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想了,皇上的死不單純,即便是下了足量的幻夢,卻也不會在短短的三天就要了人的性命……。”不知何時轉過的身子,緊蹙著小臉看著面色肅然的百慕瀝,心不甘情不願的呢喃著。
幻夢雖然棘手,卻也並不是劇烈的毒藥,如果不是醫者及早發現,中毒之人是不會察覺的,這也是幻夢讓人覺得驚駭之處。
“到底會是誰?”幽幽的斂下黑眸,百慕瀝隱在袖子中的大手不由的緊握成拳,條條青筋也蔓延在手背之上。
“你不是討厭皇上嗎?他死了你應該高興的……。”像是漫不經心,流皓月開口言道,沒有波瀾起伏的音調讓人聽不真切其中的寓意。
“我……。”下意識的猛然抬頭想要反駁,卻在望進那雙滿是嘆息的水眸時一怔,而後澀然的笑意在嘴角蔓延。
“是啊,我討厭他,不,應該是恨他,所以我該是高興的,可是……。”聲音消失,百慕瀝總是倔強的眼底浮現了點點的迷惑。
可是他現在的心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緊緊的拽住,悶得幾乎要窒息,就連沒有溫度的血液,也好似在剎那變得更加冷寂,那樣的感覺,彷彿是已經到了十八層的煉獄,完全的與人間隔絕了。
“人們往往看不見那些陪在自己身邊的人,總是用漠視的眼神去看待所有,可是等待那些人消失不見,才發現,自己該珍惜的往往就是那些被自己忽略的……。”若有所思的望著殿外逐漸消失的飄雪,流皓月的嘴角是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有些冷,有些寒,更有些隱隱的殤。
……
東赫國
一身風塵僕僕的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