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長子冷笑道:“怎麼,就憑你們也想與我作對嗎?呵呵,可真的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趙步道伸手指向皇長子,原本鐵青著的臉此時又變得煞白,白中露著陰森,猶如冬季中的黑夜裡傳過一道白光一樣,令人渾身打顫。
“大哥,你的手下年年伺候父皇,到現在卻把父皇給害死了,你說,這個罪名你該如何承擔?”
皇長子仰面大笑,連聲說道:“哈哈,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我趙步衣自打生下來,就無人敢教訓我。我就不相信了,你趙步道能夠左右局面嗎?你聽聽,門外來回計程車兵跑動的聲音,那都是我的人。”
皇長子越說越興奮,臉上的橫肉之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接著說道:“二弟,念在你我都是兄弟的份上,只要你向我求饒,我可以考慮饒恕你的性命。”
李泰遠冰冷著面龐,一聲不吭。
李絲雨也是靜靜地看著父親,她感覺自父親身上透露出一股巨大的能量來,能量中又透露著自信,彷彿自己也受他的感染,感覺能夠戰勝皇長子。
一旁的鐘將軍此時踉蹌著移動著身子過來,對著趙步道說道:“皇子,微臣有負您的囑咐,沒把事情辦好。”
趙步道原本嚴峻如山的臉龐此時終於露出溫馨的笑容來,輕聲說道:“還好,我倒真有點捨不得。”
李絲雨看著趙步道,就感覺十分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家的兵都打到門口了,他居然一點都不慌張,難道他真的運籌帷幄,能決勝在此,將外面計程車兵一個個殺掉?抑或讓他們投降?
她想什麼就來什麼,果然,門外頓時轟隆聲響,彷彿千萬名士兵地腳同時落地一樣,將這宮殿都震上一震。
“哈哈,我的人到了。”皇長子高興地大聲喊叫起來。
趙步道此時終於開口了:“大哥,你切莫高興得太早了。”
說著話,趙步道揮了揮手,同時大步向前邁進。
皇長子感覺驚訝,以為二弟這是瘋了,敢隻身一人過來尋死。於是皇長子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