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有別的想法。
李絲雨皺眉道:“小妹,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吳小妹猶豫了片刻,緊接著搖頭道:“不是,小妹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蹊蹺之處。”
李絲雨頓時眉開道:“哦?那你說說看,這其中有什麼蹊蹺之處?”
吳小妹深呼吸了一口氣,還有些猶豫,不過停頓了片刻,她緊接著便說道:“朝廷的人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會上我們的當?”
李絲雨拍手道:“正是這個道理,小妹說得對。”
謝少春臉紅了,自己方才所說和她們二人的心裡所想完全就是相反的。
她們這不是在啪啪打自己的臉嗎?
謝少春乾脆閉上嘴不說話了。
過不多時,外面的人進來稟報,說趙步衣又派人來了。
李絲雨愣了一愣,趙步衣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他一定是有什麼陰謀了。
究竟有什麼陰謀,自己現在還不得而知,正好將使者叫進來問一問,也好了解一下。
使者進來,二話不說,便立刻一甩手臂,將頭向一旁一擺,搖頭憤恨道:“李絲雨,我家王爺想要問你,朝廷要找我們麻煩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主動過來幫助我們?”
謝少春一皺眉,不屑道:“你們又沒有說,讓我們如何去幫你們。”
使者冷哼一聲,也沒有什麼話說了,畢竟人家所說的話是對的。
李絲雨想了一想,緊接著卻是露出了微笑來:“兄弟千里迢迢趕過來,腹中一定飢渴了吧?怎麼一進來就這麼大的火氣?”
說著話,她便招呼著外面弄一桌酒菜過來款待來客。
使者卻是一臉嫌棄的樣子,連連搖頭,對著李絲雨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自己也是無語了。
他終於祈求著說道:“絲雨將軍,你可是習武之人,你要知道習武之人最為重要的便是信用了。你當初說了要和我家王爺聯手共同將趙步道趕出京城去。可是如今我家王爺有難,你卻在這裡高枕無憂,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李絲雨擺手,控制住了謝少春的憤怒,緊接著又是輕聲一笑,微微說道:“兄弟你這話便說得有些過了吧?我們是否已經說過了,等我們糧草一到,立刻回去和趙步衣聯手。可是如今我們的糧草還在路上,你讓我們怎麼去?去了也不過是白白送死而已。”
李絲雨的話真的是密不透風,讓人家想挑理都挑不出來。
使者無奈攤手道:“可是你好歹也看一下情況,我家王爺手中的兵力如今已經消耗殆盡了。朝廷用盡渾身解數想要吃掉我們。我家王爺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才不得不過來找你啊。”
李絲雨心裡尋思道:“現在過來找我,而且語氣如此誠懇,這顯然不是趙步衣一慣的作風。不對,他這其中定然有情況。”
這不會就是過來給自己下套來的吧?
李絲雨轉了轉眼珠,並沒有慌張,而是十分淡定道:“王爺的心情我們自然能夠理解,可是如今實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懸崖邊上,倘若不能夠補充裝備,我們不能取得勝利。你來找我,也是毫無用處的。”
那人心急道:“可是如今事實已經如此,你說讓我們怎麼辦?”
謝少春惡狠狠道:“你們有了麻煩,怎麼還想將罪責全部都加在我們的身上嗎?”
使者無奈道:“並非如此,只是我們現在兵力不足,實在無法和朝廷相抗衡了,盼望絲雨將軍趕快帶些人馬過去相援助吧。”
援助?笑話,過去就是送死啊。
趙步道和趙步衣兩個人的心眼能把自己玩死。
李絲雨故意咳嗽了幾聲,旋即隨意說道:“行了,我需要知道知道情況,趙步衣將軍他的情況如何?”
使者哭泣著說道:“我家王爺在六甲山附近被朝廷的十萬人馬打得潰不成軍了,只有我家王爺和十幾個隨從跑了出來。”
話越說,他越是抹眼淚。
謝少春頓時憤怒道:“你家將軍都只剩下十幾個人了,還讓我們過去幹什麼?”
李絲雨也緊接著冷哼道:“還讓我只帶一點人馬過去相助。你讓也帶一點人馬過去送死嗎?朝廷十萬大軍可不是吃素的。”
這個人真笨,連編瞎話也不會編。
使者頓時語塞,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李絲雨心裡也清楚了,這個人說的什麼話,十之**都是假的。
如今從他們的口中自己便可以聽出來李,趙步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