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而那沒有任何拼接的痕跡,更是百年不見其一!
浪費,奢侈,**,一系列的詞彙在腦海中放大再放大,某月無語,徹底的無語,就算是流府有錢,但是能不能不要如此的顯擺?駕車的馬是千金難求的汗血寶馬也就算了,那裹在馬車外的綢緞是皇宮中都供不應求的錦緞也不提了,戳在馬車頂上,那招眼的‘擎天一柱’用千年玄鐵打造她也可以無視,但是連人們看不到的車內都如此的‘講究’,這流府就是怕有人不知道他有錢還是咋滴?
“小弟可是在嫌棄為兄的車駕?小弟素知,為兄生平低調,不喜張揚,今日不知道小弟也要進宮,所以只為委屈小弟搭乘為兄的‘簡車陋馬’了…”不知是有意抑或是無意,在流皓月驚歎這昂貴非常的馬車時,流皓然適時的丟出這麼一句話,差點讓某月再次從車座上翻跌下來!
欲哭無淚的看著那一臉面染歉意的流皓然,某月真的是無語非常,這叫低調不張揚?這叫簡車陋馬?丫丫的,這話要是讓街上隨便一個人聽到,她估計都得吐上一斤的血才能罷休,不過,聽他說話的意思,莫不是自己現在看到的這車還是最差的?水眸忍不住輕眨,那要是好的,到底得鑲多少金,裹多少銀啊?
“四哥,咱們家都有哪些生意?”搖搖頭,趕走心底亂七八糟的猜測,流皓月想要知道,在這個沒有客棧的時代,流府到底是憑藉什麼成為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家的!
“小弟怎麼突然想了解家中的生意了?”環胸懶懶的斜倚在車壁之上,流皓然很是無辜的眯起了黑眸,直長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