛他嗎?或者問今天和軒轅耀暉說了什麼?或者他若問自己為何一定要逼死王貴妃?那要不要和他坦白畢成功就是王貴妃?顏月有些慌亂,突然覺得自己提議這個真心話的遊戲有些危險。
慕容炎越是不問,顏月越是緊張。直到那溫柔誘惑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顏月怔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居然問了一個如此無恥生猛的問題,他說:“你,你喜歡朕哪種姿勢?”
雖為夫妻,雖然有過無數次的男歡女愛,可兩人似乎從沒討論過如此曖昧的問題。而此時慕容炎卻問得十分得認真,一時間顏月差點想一口酒喝下去不回答問題算了,可一想,這樣下去,他若再問諸如此類問題,自己豈不是要喝到爛醉,當即努力瞪大了眼睛,保持著鎮靜,認真地答道:“正面交流;坦誠相見。”
慕容炎不禁笑了,那笑容中的捉弄顯然易見。顏月這一惱開始琢磨了,枉自己兩世為人,難道還整不了這個小子。想了一下當即接著問道:“你第一次寵幸女人多大歲數?”
“十五歲。大戎朝有規定,皇子十五歲時開始安排女人侍寢。”慕容炎回答得很直接。這倒好人家說得光明磊落,彷彿一切理當如此一般。顏月只想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縱再是守身如玉,這些年下來,一年一個,經歷過的女人也足夠湊兩桌麻將了。這般想著顏月有些鬱悶,小臉也沉了下來。
“月兒,過去重要還是現在重要?”慕容炎笑著問道。
這問題太沒有技術含量了,顏月幾乎衝口答道:“當然是現在重要。”回答完才見慕容炎一臉笑意,才知對方問話含義所在,如此一想確定是自己有些較真了,過去的慕容炎如何,那時自己還沒有介入到他的生命中,只要現在的他是自己的最愛,那麼一切便好。
“現在該你問了,你想問什麼?”慕容炎鼓勵著,心中確實喜歡這個遊戲,一些平時壓制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