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驚動那熟睡中的人,慕容炎眼神有些糾結地看著那沉睡中的女子。那嬌嫩的肌膚細緻光滑如玉,。密密長長的睫毛卷翹著,微微顫動著,櫻紅的唇嬌豔欲滴,像枝上剛剛綻出的花苞,讓人有種忍不住親上去的衝動,卻又生怕驚了那沉睡中人的好夢。
慕容炎的喉結無聲滾動了一下,目光再往下移,入目卻是她那性。感的頸項,凝脂如玉的肌膚,領口微敞著,深陷的鎖骨和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小驀得一緊,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慕容炎對自己的如此反應也覺得詫異;按理說這宮美女如雲;對別的女人慕容炎可以安之若素;可對眼前的這個女人; 慕容炎卻似毛頭小夥一般,經不得她的半點誘惑。
輕輕的解開她的衣帶,小心翼翼帶著點頑皮的心情,像在偷吃糖果的孩子,吻輕柔的落在那嬌嫩的肌膚上,手悄悄的撫上那如絲般柔滑的肌膚。
顏月在迷迷糊糊中被喚醒,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動作,顏月本想打個招呼,可一天的勞累讓顏月有些張不開眼來。可那隻手仍在四處作怪,四處惹火,顏月越是置之不理,他卻越發的得寸進尺,在她身上到處點火,誓要喚醒她的欲。望,漸漸不穩的呼吸出賣了她。
他啞然一笑,低低笑道:“醒了?”
“煩死了,我又不是豬。”被這般的挑逗;還能沉睡不是豬才怪。
他低笑:“你若是豬,也是隻母豬。”
“我是母豬,你就是公豬。”顏月暈,見過這樣比喻的嗎?這兩人誰都不佔便宜,全成了豬。
“大膽,居然敢辱罵朕,現在就讓你嚐嚐現在口無遮攔的懲罰。”說著,慕容炎惡狠狠地咬上那垂涎已久的的下巴,只是動作雖大,入嘴時著力卻是輕柔的,說是咬,反倒像是吻,是挑逗。
“別鬧。”顏月實在是有些沒有力氣。
“你摸摸,不鬧能行嗎?”他低語著,捉了她的手按到了他的身下。
顏月的手剛一觸及就想逃避,卻又被他的手牢牢地扣壓著。就這般一時半會,顏月徹底地醒了。而他的身子就那般壓了上來,細細的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頸項。
“月兒,你真美!”他低啞的聲音中帶著讚美,帶著讚歎,帶著情。欲,讓顏月不由得為之顫粟。這樣的讚美,他曾帶著迷戀,蘊含著深情說過許多次。顏月自知自己稱不上絕色,只是中上之姿而已,但卻相信慕容炎的誇讚是發自內心的。因為唯有真情才會如此,唯有真心才會如此。
顏月有些羞澀的半垂著眼瞼,低喃著:“冷……”
他微然一笑,拉過被子,將她和自己都裹了進去,用他滾燙的肌膚去溫暖她的微涼。低笑道:“一會兒就不冷了。” ………
“舒服嗎?”他壞壞地問道。 其實她的反應都在他眼底,他知道她也是歡愉的,只是,每每這樣問她,她都會羞紅了臉,越發得面若春水、媚眼如絲,他喜歡看見這樣的她,她的美好只為他一人綻放。顏月不語,卻用肢體語言準備地回答了他。於是他更加的亢奮,更加的奮力耕耘……
…………………………
“你今日下午去見那軒轅耀暉做什麼?”**畢後,慕容炎靜靜地問道。顏月有那麼片刻沒有反應過來,怔了半晌才回道:“呆在宮裡有些煩了,所以想出去。一時又想不到什麼好地方,所以就挑了暉月堂,那裡熟悉些。”
“朕聽說你沒有坐診,卻和那軒轅耀暉一直關在屋子裡嘀嘀咕咕。”慕容炎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怒意,卻聽得顏月心中波瀾興起。似乎自己做醫女時,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脫過慕容炎的眼睛,而今天下午所有的舉動又都落入到他的眼中。只是顏月不知慕容炎知道多少?他知道自己與軒轅耀暉談話的內容嗎?
“是軒轅耀暉那小子不想當官,求著我一起幫著想法子,還想著惹得讓你吃醋最好,那樣你一生氣就把他趕走了。”顏月笑嘻嘻地道,顏月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的道。顏月猜測慕容炎不會知道自己與軒轅耀暉商量之事,畢竟那房間外有人守著。
“他成功了!朕是吃醋了,當有人告訴朕說你和那小子在屋裡嘀嘀咕咕幾個時辰,朕真得吃醋了,真想把他趕出大戎城。”慕容炎嘆息著道。
顏月不禁笑著反問道:“真的?若真如此,那小子可就高興死了。”
“你以為朕想留他嗎?只是這一時之間朕到哪裡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他以為他那點心眼朕看不穿嗎?若不是知道他的算計,你以為朕會容他放肆。只是現在朕沒有時間去管他的事,不過下次你也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