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詫異地問著,顏月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像是在研究著什麼她想不明白的問題。
“沒什麼,你今天有空了?”顏月怔怔反問著,不知為何,顏月此時聽著自己的聲音都有種陌生的感覺。這個皇宮,也許從始到終顏月都沒有真正地融入其中。只是顏月這般一說,慕容炎倒是放心地笑了,解釋道:“這些天朕想來陪你,可朝中那麼多的事情不得不處理。所以,今天一有空,朕就過來陪你了。”
顏月突然有那麼一絲的愧疚,他很忙,而且非常得忙。只是作為妻子的自己卻一點點也沒能幫上他。而那個畢成功卻一直守在他的身側,如果說夫妻之間也不僅需要卿卿我我,更需要患難與共,相互砥礪,那豈不是那個畢成功比自己更適合呆在他的身側。顏月想得臉色越來越嚴肅,半晌說不出話來。
而慕容炎也怔怔地望著顏月,聽說了她這些天的胡鬧,也知道她的無聊與不適應。於是慕容炎今日把許多事情都壓縮在白日裡處理,只為了今天晚上能好好地陪陪她。卻不料,一見面她就如此給臉色。一時間兩人無語面對,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
小李子突然匆匆闖入,屋內的氣氛顯然也讓小李子的腳步頓了一頓,卻還是一刻不停地走到了慕容炎的跟前,附在其身邊小心地回稟著什麼。顏月沒有聽全說了什麼,可卻有三個字傳到了顏月的耳朵之中,那三個字讓顏月心猛地一顫,因為那三個字是“小皇子……”
顏月突然想到了上午時華師傅所說的“相夫教子”四個字,顏月這才想起,那慕容炎是個有兒子的人,是那個王貴妃所生。這般想著,顏月只覺心底有種綿綿細細的痛,連看也不想看那慕容炎一眼。
“李太醫瞧了沒?”慕容炎的臉色卻沒有多大的變化,而是直接問道。
“李太醫瞧了,說最好請華師傅瞧瞧……”小李子的聲音明顯弱了下來。顏月卻已從兩人的對話中猜到了,肯定是那個小皇子生了病,所以小李子才到這裡稟告的吧。
慕容炎的眼光向著顏月看來,顏月的頭卻垂得更低了,手也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顏月真得沒那麼大方,僅是聽到慕容炎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就已覺得心裡難受,又怎麼可能平靜地去給他的孩子看病。顏月知道自己真得做不到。
“去找華師傅!”慕容炎的命令聲。
“華師傅出宮了,奴才已命人去宮外尋找。還是請皇上移步去看看皇子吧。”小李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皇子,那可是的大戎朝唯一的血脈,真要出了什麼問題,讓所有的人賠上腦袋也不夠。現今之計只有請皇上親自坐鎮指揮,眾人才能安下心來。
顏月低著頭,卻聽到那慕容炎拂袖而起的聲音。顯然他準備走了,一時間顏月的心裡又是委屈又是憤怒。三天了,自己進宮三天了,他只來這裡坐一坐,結果到了就走。說不定,還是為了他那兒子!一時間顏月眼睛溼潤了,突然間抬起頭,衝口怒道:“你若沒有空下次就別來,好好守著別的女兒和你那兒子,我也不稀罕呆在這宮裡。”
一時間室內一片寂然,小李子聰明地選擇了退下,卻在心裡發出一聲無聲的嘆息。這位顏主子,為何出宮這麼久還什麼也沒學會。這個時候是能抱怨的時候嗎?何況皇上今天還真是特意來陪她的。
而慕容炎的臉色已是一片憤怒,怒衝衝地盯著顏月,就在顏月以為他要發火之時,他卻突然笑了出來,由微笑變成了大笑,笑得顏月莫名其妙。怔忡之間卻已落入溫暖的懷抱,他就那般快意地笑著道:“月兒,你吃醋了?對嗎?原來月兒如此在意朕,對嗎?”
“胡說,我才沒有吃醋,我吃什麼醋?”顏月一邊掙扎著,一邊惱怒地反駁道。
“還說沒有吃醋,瞧你這張小臉都成什麼表情了!我說你呀,怎麼連一個小孩子的醋都吃。”慕容炎一邊取笑著,一手還捏起了顏月的半邊臉頰。只疼得顏月哎呀一聲叫了出來。
顏月委屈極了,想著自己如此生氣還遭到他如此取笑,當即毫不猶豫地還手而去,因為個子沒有他高,顏月便掂起腳尖想要捏住他的臉。可他左搖又躲顏月怎麼也捏不到,反遭到他一再得意的取笑。顏月急了,當即雙手攬住他的雙肩,整個人便吊在了他的身上,這一次顏月決定咬他一口。
慕容炎依舊笑著,看穿了顏月的企圖。也便任由著顏月撒潑,可就在顏月快要咬到他的臉頰之時,慕容炎卻飛快地轉過臉來,用他的唇迎了上來。一時間,兩人的唇粘在了一起,顏月想到躲開,他的一手卻攬緊了她的脖子,一手攬了她的腰身,迫著她迎上他。幾乎是兇惡的,深深的吮吻,帶著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