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單獨先向父皇稟報,事關大宋安危,還請父皇恩准。”
宋欽宗見趙諶鄭重其事,心中暗道:‘難道是決定交出兵權,做一個衣食無憂的舒心王爺?’其實剛才朱璇的一番言論也是宋欽宗特意交代的,只是一直以來沒機會和趙諶說罷了,朱璇雖然對趙諶十分不捨,但宋欽宗既然出言,便是聖旨,只有遵從一途,唯有稍後再找趙諶前來了,朱璇微微一禮,走出了養心殿,將此地讓給了趙諶和宋欽宗,宋欽宗坐上主座,看著趙諶道:“家人相聚,並不該設計國事,既然你有話講,那便說來聽聽,至於涉及郭大仙師的詆譭言論還是少說為妙。”
趙諶抱拳道:“兒臣也是一時激動,有些口不擇言,還請父皇恕罪,兒臣要講之事也許永遠不會發生,但未雨綢繆乃是君子所誠然,假如一旦城破,金人必然以父皇和太上皇為目標,廣為侮辱,幾經折磨,逼迫父皇簽訂諸多條約,險父皇於不義,兒臣以為父皇可立下詔書,可含而不發,金人慾強迫之事用詔書之事轉移金人視線,以做後招。”
宋欽宗大怒,忽然猛拍桌子冷冷道:“你這算是逼宮,你是否想搶奪皇位,逼朕傳位於你,果然好心計。”說實話趙諶並無搶奪皇位之意,起碼現在沒有,北宋滅亡之趨勢不可挽回,趙諶想要的只是一紙聖旨。
趙諶立刻抱拳道:“父皇息怒,兒臣並無逼宮之心,兒臣何德何能身為太子已是誠惶誠恐,皇位還是父皇這樣的人中之龍才能駕馭,兒臣建議詔書所立之人,只有九叔才是最佳人選。”
宋欽宗眉毛一動,有些奇怪的看著趙諶,詢問道:“這是為何。”
趙諶道:“九叔現在正在整備義軍,地位尊崇,手握一方雄兵,若是汴京不保,父皇可將詔書釋出,自己撤離到安全之地,我秦鳳軍定然保父皇周全,萬死不辭。”
宋欽宗看著趙諶,臉上毫無表情,看不出喜怒,趙諶也曾想過直接將宋欽宗強行帶走,但並不符合趙諶的計劃,所以趙諶只能如此轉移視線,宋欽宗忽然想到九弟趙構主動請命前去組建義軍對抗金人,但到現在還不見援兵到來,定然是想要擁兵自立,難怪當時那麼急切想去當什麼大將軍,而妻兒老小都顧不得了,沒錯,趙構原先之意便是搶奪皇位,定然是上次派遣其去了金營受了委屈,想要報復,宋欽宗已經認定,宋欽宗胸口微微起伏,微微喘著粗氣,臉色鐵青,滿眼冰冷之色。
趙諶的一番言語,將宋欽宗的視線成功轉移到趙構身上,而且愈發聯想之下,定然會對趙構更加懷疑,原本趙諶手握一方雄兵,便招致宋欽宗的懷疑,現在趙構同樣如此,宋欽宗不傻,很清楚若是汴京被攻破,趙構定然登基稱帝,宋欽宗雖然怒火中燒,但趙構遠在千里之外,現在毫無辦法。
忽然宋欽宗站了起來沉聲道:“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諶兒,你速速帶兵將趙構妻兒老小統統抓獲,關進監獄,至於詔書就立你好了,哪有傳位不給太子給兄弟的道理,去吧。”
趙諶心中一喜,但面上沒有絲毫表情,跪地道:“兒臣領命。”
趙諶出了養心殿,趙諶並未走遠,而是藏在一根柱子之後,不多時一個宦官走了出來,忽然掌管玉璽的宦官從養心殿中走出,趙諶一個健步衝了上去,用長劍橫在宦官脖頸之處,宦官受到驚嚇,本欲叫喊,一來別趙諶捂住嘴巴,叫喊不出,二來脖頸之上的兵刃也讓其全身一冷,不敢有絲毫動作,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宦官的眼神之中飽含著乞求和恐懼,趙諶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將嚇得渾身酥軟的宦官拖到牆角,趙諶檢視四周無人後,沉聲道:“想死想活?”
宦官小聲乞求道:“想活,想活,求太子殿下放過小人吧。”
趙諶問道:“你可是前去取玉璽?”
宦官心中一驚,只能點頭。
趙諶道:“一會兒皇上用完玉璽之後,用此物代替。”說著拿出一個錦盒,居然和存放玉璽的盒子一模一樣。
宦官全身顫抖著,用手接過錦盒,臉上一邊灰暗之色。
趙諶冷冷道:“若是辦好了,將來榮華富貴,前程似錦,若是辦不好,我讓你嚐嚐大理寺審訊的所有刑法,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若果想好了,就將錦盒交給門前我帶來的兵士便可。”(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章 失算
趙諶收回了長劍,不管愣在當場不知所措的宦官,轉身離去,當趙諶走到養心殿大殿正門之前之時,早有金鱗衛等候在此,趙諶微微點頭,帶領金鱗衛前去呼叫禁軍,準備稍後直接前去趙構家小所居之地。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