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回那麼多人,你想封賞就封賞嗎?
你當你是搖錢樹啊,說變出錢來就能夠變出錢嗎?
許多士兵雖然還在猶豫,可是心裡卻都在尋思著,趙步道現在是優勢者,畢竟人多。自己也不奢求他能夠封賞自己,只求能夠活命就行了。
南王爺痛聲道:“趙步道,你一口一個封賞,想當初你不是這樣與我和絲雨姑娘說的嗎?可是到了後來卻又怎樣?還不是讓我們陷入了不義的境地?”
莫度指著鍾將軍道:“姓鐘的,今日的我們就是明日的你自己。倘若你識相一點,就跟著我們一塊兒和趙步道趙步衣他二人對著幹,我們保證不讓你吃虧。事成之後你的官職不僅不會降,反而會升。”
南王爺很是真誠地點頭道:“主帥能夠識別屬下的英才,而且必須要大度,那麼他才能夠獲得民心。當初我便是聽著鍾將軍的美名長大的。心裡面一直拿鍾將軍當成是榜樣的。所以希望鍾將軍能夠棄暗投明啊。”
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一個比一個能忽悠人。
鍾將軍卻還是一臉凝重的樣子,想了想,卻還是搖搖頭。
趙步道朗聲道:“鍾將軍,你做得好,你是我朝廷的將軍,發誓與我朝廷共存亡。”
鍾將軍連連點頭道:“微臣遵命。”
趙步衣老實了起來,乖乖閃到一邊去,什麼也不說了。
這個時候話多就是罪過,自己還需要看情況,看看情況對誰有利,那麼就幫誰的忙。
他心裡已經把轉投南王爺的一套說辭給想好了,而且到時候那種說話的表情也都想好了。
再看看趙步道,也不一定會輸啊。
所以他又在心裡想了想一旦趙步道贏了,自己立刻就要做趙步道的屬下,幫著他打擊叛軍。
這種想法足夠了,無論他們二人誰贏誰輸,自己都是最大的贏家。
趙步衣心裡面在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可是趙步道卻是在心裡面發慌。
畢竟他用鍾將軍用得少,關鍵時刻還是一直在用李泰遠他們,誰知道今日李泰遠的勢頭那麼大,想剿滅他們都很難了。
要怪只能怪湘粵二人,這兩個小子在自己之前把南方的兵丁都給徵用了,南方已經無人可用了。
所以朝廷等於是失去了半壁江山。
趙步道心裡正想著湘粵二人呢,這兩個人便突然出現了。
湘王爺騎著馬自一旁突然閃了出來,停在趙步道的一側,雖然離他還比較遠,可是那種氣勢讓人覺得咄咄逼人。
突然又聽到一聲馬嘶叫聲,粵王爺也騎著馬自另外一旁竄了出來。
湘粵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旋即便都衝著趙步道行禮。
不過那種行禮很有諷刺意味。
趙步道有些氣憤道:“二位兄弟,我正想著你們呢,你們便突然出現了。”
湘王爺道:“我們趙家人都見面了,我和粵兄弟怎麼能夠缺席呢?”
粵王爺也點頭道:“正是,皇上,你這事做得不仗義啊。先是想借刀殺人,借平西王的手想把我南哥的性命給取了,之後發現不成功,又想著法子逼迫我們造反。而你卻坐著朝廷的正義之名將我們這支不義之師給滅了,你就名正言順地當你的自在皇帝了吧?之後估計也就沒人管你了。”
湘王爺搖頭輕笑道:“白痴的想法,想當我們都是空氣嗎?”
趙步道恨道:“放肆,我是白痴,那你們的大哥呢!”
趙步衣一愣,你們說話,卻又關我什麼事啊?
他趙步道這是明擺著想要將自己也拉下水。
這小子夠陰的。
不過趙步衣也有自己的應對之法:“我如今已經身為草芥了,自然相信正義了。”
狗屁的正義,這個時候說什麼正義。
莫度輕笑道:“呦,您好歹也是皇長子啊,這個時候說起了正義了?”
南王爺嚴肅道:“今日我們非要分出勝負來,趙步道,你休要再多言了。是成是敗,大家打上一仗就知道了。”
雖然對方人多,可是畢竟還是自己這裡的人訓練有素的,真的打起仗來不一定誰輸誰贏。
李絲雨一心想要將鍾將軍給拉攏過來。
可是誰知道這個鍾將軍好像吃了黃蓮一樣,就是不說話。
是與不是你倒是表個態啊。
李絲雨心裡含恨,原來鍾將軍也是虛名之人。
不過轉念再一想,人家為了人家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