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鮮亮。軍容威武,怎麼看都是久戰老兵,面對岳家軍就是正面作戰,岳家軍也不一定可以戰勝,想必這些城鎮軍想要儲存實力,並不打算和岳家軍硬拼,從這些兵士的情況來看,絕不可能是地方上招募的散兵遊勇,趙諶懷疑這些人都是金人的兵力。但軍隊之中都是漢人,趙諶也有些想不透,既然如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趙諶和高寵追上了大部隊,一邊前進一邊尋找適合作戰的地形。但似乎黑紋山並無遮擋之地,在聯想到剛才整備的城鎮軍皆備有弓弩,想必如此的勾當已經不是第一次,高寵同樣面色冷峻。誰都可以看出,城鎮軍想要一口吞下岳家軍這塊‘肥肉’。
忽然數個探路的兵士被陷阱掀起,鋼刺從石縫中飛出。將岳家軍兵士刺穿,慘叫傳來,數人已經斃命,一眾兵士一驚,忽然箭矢臨空而來,雖然只有數支箭矢,但角度刁鑽,速度奇快,除了一支射偏以外,其餘箭矢皆射中嶽家軍兵士,岳家軍新兵有些慌亂,急忙尋找可供躲避之地,負責周邊的岳家軍刀盾兵,乃是戰場老兵,本能的立刻持盾向前,將大部隊擋在身後,看來黑紋山處處兇險,並不是簡單便可以上去的。
趙諶仔細觀察地上的陷阱,雖然數量不少,但好在有跡可循,趙諶讓高寵帶了幾個身手靈巧的兵士,低著身子,用兵器將微微高出地表的陷阱挑開,箭矢又到,趙諶長槍一掃,將樹支箭矢掃飛,山上一人驚疑一聲,在山澗轉移著方向,趙諶猛然向前,身法全開,朝著那人影而去,那人一驚之下,沒想到趙諶速度如此之快,隨手之間射出五箭,封鎖了趙諶所有行動的方向,趙諶冷哼一聲,雙手持槍,全力旋轉,將飛來的箭矢擊落,並未有絲毫遲鈍,長槍頂在弓箭手面前。
弓箭手周圍的數個山匪,滿臉神色緊張,大頭領被擒,一時之間亂了方寸。
趙諶從山匪的眼神之中看出,槍下之人地位尊貴,看來僥倖逮到了一條大魚,其實也是這些山匪心疼箭矢,不到絕殺之時,絕不出手,才讓趙諶有機可乘,否則突擊而進的趙諶只能被逼退一圖,尤其趙諶看到周圍早已固定好的眾多滾石,若是投擲而下,岳家軍定然損失慘重。
忽然那弓箭手驚叫道:“盟主,你是盟主對嗎?”
趙諶眉頭一皺,難道此人曾經見過自己,趙諶冷冷道:“在下吳秀,想必是你認錯人了。”
“不可能,當年教授之恩,花逢春永世不忘,原來盟主當日乃是化名,真名乃是吳秀,我等一直在周邊抗擊金兵,後來被金兵大隊人馬圍攻,血戰之後,只有十餘人僥倖逃脫,後來加入官軍,被當做炮灰使用,一氣之下,上山做了山匪,這些年來,聚集了五百弟兄,我等四處打聽盟主訊息,想不到今日在此地相見,盟主武藝愈發精湛,讓屬下十分欽佩。”
趙諶露出沉吟之色,此人到底是誰,腦海中並無絲毫印象,但看其延伸透亮,不似奸佞裝作之人,嘆了口氣直言道:“在下從山崖墜下,失去了記憶,不知可否讓我見見其他人。”趙諶收起了長槍,詢問道。
“這是自然,衛地洞那小子若是知道盟主到來,定然睡覺都是笑醒的,只是盟主不知底下那些宋軍是否是您的軍隊?”花逢春試探性的問道。
趙諶心中一動,問道:“有何不妥?”
花逢春直言道:“山下那夥自稱地方宋軍的部隊,其實乃是金人的‘漢’字營,這些兵士從小在金人之地長大,雖然外表看起來是漢人,其實本性乃是金人,在此地已經截殺了數批投奔開封府的義軍,這次準備將官軍一網打盡,沒想到盟主也身在其中。”
趙諶快速的一番思索,馬上明白其中的關鍵,此地乃是前往開封的要道,只許出不許進,不然高寵帶領數十人的岳家軍早被此地的金人漢字營殲滅了,若是有大隊兵馬,便直接放行,若是人數不多,便想盡辦法全部消滅此地,而最好的行動之地,便是黑紋山。
趙諶道:“讓這支宋軍駐紮在此,很有可能稍後會遭遇金人漢字營的進攻。”雖然趙諶明白花逢春有些話並未直言,比如黑紋山的眾山匪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和金人的漢字營合作,否則如此山脈之中,花逢春等人也不吭盤踞如此之久,既然花逢春未說,趙諶自然也不會點破,想必黑紋山上的眾人也是權宜之計,而金人也不想費神的滿山圍剿山匪,自然達成了一眾默契。
花逢春進言道:“宋軍之中雖然有幾個人物,但奸佞之輩輩出,以屬下之建,只要盟主拉出大旗,想必眾多綠林好漢必然紛紛來投,我們自己招兵買馬,共抗金人南下。”和其父乃是小李廣花榮,梁山被攻破後,花逢春顛沛流離,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