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手中,王爺是如何全部掌握了的?再說了,王爺身在六甲山,我剛剛到這裡,他又是如何知道的?你再快,又怎麼能夠在須臾之間便從六甲山跑過來到我這裡?”
這麼一連續的問話將他給問住了。
使者頓時變得啞口無言。
說不定自己在這裡只有他使者一個人知道而已。
李絲雨顯得有些自信了,她將雙手不經意之間握緊成了拳頭,整個人也故意靠近使者。
使者畢竟只是一個文弱的人而已,他又怎麼敢和李絲雨對視?
他趕忙將自己的目光轉移開來。
李絲雨認真道:“這位兄弟,你說實話,究竟趙步衣知道不知道我在這裡?”
要是趙步衣知道的話就麻煩了,自己的行蹤被別人給掌握,這得多麼被動啊?
不過使者越來越心虛了。
看樣子,他剛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這下子李絲雨就不怕他了。
他雖然不回答,可是李絲雨也已經猜測出了十之**。
她將頭一轉,很悠閒地道:“趙步衣將軍知道我在這裡,卻不親自來見我,這實在是有些太不拿我當回事了吧?”
使者連連搖頭道:“我家王爺處處愛戴他人,又怎麼會不拿絲雨姑娘當回事呢?實在是我家王爺身在繁忙之中,抽不出空來。這才拍我來的。”
李絲雨頓時怒目道:“好了,兄弟你說,六甲山那裡趙步衣將軍有多少人馬?”
使者連想都不想,乾脆知道說道:“五萬人馬。”
五萬人這也不夠和朝廷的人對抗的!
說了大半天,原來都是吹牛皮!
李絲雨也覺得沒了意思,隨意一揮手道:“那朝廷那裡又有什麼情況?趙步衣將軍派你來,定然是有什麼訊息要告訴我們吧?”
使者想了一想,旋即說道:“我家王爺就是想讓你去六甲山那裡幫助他。”
這說不定是一個圈套,故意想讓自己鑽進去的。
李絲雨內心防備道:“這個趙步衣,玩心眼一套一套的,不過你卻不要忘記了,我李絲雨也不是吃素的。”
她眨了眨眼睛,緊接著又問道:“這位兄弟,六甲山處朝廷的人和你們的人馬交手過幾次?”
使者道:“幾乎都是在交手,那裡地形太過複雜,可是也不容易讓兩方人馬遙遠相隔,我不清楚我家王爺究竟是怎麼想的,不過他想讓絲雨姑娘輔佐,這卻是千真萬確的。”
這話說得,李絲雨聽起來就感覺十分感動。
不過感動的話你在這種場合說出來,等於是你在故意告訴自己,你在撒謊。
李絲雨不相信,反問道:“天下人才濟濟,那麼多優秀的將領等著趙步衣將軍去發掘,他為何偏偏選擇了我呢?”
使者也是不想,乾脆直接說道:“我家王
爺是一個識英雄的人,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李絲雨將軍身上的氣質。這種氣質和其他人不同。”
李絲雨輕聲道:“哦,我知道了。今夜天色已經晚了,兄弟你先去休息好嗎?”
這等於是直接告訴人家,我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了。
使者也顯得無奈,喪氣地離開了。
李家軍的人進來,都問道:“方才李將軍為什麼不殺了他?這個人滿嘴都是胡說八道的,讓他在這裡胡言亂語,實在是心裡不痛快。”
李絲雨輕輕微笑著,不生氣反而感覺挺舒服的:“殺了他幹什麼?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啊。”
不過先將他留在這裡,或許可以從他口中得到更重要的訊息呢!
李絲雨隨意說了兩句,將手下的人打發回去,自己則一個人在營帳之中,半晌睡不著。
這個事情越想越不對勁了。
趙步衣怎麼會在須臾之間便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難道趙步衣他就在自己的附近嗎?
或者這壓根兒就不是趙步衣所為,而是這個使者主動過來找自己的。
自己的所在之處必須要隱蔽,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所以李絲雨決定了,乾脆直接將這個人囚禁起來,讓他不能亂跑。
這樣也還算隱蔽。
李絲雨心裡煩躁了起來,她又忍不住想起了南王爺。
這個小子帶著一萬人馬,現在也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去了。
真想讓他過來好好和自己說說話,免得自己太過孤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