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讓我……坑了一回。
直到醃菜臘肉等食物從林家仁後背滾滾滑落,許尚才意識到,自己再一次被欺騙了,可是一切都為時已晚。一左一右、一男一女兩大護法啟動了早已設定好的埋伏狩獵程式,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實實在在。
從故作鎮定中走出的林家仁則是神情淡定,跟他說了八個字,八個無比裝x的字。
計算精確,久候大駕。
其實他壓根只是誤打誤撞,經歷了慘絕人寰、慘無人道、慘不忍睹的迷路小堵截之後,林家仁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隻要是上戰場就得準備完全以防不測。不過……
“能再狠點麼,我都故意填充這麼厚而且還加了一層皮甲了,你丫都給我捅穿了,直到現在都還痛著呢!”林家仁後背摸了摸那堆還沒來得及掉地上碎成一塊一塊爛泥的食物們,只覺得膩味的噁心……不對啊,怎麼黏糊糊的,我記得貌似抽了真空,啊不是,是壓根就沒有用有水分的食物啊,難道是激烈的戰鬥之中,汗水打溼了我的後背?
但是,汗水好像沒有紅色的吧?這是——血。
“這他喵的是血啊!”林家仁像是受驚的小貓,突然之間就叫了起來:“你他喵的必須賠我,賠我!”
“主子……”
“你別說話,誰替他求情就是跟我過不去,就是想被罰俸祿!”林家仁抓狂了。
“哼,要殺要剮隨你便!”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是要……”
“大人!”看著林家仁面露不善、呲牙咧嘴,盧雙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吾輩願降!還請大人手下留情!”
“你願意投降我很感激,畢竟我手上的人命會少一些。”林家仁很淡定地朝著盧雙回答道,繼而又轉過臉對著許尚恢復了之前的不理智(表面)大聲吼道:“我還是得讓他賠我!”
面對林家仁這麼直接的告白(誤?),許尚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抬著頭挺起胸膛表示:“老子今天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是啊,回去你又能回哪兒去呢?被稱作家的地方都給人佔了……
“好吧,我就親自用你的這把長劍,在你的後背捅上那麼一下下……”說著林家仁緩緩走近了他,活像個……變態。
“放心吧,不會很疼的。”林家仁甩了甩他飄逸的頭髮,順便整理了下衣服,提著劍繞到了許尚的身後,這個體位或許會比較耐人尋味。“幫我看看後邊的傷口有多大,要不下起手來我就不好掌握輕重了。”
“呃……”馬忠尋思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呢:“其實吧,也沒多大。”模稜兩可的答案,糾結的想法,這貨還是在擔心工資能否照常發放的問題。
“不大,不大能流這麼多血?”這種答案林家仁顯然不能滿足,也不能獲得快感。
“多大點事啊,依小女子看嘛,你這血壓根就是這個傢伙的!”
實話難得啊,終於有人說實話了。望著玲,馬忠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敬,要不怎麼是我搞不定的型別呢,果然很好很強大,工資什麼的在她眼裡估計都是浮雲吧……
“哪尼?八可能!”
“要不大人以為,為何從發現到現在,您都還活蹦亂跳的?是不是除了有點痛以外,根本沒有什麼撕裂或者灼燒的感覺?”玲繼續冷靜地分析著。
就林家仁的感覺而已,還真是……除了被戳的痛楚以外,就沒別的了:“……那就,把地上的瓜果蔬菜臘肉香腸之類的撿起來,然後貼在他背上什麼的好了。總之我要逆襲,啊不是,我要捅他!!!”
既然上司都發表了這麼給力以及有悖倫常的宣言了,做下屬的自然不好多說,於是專注於在一旁看戲的兩人就乾脆調節好了心態坐看這場你捅我我捅你的年度大戲,順便欣賞一下某個沙啞的、頗有節奏感的、類似“不要啊”之類的背景音樂。
簡單點說,身為好男兒的許尚,他是不會怕死的。是啊,死有何足懼?關鍵是半死不活才夠人受的,也就是當下這種情況,雖然這個變態說了是要用同樣的方式捅他,但是誰知道他心裡邊到底是怎麼想的,不要玩死他才好。
然而,雖然林家仁的心理在接受了某時代的洗禮後已經足夠扭曲,但穿越之後反倒是正常了不少,當然了這只是對他個人而言的正常。所以,在他將長劍深深地刺入許尚後背的時候,一個“爽”字還是不可避免地覆蓋了他的身心,並且隨著接下來一次又一次的**而達到**。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待會兒把這些肉啊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