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模一樣嗎?”壓抑的喑啞呢喃淡淡的吐出,流皓翊微垂的黑眸深處,是無法平復的驚清駭浪,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又怎會相信,那樣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當真存在?
“主子,雙生子不就是如此嗎?”沉吟半刻,追命雖然不解,卻依然開口回答。
一旁的奪命聞言卻是神色一怔,“即便是雙生子,也不可能完全相同……”面容或許相似,但是一個人的神情和形態卻是不盡相同的。
“那如果真的全部都一樣呢?”從長相,到神情,再剎那細微的表情,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怕是會沒有半點懷疑的認錯吧。
“……”追命和奪命這次沒有開口,只是在彼此的臉上看見了疑惑,到底是什麼事,可以讓一貫冷靜的主子變得如此不正常?
“流皓月……。”流皓翊也像是根本不在意他們的困惑,只是薄唇揚起一抹讓人不解的弧度,淡淡的凝望著外面暗沉的夜暮,那裡,好似又一張無形的大網正朝著流家席捲而來,那樣的狂肆,讓人沒有半分拒絕的餘地。
原來,這次歸來的流皓月真的不對,那樣雖然笑容燦爛,卻讓他無法感覺到暖意的面容,熟悉的就像是當初帶著面具生活的自己,原來……。她叫千城月。
可是為什麼那個森冷的女子會和月兒一模一樣,她到流府的目的又是什麼?而月兒,為何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到底有什麼天大的秘密隱藏其中,讓他們所有人都無法窺探一分一毫?
風起雲湧 第一二零章 順利逃脫
眼皮像是被人用膠水黏住,重的她快要睜不開,意識還未清醒,粉唇就無意識的溢位嘆息。
“如此多愁善感,可不像你流皓月……。”一聲慵懶的男聲魅惑的響起,百慕夕雙臂環胸懶懶的斜倚在床邊,一雙深邃的黑眸則是緊緊的盯著那一夜眉峰都未舒展的玉顏。
真的有那樣大的震動吧,可以讓這個好似在一夜之間長大的女子如此的愁緒不退,那緊抿的粉唇像是承載了太多的煩惱,也失去了以往的輕靈和飄渺。
“不要說的好像很瞭解我,你我之間也不過萍水相逢的陌路人而己……”清冽的水眸幽幽睜開,眸底失去了以往的暖意和馨柔,冷冷的望著薄唇帶笑的男子,翹長的羽睫一眨,好似厭煩似的移開了目光。
“月兒態度驟變,莫不是在責怪我的隱瞞?”面具下的劍眉無意識的向中間聚攏,吐出的音調卻依然那樣戲謔不羈,漫不經心的模樣就像是在安撫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有什麼責怪的,你有自己的私心,我也有自己的判斷,孰是孰非,我心底自有答案,而你所說的一切,不過是提供給我一個參考而已……。”透過微敞的窗欞看著外面無一絲雜色的雪色,流皓月眼底波芒不變,只是不知覺的將身上的被子攏緊了一些。
好冷啊,被封住了真氣的身子,越發的無法抵抗那寒冽的氣息,即便是已經蓋著舒適厚厚的錦被,卻依然能感覺到那絲絲竄入身體的冷氣。
百慕夕身子慢慢的直起,看著流皓月的表情越來越深沉難懂,而後,終究是無奈的一嘆,搭在胸前的大手不著痕跡的一緊,那敞開的窗欞便好似有靈性的啪嗒合上。
“你仍舊是在怪我……”不可一世的男人,面對女子的倔強和漠然,第一次用如此嘆息的語調低喃著。
百慕夕身子一彎,在床榻邊上坐定,翻卷著波浪的黑眸靜靜的看著賭氣不語的流皓月,薄唇揚起的弧度帶著無力的恍然,“你怪我別有用心的接近,怪我沒有告知你全部真相,甚至怪我,一度的欺騙……”迷惑似的伸出大掌,想要觸碰那嫣紅的玉顏,此時的百慕夕,甚至已經分不清,這個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子,到底是千城月還是流皓月。
“我是千城月……。”一句冷的沒有半點溫度的呢喃驟然響起,也好似一聲警鈴打破了所有的密咒,流皓月眸色清然的看著眼含迷惑的百慕夕,“不要認錯了……。”嘴上說的義正言辭,可是心底再次將這個無良的混蛋給從頭罵到腳。
該死的王八蛋,居心叵測靠近自己不說,如今居然還把她當成是別人的替身,難道她流皓月是長的一張大眾臉嗎?就算是和那個什麼千城月一模一樣,但是她仍然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流皓月。
“你是月兒……。”黑眸輕閃,百慕夕的臉上都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迷惑,眼前的這個女子,有著讓自己眷戀了千年的容顏,她是月兒,她亦不是月兒,那樣多變的神情,清澈的眼神,都是千年前被月兒親手抹殺掉得珍貴。
“該死的百慕夕,你給我看清楚了,我不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