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依為何會進宮?”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能拔掉,那麼雖然不會致命,卻依然會時不時的疼著,然後這種疼就會跟隨她一輩子。
“月兒,路是她自己選的,別人幫不了她的”劍眉緊蹙,璽垠睿顯然是不願意提到這個話題,以前失憶認為那個女人心機深沉,但是現在想起了一切,才知道,原來也有人可以為了月兒不顧一切。
“我要知道…”定定的看著目光閃爍的璽垠睿,流皓月輕輕卻堅定的說著,那個女子,是自己連累她走上了這麼一條絕路,如果可以,自己要幫她把絕路變成寬敞的大路。
沉默,死寂的沉默,璽垠睿滿面冷傲,流皓月眼含果決,須臾,璽垠睿無奈嘆息,這才淡淡的開口,“父皇下旨徹查右相,明眼人都知道右相是被奸人所害,但是父皇卻一反常態的不聽任何的勸諫,固執的將右相關押在天牢之中,相府所有人也被圈禁在內,一個月前,就是六師兄行刺的那晚…”語氣一頓,看清了小人眼底那閃爍的責怪,無力的搖首,這才繼續言道,“水若依卻硬闖父皇的寢宮,告知他有人今晚會行刺,說也奇怪,她話還沒有說完,禦寒炎兩人就提劍闖入,所有的侍衛自然盡力阻擋,兩方交手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禦寒炎就提劍刺向父皇,最後,是水若依替父皇擋了那一劍,接下來的,你都知道了…”
流皓月當然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無非就是水若依救駕有功,被封為玉妃,只不過,小臉佈滿沉思,她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炎和默會去行刺北帝?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事?
靜靜的望著流皓月臉上寧靜的思索,璽垠睿黑眸輕閃,不自覺的望向了窗外,就這樣吧,就將所有的事算到六師兄的頭上吧,相信禦寒炎即便知道了,在明白了自己撒謊的原因下,也會贊同的吧。
無法想象,那個脆弱似風的女子,居然會不惜自己的名節和幸福,只是為了提醒她離開這個危險的皇宮,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可以讓她如此的執著瘋狂,付出那樣慘痛的代價只是為了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水若依,是第一次除了月兒之外讓他起了絲絲敬佩的女子了。
“算了,等找到了炎和默就知道了…”想不明白,甚至想的小腦袋開始有點痛,於是甩甩頭,流皓月丟開了纏繞自己的麻煩,畢竟,自己在這裡七想八想,還不如問當事人來的簡單,或者哪天看到若依,問問她說不定也可以解除疑惑了。
“炎?默?”怪異的語調極其的不自然,璽垠睿的思緒也被那兩個非常不順耳的字眼給吸引,“看來,這幾個月來,真的發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啊…”哼哼,叫自己就七師兄,叫那兩個傢伙就成了炎和默,如此大的區別,想要讓自己忽略都難。
又是一陣風中凌亂,流皓月無語的望著某個明顯在吃醋的傢伙,一個名字,至於他這麼重視嗎?想要丟出一個白眼表示自己的鄙視,可是在那強大的壓迫視線下,流皓月很是淡定的淺笑嫣然。
“七師兄,那只是一個稱呼,而且我一直都叫你七師兄啊…”裝單純,扮無辜,她流皓月也會。
“可是現在我不想聽了…”劍眉一皺,某男充分表現了無理取鬧的天分,完全將蠻不講理給解釋的凜冽緊緻。
嘴角又是一抽,流皓月頓時萎靡了一張小臉,“那你想怎麼辦?”沒意見的是他,現在鬧脾氣的也是他,只是一個叫法,哪那麼多的事?
“叫我睿…”黑眸一亮,毫不掩飾的期待在眼底閃爍,璽垠睿裹緊懷中單薄的身子,單是想到從那張誘人的小嘴裡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就興奮不已。
聞言,流皓月嬌俏的面容呈現痴呆病人的怔愣,心底卻是發揮罵人不帶髒字的絕技把這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傢伙給從頭咒罵到腳,睿?虧他想的出來,此時的他那還像那個高高在上的北辰四皇子,根本就是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嘛。
黑眸一沉,危險的幽芒在眼底掠過,儘管此刻被怒意和醋意佔據了大部分的思緒,但是璽垠睿畢竟是璽垠睿,沒有錯漏那彌散在流皓月僵硬下的嘆息和無奈,於是,薄唇邪惡的一勾,“月兒的沉默可是代表拒絕?沒關係,我不會跟月兒計較的,不過,咱們就繼續剛才未完的事吧”話音落,也不給抗議的計劃,俊顏一低,重新印上那略顯紅腫的嬌嫩。
這次,不同於剛才的溫柔試探,帶著狂烈的霸氣狠狠的肆虐那花瓣似的柔軟,溼熱的長舌更是猶如不知饜足的長舌般,狂猛的尋找著自己的食物。
“嗯…”夾雜著痛楚和歡愉的感觸讓流皓月不由的皺起了小臉,可是驚詫的水眸卻在觸及那雙帶著隱隱故意的深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