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沒有完全瞭解,如果貿然的做些小動作被發現,到時候她絕對會很麻煩的。
“而且,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這麼一點疼就受不了嗎?”鄙視的語氣清清楚楚的沒有一點遮掩,流皓月斜睨著某個神情恐怖的男子,故意眨動的水掩蓋住了眸底的驚詫。
“你個死丫頭,居然和……”一陣陣的疼痛讓男子說話都抽著冷氣,可惜被點住穴道的身子卻不能動彈半分,只能洩恨似地瞪著那張純潔無暇的嬌嫩小臉。
天殺的,想他行走江湖幾十年,何曾受過如此的屈辱,而他珍視無價的人皮面具居然就那麼硬生生的從自己的臉上被撕下來,不僅那薄弱蟬翼的麵皮保不住,就連他的俊臉也快被毀了啦。
“大叔,人家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非要易容成四師兄的模樣,人家和四師兄不是鬧彆扭了嘛,自然看著他的臉很礙眼,所以才這樣做的嘛……”把玩著手中那質地上乘的麵皮,流皓月漫不經心的言到,那樣子好像在說,她這麼做完全是逼不得已,所以不能怪她。
“該死的你叫誰大叔?”見狀,男子直接無視臉上的疼痛,直接瞪大一雙黑眸瞅著某個可惡的小女人,想他好歹是江湖中的翩翩美男子,花蝴蝶,有多少的妙齡少女拜倒在他的風采之下,這個鬼靈精怪的死丫頭居然無視他的魅力,還可惡的叫他大叔,他是哪裡長的像大叔啊?
“大叔你答應的這麼快,當然是您老人家了……。”水眸一眨,對著俊臉快要中風的男子丟擲一個曖昧的眼神,在那清透的小臉上,卻閃過絲絲的笑意。
眼前這個易容成崆荇醉的男子,看起來近不惑之年,卻依然能讓人覺察到他曾經的風華絕代,一張因為歲月的侵襲,卻絲毫沒有半分滄桑的俊顏,是老天對他的眷顧,而且,更是為他隱隱的添上了幾分韻味和成熟的氣息。
“臭丫頭,不準叫我大叔……”有些蒼白的俊顏此刻染上了怒色,男子模樣兇狠的望著故意惹毛他的流皓月,心底的火焰幾乎要讓他全身都燃燒起來。
“不叫大叔,那叫刺客怎麼樣?”歪著小腦袋很是無辜的言到,流皓月就不相信,這個注重自己形象勝過一切的男子,在生死之間,到底是會為了一個稱呼而委曲求全還是堅持原則而被皇宮的侍衛紮成刺蝟。
“你……”一口悶氣憋在心底,差點氣爆自己,男子面色鐵青的望著威脅自己的無害小人,心底卻是後悔自己不該接下這個棘手的任務,他真的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認為一個有人願意花費萬兩黃金要殺的人,會如此的簡單。
“看來大叔也是比較喜歡前者了……”看著面色嚴重扭曲的某男,流皓月很是好心情的看著那猙獰的表情,呃,不錯,憤怒已經頻臨最高點,如果她再加點火的話,怕是就要爆發了。
“好了,現在,大叔,人家有一個問題要問大叔……。”已經鋪墊完畢,就該進入正題了,否則,即便這裡是人跡罕見的深宮小道,時間長了,怕也是會被人發現的,況且,眼神一轉,望著自己旁邊那懶懶靠在牆上的白影,這個傢伙能在宮裡來去自由,想必也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所以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惹上麻煩的比較好。
“哼,殺手是有原則的,我不會告訴你關於買主的任何訊息,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即使心裡恨不得將那個害自己快要丟掉性命的傢伙給碎屍萬段,但是他花蝴蝶之所以能立足江湖幾十年,憑藉的也是一個信字,如今,即便是性命不保,他也定不會背上不守信的罵名。
聞言,流皓月的臉上閃耀著趣味的光芒,卻是粉唇惡意的挑起,“大叔的腦子結構還真是簡單,像是如此沒有水準的問題,大概也只有大叔才能想的到了……”柔柔的語調是閒適的愉悅,可是那一句一個咬字清晰的大叔卻聽的某男熱血沸騰。
“你不想知道是誰讓我來殺你嗎?”儘管怒火再一次蔓延,可是男子都硬生生的壓下那欲噴破而出的焰火,沉著一張黑臉很恨的問道。
“所以我才說大叔有夠單‘蠢’嘛……”完全不放過一絲一毫貶低人的機會,流皓月小臉一笑,故作可愛的用手端著下巴,直接無視某男快要吐血的表情,“知道是誰有什麼用,最後的結果不是仇家就是看我不順眼,再不來就是錢太多,沒事找事,所以這種浪費腦力的事情,用力想的才是不折不扣的笨蛋……”反正,親人或者是朋友總不會對她痛下殺手,那麼除此之外的人就都不是重點了。
於是,號稱花蝴蝶的自戀男,再次的風中凌亂了,看著那張無所謂,好似天不怕地不怕的玉顏,一遍又一遍的悔恨在心底蔓延,他真的是腦子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