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將李絲雨攬入懷中,輕輕拍打她的後背:“父親並不怪你。我們自軍營之中出發,你卻在這裡訓練,我們都沒有見到你。也沒有和你說這事,現在我們狼狽回來了,敗仗也險些讓我們喪命。”
又是敗仗!
這下子可倒好,果然是平西王的計謀啊。
平西王自己打敗仗,失去了人心,如今又在讓自己這邊的人吃虧。
李絲雨抗令不尊,恐怕要受士兵恥笑,再也無法籠絡人心了。
父親和哥哥都是敗北而逃,他們自然也會失了人心。
李絲雨嘆息道:“我們都失算了。平西王一直在縱容我們,如今我們都上了他的圈套了。還能怎麼辦呢?”
她的話提醒了李泰遠:“絲雨你說得對,我們如今兵甲不足,去了也是打敗仗。可是當時平西王當著眾多將領的面將李家軍的兵符給了我,而且又囑託給我重要的軍事。我若再不進攻,只怕也會寒了將領們的心。”
如此說來,打仗也是失去人心,不打仗也是失去人心。
這就是平西王的計謀。
他就是故意縱容自己和父親。
縱容自己這邊的人。
等到時機成熟了,平西王再給我們重重一擊。
她鐵青著的臉色,久久未變。
李恨晉道:“父親,妹妹,現在我們回來,手下的將領又都回到了平西的麾下。我們現在真的算是光桿司令了。”
李絲雨無奈嘆息道:“軍營當中,除了李家軍,匈奴三千人,只怕再無人肯聽我們的了吧?”
李泰遠愁眉道:“平西王人還沒有見到,我們不可如此妄自菲薄了。”
還見什麼見,人家明擺著擺下圈套來等著你鑽,你就那麼聽話,還真鑽進去了。
這下子可倒好,再無人肯聽從李家人的話了。
一共二十萬人,現在數一數,聽從李家人指揮的人不過一兩萬人。
平西王手中掌握著大部分軍權。
他想殺誰,誰就必須要死了。
朝廷的軍隊不過十幾萬人。
平西王一個人足以和朝廷抗衡了。
李恨晉接著說道:“在河北時候,我們曾經聽說了趙步道的情況,他整日在皇宮當中借酒消愁,而且還天天痛斥平西王。看來平西王勝券在握,他已經不需要我們了吧?”
狡兔死,走狗烹!
李絲雨無奈一笑。
自己總算是體會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