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福大命大的人,不會在後宮之中被趙步道給折磨死的。”
李絲雨抬眼看了看趙步道,從他臉上看出了擔憂與憤恨。
果然,現在天下的人估計都在討厭趙步道吧。
他一個****的人,就好像是夏桀商紂一樣,會受到四面八方的討伐的。
現在看來,這個道理應驗了。
南王爺撫摸著李絲雨的細柔髮絲,笑了又笑,不斷說道:“絲雨,我中午再見到你了……”
這幾個字重複著說,南王爺一直連續說了幾遍。
李絲雨也不煩,反而感覺越聽越是心情快樂。
她仰望著天空,長長舒著氣,頭腦一陣清醒。
這突然而來的好事讓李絲雨恐怕要連續高興上好幾個月吧。
北風吹來,天氣都有些轉涼了。
營盤之中的樹葉都已經枯萎了。
這麼來回僵持了幾個月了。
對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李絲雨和自己一家人簡直都拿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了,一直在這裡吃住,平時去山裡面轉一轉,走一走,上山打獵,又在山之間搭上了帳篷。
雖然身處西北,可是這裡還畢竟在綠洲邊上的,所以這裡什麼都不缺少。
只是缺少一點士氣。
士兵們在這裡連續待了幾個月了,感覺不是來這裡打仗的,是過來旅遊的。
說是匈奴,人呢?
李泰遠和平西王商量了許久,都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將軍,平西王也只是一個王爺罷了。
要說打還是不打,都需要皇上給一句話。
可是一連過去幾個月了,別說話了,連個信都沒有。
這趙步道是不管自己這裡了。
如今已經是深秋了,馬上入冬,匈奴人再不過來,士兵們就要為入冬做準備了。
李絲雨又是擔心,不過同時也是舒心了一些。
畢竟匈奴的首領是自己的老熟人了,自己倘若真的和他在戰場上相見了,那該怎麼辦?
這是比較尷尬的事。
淅淅瀝瀝,下起了秋雨。
李絲雨好受到了入秋的寒冷,來到父親的營帳之中,瞧父親正和哥哥在一旁下棋呢!
她有些氣憤,幾步過去道:“父親,哥哥,我們是過來打仗的,並非過來遊玩的,這麼耗下去,究竟什麼時候是一個頭啊?”
李泰遠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很是深沉地說道:“絲雨,你說的這話很好,父親也這樣想過,只不過我們還不確定,不知道趙步道究竟給我們下什麼樣的命令啊。”
趙步道,怎麼又提他?
李絲雨現在最煩的就是趙步道了,這個負心漢……
她的嘴角向下一彎,說道:“行了行了,父親不用說了,絲雨明日就自己去偵查去,我就是想看看,匈奴人究竟什麼時候過來。”
李恨晉突然站起來,雙手搭在李絲雨的肩膀上,擔心道:“妹妹,你可不要亂來啊。”
李絲雨氣憤道:“哥哥還不明白嗎?趙步道就是把我們給諒在這裡了,其實這裡有什麼?有戰事嗎?根本就沒有。我一個人上山去打獵,老遠相望都看不到一個人,更加不用提匈奴人了。”
李泰遠站立起來,搖搖頭道:“你話還不能說得這麼早,要知道我們只瞭解我們自己,對於敵人根本就不瞭解,所以父親不同意你去冒險。”
李絲雨一噘嘴,搖頭道:“當初是誰和我說,同意我去見匈奴首領的?”
李泰遠著急道:“此一時彼一時嘛,那個時候你來了,我們計程車氣大振,所以父親同意你去,那時候也以為匈奴人會來,可是到了現在,人家都不來。恐怕……”
他說到這裡,突然坐了下來,臉上卻依然是那麼淡定。
李絲雨皺眉問道:“恐怕什麼?”
李恨晉道:“父親的意思是說,我們都被趙步道給耍了,誰不知道,現在的匈奴人根本就不能和我們相提並論,他們怎麼會那麼傻,故意過來攻打我們?”
李泰遠很是深沉地點頭道:“是啊,恨晉說得是。絲雨,別說是你了,我帶著李家軍過來,這都多長時間了,我也沒有見到過匈奴人。”
李絲雨簡直不敢相信,她搖頭道:“這裡根本就沒有匈奴人。如今已經快要入冬了,我們的軍餉快要沒了,士兵們在這裡拖著也不是一個事啊。”
李泰遠雙手撫摸住了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