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目皆是橫七豎八或趴或躺的歪瓜裂棗,身處太守府中的尚香姐,此刻的心情那叫一個煩躁。也對,一點營養也沒有的戰鬥,從發動開始到現在不超過一個時辰,她都能夠坐在太守府喝茶了,這心裡沒著沒落的,一點都說不上爽快。
瞥了一眼大廳跪著的只掛了兩塊遮羞布就被提溜過來的守將,尚香姐立馬失去了審問的興趣,對著簡海說了兩句就補覺去了。至於什麼陰謀陽謀的,醒了再說。
在這一點上她就和她姐姐不同了,或者說尚香姐並沒有獻小姐那麼大的胃口,以及把不爽化作食量還不長胖的動力。
“那麼接下來……”簡海踱到了守將面前,“首先宣告,我並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不過聽說你腰腹這一塊肉很結實,在‘戰場’之上很是意氣風發,既然如此就讓我來首次試驗吧……林家仁大人的獨門絕技,拷問戰術一號,我相信你會脫胎換骨的。”
陰森森的笑容,頓時讓這位守將不寒而慄,到底會遇到什麼樣地獄式的拷問對待呢,他有點發怵:“大、大、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我能不接受麼?”
弱弱提問慘遭直接無視,簡海緩緩擼起衣袖,一副要幹仗的樣子:“哼哼哼,論原始計策的提出的話,可能我不如他人,但在這個改良計策方面,老朽可是造詣不淺的哦,不管你是惡毒的奸計,高明的韜略,只要咱見識過的,都能持續開發。所謂計謀,這個首要嘛,那就是氣魄!”
看著守將顫抖不已的肩,簡海意猶未盡地盯著對方的腹部,彷彿那裡有他的晚餐:“真是麻煩,不如就直接開始吧……話說回來,咱們是在這裡做,還是去你來的地方?”
“……啊?”守將抖的已經是稀里嘩啦。
…“怎麼,都到現在了,你就不準備為自己討饒麼?如果願意直接提供我方想知道的情報的話,就饒你一命!”
運動,不厭其煩的運動,開始自願,中途埋怨,最後強迫意願……有句話說的好,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守將目前就處於要死牛的累牛滿面階段。
撲鼻而來的各色脂粉氣味和著密不透風的各類擠壓,已經讓他呼吸困難;軟了又硬,硬了又軟的各式折騰,更是讓他欲仙欲死、愈陷愈深。不過表情卻是一臉苦悶,除了些微的呻吟之外,他只沉默地盯著在一旁看現場版。avg的簡海,眼神中充滿緊張,充滿不解,充滿哀求。
原本喜聞樂見並且巴不得天長地久去親身示範的事情,在現在看來卻是那麼的漫長而令人痛苦難耐。
再這麼搞下去,會死人的吧,真的會死人的吧?!
守將的臉頰堆起了潮紅,當然這是生理原因,他帶著彷彿一接觸就會哭出聲來的表情祈求著這該死的喜聞樂見早點結束。耳邊似乎都可以聽到越過了廣大的此刻正在加班加點工作的勞動yin民,坐在那頭一聲不吭疑是x功能失調的簡海耳語:“說出來吧,給你解脫!”
只是這樣的錯覺反倒是讓他不知所措——解脫了,是不是今後就沒有了?額頭上的汗珠涔涔地往兩邊下滴,旋即又被摩擦產生的熱量所蒸發,守將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
“啊啊啊!!!受不了了!我說!”終於他開口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話還真多,你說吧。”簡海心道看你以後還糟蹋良家婦女!只怕是非良家的你也不想了吧?這叫以毒攻毒,順便說一句,這還是改良版的哦。
“每天要有女人陪我,在下要求不高,一個足矣!”
“我……%*(&……#”簡海凌亂了一小陣之後,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好吧,我答應。”
178 計在他處
話說林家仁命令部隊在邊境線上這麼來來回回地作著活塞運動,而起本尊則是守候在迎接尚香姐的地方,這一等就是十多日。
時間來到了八月二十三日,中秋佳節都過去了一個星期,學著武侯坐著三輪車臨高眺望遠方,已經成了林家仁每天的必選節目。
“再這麼下去,恐怕都會成望夫石了吧?”
所以閒暇時,林家仁總愛往炊事班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鼓搗鼓搗,看能不能把月餅什麼的提前發明出來。
不知道尚香姐是怎麼回事,選了向北走的道路也沒有提前說一聲,害的林家仁準備不足,早就開始了他的舀水行動,直到後來,覺得做戲要做全套的他即使在發現其實建平的水已經退的差不多了的時候,依然故我,樂此不疲地保持著每日往返的運動,並美其名曰:“戰爭時期更不能忽視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