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來,那幾人也不過如此嘛”鬼魅般的輕柔呢喃響起,眾人一驚,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兵器,下一刻,還未等他們看清來人,只覺眼前一花,猛烈的黑暗就徹底將他們籠罩覆蓋。
卑鄙,混蛋,王八蛋,所有人昏迷前,皆不由在心底暗罵來人的無恥,這世上的高手絕對不會用mi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看來,那偷襲他們的傢伙根本就是小人一個。
赫連風月長大嘴巴看著排排倒的人們,然後怔怔的抬眸,以絕對崇拜的眼神看著飄然而入的白色身影。
羽蝶若卻是靈眸輕眯,深思的幽芒在眼底浮現,卻是抿緊櫻唇沒有言語。
默言更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依舊垂首斂眸,靜然的姿態猶如睡著了一般。
“責嘖,一個個沒良心的臭小子,人家好歹算是你們的救命恩人,居然連聲謝謝都沒有”白衣男子閒適的斜倚在靠椅之上,懶懶的撥弄著自己不染塵埃的潔雅長衫,面上的羅剎面具在陽光下透著幾分森寒,卻奇異的被薄唇上悠揚的笑意給融化殆盡。
“多管閒事”羽蝶若冷冷的丟下幾個字,身子一轉,便飄然的朝著外面急掠而去,如今,已經兩日未曾見到月兒,心底的思念早已氾濫成災。
而對於這個平白無故出現的救命恩人,,自己可是一點感激都沒有,她,從小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這句至理名言,更何況,她,也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這種好事,那人若沒有目的,又怎會來到離情島,要知道,離情島和蜂谷一樣,從來就是拒絕陌生人進入的,而依照那人出神入化的功夫,又怎會單純?
默言不著痕跡的抬眸,冰冷的寒眸睨向邪肆慵懶的男子,沒有言語,只是眸底幽芒更甚,隨即亦不曾開口的抬步離去。
他從來不信老天會眷顧自己,遇見月兒,則是唯一的一次例外,而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亦不會感謝他分毫。
“喂喂喂,真的是太傷人家的心了,現在的世道啊,真是世態炎涼啊”白衣羅剎面具男子身子未動,嘴角的笑靨甚至不曾改變分毫,只有一張大嘴依然不屈不饒的抱怨著,可是話中的笑意卻讓人聽不出半分的認真。
聞言,赫連風月嘴角一抽,忍俊不禁的望著大發感慨的某男,心底靈敏的警告讓他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個危險的存在,可是剛剛,也確實因為他解除了目前的困境,於是,徑自尷尬的扯唇一笑,隨即長衫一轉,也朝著外面疾奔而去。
直到花廳內只剩下慵懶詭異的男子和一群昏迷不醒的黑衣人,男子才斂起了嘴角戲謔的笑意,莫名的淒冷在面上流轉,望著幾人消失的方向,幽深的眸底掠過濃濃的奢求,而後,長睫輕顫,終究是無力的垂下,唯有一雙完美無瑕的大手緊握成拳,不自覺的透著濃郁的愁緒。
月兒,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
都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對於流皓月來說,絕對的是旦夕禍福天天有,剛剛辭別了遙夜,想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迎面而來的三抹人影再次打斷了她想要安靜的想法。
“……”看著那一張張絕美卻透著濃濃怨氣的面容,流皓月無奈的一嘆,已經無力再去埋怨老天爺的不長眼睛,有些話說多了,她自己都覺得煩了。
“月兒,我要娶你”還未等某月想好說辭開口,疾奔而來的赫連風月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話中的急切和不安讓那俊秀的面容透著惑人的風華。
嘴角一抽,流皓月傻眼的望著那說的理直氣壯的男子,丫丫個呸,這個傢伙是不是還嫌自己的生活不夠亂,居然這個時候還來cha上一腳,存心要惱死她對不對?
“我娶你”直接把所有人當做空氣無視,默言寒著一張沒有表情的面癱臉,薄唇一張,不是商量,更不是請求的話語就那樣直接不加掩蓋的吐出,那模樣,擺明就只是告知,而不是疑問。
額上黑線滑落,流皓月本就被打擊的極為脆弱的小心肝越發的凌亂起來,看著那不像是告白,倒像是索命的冷臉,再次表示無語。
“月兒,那我也娶你”羽蝶若咬牙切齒的望望赫連風月,再轉頭惡狠狠的看看默言,最後,小拳頭一握,直接對著某月開口,以往的委婉和扭捏也完全不見了蹤跡。
身子一個趔趄,某月差點摔倒在地,顫著兩條抖的像是曬筐子的小腿,流皓月剛剛沉寂了些許的茫然再次以龍捲風的速度將她席捲覆蓋。
“若兒,我是女人”好吧,一個人魅力大到男女通殺,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榮幸的事情,但是,被同性求婚,相信她,對於一個性向完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