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之輩,怕死的早已死在戰場上,只有不畏死亡者,才配活著,既然計謀可行,懲戒營眾人一番交談之後,便各自散去,等待三日後的出兵作戰。(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五章 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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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懲戒營先行出發,數千人擺成一字長蛇陣,向前而行,深冬時節,北方的天氣愈發的寒冷,趙諶也是剛剛得知,懲戒營的領軍之將名叫賈文,此人騎在馬上目色淡然,行在中均之位,趙諶越是與此人接觸,便越是發現賈文此人城府頗深,在懲戒營中忍辱負重這麼久,依然淡然面對,既不爭鋒,也不抱怨,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狀態,在趙諶看來此人絕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大軍行至陽關,大軍臨時駐紮,趙諶排在後軍之處,負責戰車的運輸,這是重要的武器,需在關鍵時刻,限制騎兵的機動性,忽然負責巡視的斥候一邊策馬,一邊叫喊道:“敵軍來襲,速速做好防禦準備。”
懲戒營眾兵士剛剛安營紮寨,有些動作快的已經開始埋鍋造飯,聽聞金兵前來,嘴中咒罵不已,但手上動作卻不慢,整備裝備,迅速整列軍陣,在陽關附近展開陣型,懲戒營只為探查金兵虛實,破氣勢正盛的金兵之銳氣,古時作戰,一鼓作氣勢如虎,再而衰,三而竭,讓懲戒營擋下金兵之攻勢,便讓其失去了一鼓作氣的兵鋒,當然為了實現這個戰略目的,懲戒營的傷亡十分巨大。
而在軍陣之後,五百督戰隊,磨刀霍霍,手持長刀,站成圓陣,看著眼前排兵列陣的懲戒營,戰場之上兵敗如山倒,兵士撤退倒是常事,但懲戒營卻不能撤退,唯有死戰到底,兩個條件達成其一方可撤軍,其一敵軍撤退,其二全軍戰死,否則若敢臨陣怯戰者。當場格殺,絕無姑息。
因此懲戒營中多為百戰老兵,運氣,戰鬥力,鬥志缺一不可,趙諶抬眼望去,懲戒營的陣型好似完全散開,但若是細看便會發現,暗含兵陣之法,長兵器兵士環形而立。組成月牙一般的陣型,而斷刃之刀盾兵,皆站在不遠之處,這種戰法也是無數場戰鬥之後,懲戒營本能組成的戰陣。
趙諶向策馬待在最後的賈文借到了五百騎兵的虎符,並拿到了不少箭矢,賈文如此好爽,也是因為趙諶答應還賈文一千騎兵的緣由,加上趙諶施以重金的結果。對於趙諶的信心滿滿,賈文不置可否,趙諶還其一千騎兵的保證也是將信將疑,但就算五百騎兵千軍覆沒。趙諶給與的錢財也夠賈文上下打點,倒是不怕官運走到了盡頭。
趙諶和原先越好的重頭領暗暗碰頭,將近四千懲戒營稍稍脫離了原先的軍陣,在一處較為狹隘的山口之中。組成了趙諶所設想的雁行陣,沉重的戰車被推了上來,花逢春帶領數百擅射之兵士。在軍陣之中按部就班,早已準備齊全,宋軍的弓箭做工精良,不論是穿透力,還是射程都遠遠強於金軍,這也是強大經濟基礎的結果,趙諶從賈文那裡取得的都是宋軍最好裝備,讓花逢春愛不釋手。
趙諶目力驚人,依稀看到了遠處金兵騎兵揚起的蔽天塵土,站起飄揚之下,駿馬策馬而來,趙諶眉頭微皺,這樣的場景似乎在以前出現過,包裹現在的雁行陣,設想的對付金人的辦法,似乎都是從記憶之中而來,只是想不出,曾經都發生過什麼。
趙諶舉槍高呼道:“敵兵已經出現?大家做好準備。”
將虎符舉起,對騎兵下令道:“分佈左右,見三面紅旗搖曳,便從兩邊殺出,若見白旗不可出戰。”
“得令。”騎兵校尉抱拳領命,帶著五百騎兵按照趙諶的命令前去佈防。
趙諶說完來到了雁行陣之中,將戰車佈置在前方,兩邊佈防眾多弓箭手,其餘兵士防守在側,賈文看趙諶的佈防之勢心中若有所思,但並未發表任何意見,尤其說他是懲戒營的領軍之將,不如說是傳令兵來得真切。
趙諶的話雖然讓眾人有些難以置信,遠遠看去,哪有金兵的影子,趙諶卻說金人馬上便到,有些不服趙諶之人嗤之以鼻,有些懶散,趙諶看在眼裡也並不計較,反正雁行陣已成,趙諶此次戰鬥所倚重的乃是兩側待命的五百騎兵。
不肖片刻,金人的騎兵果然出現在眼前,依稀可見的駿馬奔騰向前,捲起漫天塵土,大地微微有些顫動,兩千騎兵如同一條黑線,從地平線衝鋒而來,讓一眾尚未準備好的兵士有些狼狽的站起,懲戒營看向趙諶的眼神也發生了很大變化。
趙諶再次在全軍之前巡視,不斷鼓勵歲自己而來的新兵,面對騎兵的衝鋒,總是需要莫大的勇氣,趙諶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金兵騎兵的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