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武也連連點頭,慌張說道:“對啊,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也脫不了干係了。”
李絲雨點頭表示同意,帶著書信親自去找父親。
李泰遠拿到書信,立刻驚呆了,哆嗦著手指說道:“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李家世代受皇上隆恩,怎麼可能會叛亂呢?”
劉武在一旁說道:“可是你這麼說,又會有誰相信呢?”
李泰遠想了一想,於是對劉武說道:“劉兄弟,你可是朝廷的貴族啊。”
什麼時候又成了兄弟了?
李絲雨臉色尷尬,旋即又說道:“父親,我們必須要將這事上報給皇上,以免讓事情更加嚴重。”
李泰遠想了一想,無奈說道:“就算是我們將事情告訴給皇上,可是皇上未必相信啊。我們需要找到鐵證證明我們被冤枉才可以。”
劉武搖頭道:“笑話,皇上也講究證據,豈能夠不分青紅皂白就將人治罪?這一封書信我也可以寫,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難道我寫什麼就是什麼了嗎?”
李泰遠正色說道:“劉武兄弟,你先切莫著急,這種憤怒的話不能說,越說只怕越壞事。”
李絲雨沉著冷靜下來,問道:“父親,你拿一個主意吧,絲雨聽你的話。”
李泰遠眉宇之間由慌張突然轉變為了淡然,輕聲說道:“求情,需要有人啊。劉武兄弟,你家世代都是貴族,除了皇室之外,你們便是最大的了。如今李家有難,希望你們能夠出手相助啊。”
劉武一拍胸脯,很是自信地說道:“這個沒有問題,我當是什麼事情呢,李將軍放心,今日這事也有我的關係,我不是幫助你們,也在幫助我自己。”
李絲雨開心笑道:“這太好了。”
三人商量完了以後,便各自離去了。
次日清晨,李泰遠,李絲雨和李恨晉一同上朝去,三人見到皇上,突然跪倒下來,求皇上恕罪。
趙步道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