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的,讓我家將軍如何去想你?”
李絲雨眨了眨眼睛,連連搖頭道:“想我?他能怎麼想我?”
一提起這個趙步衣,自己還感覺生氣得慌。
誰讓他當初和趙步道一樣拿自己不當回事了?
既然他不拿自己當回事,如今自己也不必多理睬他。
要不是朝廷的人實在是多,自己才不會和他站到一同去呢!
李絲雨有些不屑地輕聲冷哼了一下。
現在是趙步衣求著李絲雨的時候了,並非趙步衣是皇長子那麼威武了。
這個使者也只好底下他那高貴的頭顱了,故意真誠道:“絲雨姑娘,我家王爺可是真誠相邀,倘若你答應下來的話,便立刻和我們一同進山西去,將朝廷的人趕出那裡。我們以那裡為本,繼續東進,爭取進攻入京城,怎麼樣?”。
話倒是好話,可是自己到頭來卻又能落得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呢?
李絲雨心裡美滋滋地道:“還是實力說話,趙步衣再牛氣,到如今他還不是要依賴我嗎?”
她故意裝作沉著冷靜,想了一想,旋即說道:“這種事情我說了也不算。我需要尋找南王爺,和他共同商議。這樣,你先在這裡待著,只需一日,我便給你答覆,如何?”
那人想不答應也沒有辦法了。
李絲雨將他安排好,一出自己的營帳,便直接衝向父親的營帳去。
她興奮道:“父親。”
李泰遠一轉身,瞧見女兒這般高興,倒是挺好奇地,輕輕冷笑不一聲道:“你可是稀客啊,成天往人家南王爺的營帳中跑,又有幾次是來父親這裡的?”
李絲雨嬌嗔道:“父親不要拿也開玩笑了,絲雨想要和你說一件正事。”
正事?
李泰遠皺眉道:“什麼正事?”
李絲雨將雙手向身後你背,旋即將整個身子向前輕輕一探,輕笑著說道:“父親的法子果然有用。趙步衣他已經按捺不住過來尋找女兒了。”
李泰遠卻並沒有覺得奇怪,只是輕聲微笑道:“哦,那挺好,你答應他的要求了?”
李絲雨頓時撅嘴道:“我怎麼會答應他?趙步衣和趙步道之間相互爭鬥,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我們再去才最好。”
這話聽得怎麼這麼彆扭呢?
李泰遠坦然笑道:“我的女兒果然是不一樣,一個女子都能說出這樣的狠毒話來,你離成功也就不遠了。”
李絲雨立刻皺眉道:“父親這話什麼意思?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李泰遠輕輕擺手道:“我怎麼敢損我的女兒?”
一面說著一面走了過來,李泰遠伸手攬住女兒的肩膀讓她坐下來,微笑著遞給她一杯茶水:“我怎麼會取笑我的女兒?我只會感覺我的女兒做的非常對。如今形勢不明朗,我們可不去做那個觸眉頭的人。”
李絲雨瞬間便改變了一個模樣,朗聲笑道:“既然如此,那父親給我說一說……”
她突然壓低了聲音:“我們應該如何去做?是答應他還是回絕他?”
李泰遠擺手道:“都不好。我們不易樹立敵人,可是也不能輕易答應趙步衣。這樣,隨意尋找一個理由給他,讓他也挑不出毛病來。”
這樣的話,日後還可以再說話,不至於將臉面撕破了。
李絲雨點頭道:“嗯,我就知道父親會這麼做的。”
李泰遠嘆息道:“朝廷居然會帶十萬人馬進了山西。我也納悶,他們哪裡來的那麼多人?”
李絲雨正色道:“或許是趙步道這個人太過陰險了吧。他的心思誰人都很難猜透的。”
既然猜不透,那便不去猜測了,只要將自己的人馬都給養充足了,還怕他趙步道嗎?
李泰遠輕聲微笑道:“趙步衣,趙步道,這兩個人果然都是人才啊。殺掉先皇,這樣的事情誰又能夠做得出來?這兩個人都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我們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們。”
李絲雨陰沉著面龐道:“不招惹又能怎麼辦?”
李泰遠道:“就像你說得那樣,讓他們兩個人鬥起來,鷸蚌相爭,我們坐收漁翁之利,這不是太好了嗎?”
可是人家兩個人可精明多了,人家不會想到這一點嗎?
現在不是鬥兵力的時候,是鬥計謀的時候。
可是恰恰是這一點,是李絲雨最為缺少的。
李泰遠嘆息道:“趙步道準備要動真格的了,山西那邊我們一放棄,他趙步衣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