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只要再有半日,這種太子稱為天然氣的神秘氣體,便會將整個布袋撐起來,到時候只要按照計劃將西夏騎兵誘至盆地之內,便可以大功告成,相信數千綁在木樁上的西夏俘虜,定然可以讓西夏騎兵上鉤,這樣穩操勝券的戰役對鄧權來說毫無挑戰性,但這是整個戰場的關鍵所在,鄧權雖然毫無興致,但絕不會翫忽職守,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忽然有秦鳳軍斥候從遠處跑來,滿臉憂色的上前稟報道:“將軍,西夏三千騎兵先鋒部隊,距離我軍駐紮之地只有不到一百里,還請將軍定奪。”
鄧權眉頭一揚,沒想到西夏軍來得如此快,鄧權微笑著將斥候扶起,溫聲道:“不必驚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下去吧,做好準備,後面也許會經歷一場生死大戰。”鄧權心中滿是興奮。
鄧權神色一變,對身邊的兵士下領道:“調集五千槍兵,組成槍陣,守住盆地的西面入口,將全部兩千騎兵全部調集過來,與三千朴刀兵一同埋伏於東面樹林之中,我要全殲這西夏先鋒,挫挫他們的銳氣。”鄧權下令道。
軍隊的調動緊張而高效的進行著,不消片刻便準備齊整,一排接一排的列陣而立,戰甲鮮亮,數千槍兵在軍曹的不斷高聲催促下,長槍斜指,冰冷的槍尖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金屬的光彩,鄧權坐在地上,淡然間充滿了自信。
秦鳳軍數千槍兵緊握著手中長槍,站在盆地的斜坡之上,這樣雖然處於仰角,但對西夏騎兵來說同樣也是仰角,若是登上斜坡之後,在失去了衝擊力的優勢下,西夏騎兵並不能佔到多少優勢,秦鳳軍翹首以待,等待著與西夏騎兵正面交鋒的一刻,就在此時待敵傳來了細小的震動聲,一時間讓一些兵士有些緊身,雖然槍兵在組成槍陣對騎兵有一定的剋制作用,但面對連綿的騎兵隊伍的衝鋒時,依然對心理是一種巨大的考驗。
忽然從盆地前段的地平線上,馬首突然出現,接著騎兵的身影也緊隨而出,很快接二連三身著皮甲的西夏騎兵衝上盆地的邊緣,西夏騎兵眼前數千槍兵的身影,頓時讓最先衝上來的西夏騎兵神態各異,有的騎兵立刻高呼,警告尾隨在後的其他兵士,有的西夏騎兵直接開始調轉馬頭,但被緊隨跟上的騎兵撞翻在地,數匹戰馬倒在地上,一時間人仰馬翻,還有一些騎兵藝高人大膽,利用嫻熟的御馬技巧,衝入槍陣。
長槍瞬間刺入戰馬的身體之中,戰馬吃痛,高高的舉起前蹄,悲鳴的長嘶,將背上騎兵甩了出去,若是直接摔在地上,還能僥倖活命,最慘的便是那些被甩進槍陣的騎士,瞬間被扎出眾多血孔,紮成了篩子。
一名騎兵看準時機,短槍一甩,將當子啊面前的秦鳳軍兵士刺倒,策動戰馬,跳入槍陣之中,此時戰馬早已全身中槍,跪在地上,西夏騎兵向前一滾,順手拔出匕首,向左右一劃,慘叫傳來,數個西夏軍兵士被割破了小腿,本能的跪地,騎士看中機會匕首出手,瞬間刺入秦鳳軍兵士的腦門,忽然那劇痛傳來,一把長槍穿胸而過,兩人皆身死。
兩軍兵士都知道誰若是退後一步,便有被完全殲滅的可能,狹路相逢勇者勝,兩軍都使出了渾身解數,儘量將對方置於死地,悲憫的慘叫聲,憤怒的暴喝聲一直在戰場之上回蕩,兩軍雖然剛剛接觸,但早已處於白熱化,每一秒都有數條鮮活的生命逝去。
西夏騎兵越來越多的湧了上來,不斷有西夏騎兵吼叫著殺向槍陣,雖然秦鳳軍槍兵人數佔優,但在西夏騎兵瘋狂的衝擊下,慢慢遊敗退之勢,且戰且退之下,西夏騎兵藉助越來越多的衝擊空間,開始發揮騎兵衝擊的優勢,秦鳳軍的傷亡開始劇增,西夏兵士的又一輪衝鋒,數個握著長槍的兵士雖然將西夏騎兵洞穿,但自己的手臂卻無力的垂在一邊,雖然無法持槍,但此時也不可後退,怒吼著向那些衝入槍陣的西夏兵士衝去,用腳踹,用牙咬,死者甚重,慘烈異常。
鄧權忽然站起,下令道:“立刻調集周邊騎兵和朴刀兵加入戰局,一炷香內無法趕到者全部軍法從事,讓槍兵組成死陣,將西夏騎兵逼退,若敢後退一步者,立斬!”
在盆地較遠之處的樹林之中,兩千騎兵和數千朴刀兵早已蓄勢待發,短槍平舉,馬刀橫列,在領軍之將的帶領下,千匹戰馬同時而動,巨大的灰塵揚起,奔騰的秦鳳軍騎兵朝著西夏軍後部殺去,數千朴刀兵雖然面前灰塵瀰漫,但還是全力奔跑起來,雖然心中對騎兵誹謗不已,但鄧權軍令已下,此處距離盆地距離較遠,這也是西夏騎兵為何放棄探查這裡的緣由,這些朴刀兵雖然滿口沙子,但也只能全力奔向盆地。
而獲得結成死陣的命令之後,秦鳳軍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