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使用的招式大多都無視防守,儘可能的與宋軍同歸於盡,這樣的絕地死戰的兵士讓人為之膽寒,但宋軍同樣乃是精銳,敵人越強,越是激發宋軍計程車氣,宋軍同樣悍勇當先,不畏生死。
雖然西夏軍作戰極為英勇,但在面對精銳主力軍的金鱗衛時,不斷被收割殲滅,同樣宋軍也不斷付出極大地代價,七公主試了多次,本想在前進的道路上被敵人殺死,但總被身邊的護衛誓死救下,這已經是第十一次被護衛掩護推了回來。
七公主對前景早已心灰意冷,趙諶將來也許再也不會給西夏喘息之機,收編軍隊,奴役百姓定然會接踵而來,西夏會成為大宋的藩屬,永世無法翻身,七公主一生的夙願無法完成,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兵士,心灰意冷之間,更多的是自責和無奈,七公主看著手中寶劍,這把曾經父王欽賜的寶物,就讓它斬斷一世塵緣,劍鋒朝著脖頸斬去。
當身邊的護衛發現之時,已經來不及,七公主忽然覺得一切都在遠去,空洞的周圍,漸漸變得冰冷。七公主揮劍自刎的同時從馬上向後墜去。
“好冷。。。好冷。。。”這是七公主最後的感覺。
周邊的護衛發瘋一般的朝著周邊的宋軍殺去,宋軍猝不及防之下被西夏軍逼退一段距離,但很快被後面迎上的宋軍阻攔下來,兩軍兵士不斷的倒下,西夏軍再次被逼退了回去。
戰況將歇,宋軍將數十個渾身浴血西夏軍近衛包圍了起來,這些西夏軍兵士大多渾身是傷,還有一些西夏近衛身體早已殘疾,要不是靠著被人攙扶,恐怕根本無法站起來。送有的兵士眼中都是視死如歸,但似乎這些兵士都有什麼顧忌。
楊再興抬頭看去,一位躺在毛毯上將領模樣之人,從身材來看應該是一名女子,想必就是七公主,楊再興轉而明白了這些西夏軍近衛的顧忌,楊再興抱拳道:“雖然我們乃是敵對關係,但各位的勇猛在下佩服,放心我定然會將七公主予以厚葬。你們各位只要放下武器,我楊再興保證絕不會再為難你們。”
西夏近衛之中一個男子,看神色似乎聽得懂漢語,上前道:“將軍可願保證。”
楊再興朗聲道:“我楊再興若違先前之言。便死無葬身之地。”
那聽得懂漢語的西夏近衛,滿臉興奮的將楊再興的話轉述給身邊的眾近衛,一眾近衛停了也是滿眼喜色,所有西夏近衛對楊再興抱拳一禮。
楊再興將長槍遞給身邊的兵士。上前一步道:“諸位。。。”
就在楊再興上前的同時,所有西夏軍近衛同時舉刀自刎,鮮豔的血花從脖頸之處噴湧而出。說不出的悽然悲壯。
楊再興看著滿前數十具屍體,虎目埋在眉宇之下,看不出真實的想法。
楊再興並未轉身,對身邊的兵士下令道:“將七公主斃命的訊息通告各處,想必這樣那些向著西夏會館彙集而來的西喜愛兵士都會潰散而去,讓他們離開吧,不必追擊。”
“是,將軍。”
楊再興上前,隔著毛毯將七公主抱起,扯著外面走去,烈火持續不斷的焚燒著,似乎在無盡的咆哮,這片曾經浴血的土地,很快便會化為斷壁殘垣,也許將來誰也不會記得,曾在這裡犧牲的兩軍兵士,歷史總會定格在那些功成名就的個人身上,對於普通人的關注往往很少。
秦鳳城好似被重新洗禮過一遍一般,秦鳳軍,御林軍,金鱗衛各軍火速出擊,將頑抗和殘餘的各方勢力一一剿滅或俘虜,正在手術檯上奮戰了數個時辰的趙諶並不知道,秦鳳軍的大權早已回到了自己手中。
趙諶再一次將凝結的血塊取出,趙諶留下的血液雖然不斷維持著呂俊的生命,正因為如此血肉在恢復之間,在趙諶尚未將傷口處理,血肉便長了上來,讓趙諶幾乎在爭鋒多秒的修復,就算趙諶精氣神遠超常人,也有些扛不住,當趙諶終於完成最後一條大血管的修復之後,全身發軟的倒在地上。
在一邊學習的學員,包括許叔微在內都對趙諶滿是敬佩之色,趙諶微微一笑,呂俊的命算是保住的,至於何時能起來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此時,在得到允許後,一身著金國消毒後的白衣,進入手術室的兵士對趙諶附耳說了幾句,趙諶談了口氣,對許叔微道:“許先生,這裡就交給你了。”
許叔微馬上抱拳道:“太子殿下請放心,呂將軍定無大礙。”許叔微對趙諶頗為敬佩,言語之間也對趙諶多了一分敬意,原先雖然趙諶歸為太子,手握兵權,但在許叔微眼中不過乃是眾多謀奪天下,致使百姓流離失所的罪魁禍首之一,至於跟著趙諶,乃是因為趙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