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去?”
趙步道尷尬一笑,說道:“朕下面的那些言臣實在是太討厭了。都說什麼以國為重,讓朕少行風流韻事。唉,我也是被逼無奈,今夜不能在這裡相陪,你可切莫放在心上。待改日了,我定然拿出一天的時間來陪你,怎麼樣?”
李絲雨微笑點頭,輕聲說道:“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想如何便如何,不必在乎他人想法。”
這話說得夠損的,一方面拍了皇上馬屁,另外一方面,這不是誤導皇上嗎?
不過李絲雨也顧不得那些,讓自己日子過好了比什麼都強,再說就一句話而已,不可能釀成後果的。
李絲雨開心笑了,衝著趙步道的那一甜美之笑,又一次將趙步道弄得迷糊。
趙步道忖度半晌,卻還是說道:“那些大臣們口下實在不留口德。我……我還是走吧。”
李絲雨趁著這會兒功夫也起身來了,下床來將皇上的外套替他披上,旋即輕聲關切道:“天一黑,外面就冷。小心龍體受了涼,這豈不是我大唐的損失嗎?”
趙步道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不自禁便伸手去,觸控著李絲雨如凝脂一般潤滑的手背,久久難以放下來。
又過了些時候,皇上這才依依不捨將房門開啟,出了門。
李絲雨跟隨著出去相送,待看著皇上的背影都沒了,這才回頭,準備回屋。
此時她見門口出月光皎潔,如輕紗一般,不禁內心大喜,抬頭便仰望月空,感覺心曠神怡。
“呦,獨得皇上恩寵的絲雨皇后,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傳到李絲雨的耳朵當中,聽著特別彆扭。
李絲雨尋聲看去,隱隱約約瞧見一個身著華麗衣服的貴婦人走來,她身旁還跟著一個丫鬟,那丫鬟正與自己對視,眼神卻好似要殺死自己一樣。
李絲雨內心頓時警惕起來,同時也煩躁起來。
那貴婦人離李絲雨有兩三步遠,停住了腳步,雙手合一放在身前,盯著李絲雨,微微一笑,卻沒給李絲雨任何友好的感覺,反而讓她感覺厭惡。
李絲雨疑惑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瞧她身著鳳袍,頭戴貴冠,臉上還塗抹著胭脂,水靈靈的深眸之中卻放射出寒冷之光來。
李絲雨內心更加警惕了,這個人來者不善,自己要小心著些。
那女人又向前走了一步站定了,雙手再次向身前合一,衝著李絲雨輕聲微笑道:“絲雨皇后,巾幗英雄,恭喜你,深得皇上恩寵啊。”
這話倒是好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扎耳朵?
李絲雨還是面帶微笑著回應了一句:“多謝誇獎。絲雨能夠侍奉好皇上,那便是我最大的榮幸了。”
那女子輕聲嘆息,接著說道:“唉,皇上獨寵你一個人,那可是給你莫大的面子了。不過你可千萬不可辜負了皇上對你的一片痴情啊。”
李絲雨微笑道:“那是自然,皇上待我如親故,絲雨自當侍奉好皇上。”
那女子搖頭輕聲嘆息道:“唉,可是當時皇上登基之前,你的屬下為何要叛皇上呢?”
李絲雨聽了這話渾身一機靈,眼睛不禁眨眨,身子也不禁抖動了幾下。
她是在說劉武嗎?劉武之前是皇長子身邊的人,替主效力,那自然是應該的。可是如今他已經投靠趙步道了,這個女人怎麼還把這事提出來?
壞了,這是自己的軟肋,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給置於死地。
李絲雨表面上故意裝作沉著冷靜,輕輕一笑,淡淡說道:“哦,你是說劉武嗎?他可是後來棄暗投明,幫著皇上立下大功的。皇上可是親口誇讚過他的。”
“哦?有這事嗎?”那女人臉上的笑容依然詭異,讓李絲雨看了就反感。
李絲雨忍不住問道:“聊了這麼久,還不知你是何人。”
那女人輕輕一笑,臉上表現出十分輕蔑的樣子,微微一轉頭,聲音鏗鏘有力,回答道:“我是劉氏家族的後人,劉皓月。”
這叫什麼名字?聽起來好像一個丫頭。
李絲雨忍不住笑了一下,旋即知道自己失禮了,趕忙收住了笑容。
不過她既然姓劉,那和劉武應該是一家人,她怎麼還揭劉武的短處呢?
李絲雨還沒想清楚,便聽那個名為劉皓月的女子說道:“我因異姓王,如今也是妃子了。雖然我地位不及你這個皇后。”
李絲雨“哦”了一聲,問道:“那你和劉武豈不是一家人嗎?你怎麼還揭劉武的短處啊?”
劉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