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我就恨不得自己早死早了。”
白風華嘆了口氣,輕輕回抱住林楚楚:“還沒到最後一步,就不要輕易絕望。”
“白姐姐,真的很謝謝你。我已經想好了,如果到時候你無法毀滅掉那怪物,也帶不走它,如果大哥真的被獻祭上去,我……我就陪著他一起走。”
林楚楚的話,很是感動白風華。但是,她並沒有頭腦發熱亂許諾言,如果無法確認是自己能做到的事,給予對方希望又辦不到,讓對方徹底的絕望,那不是她會去做的事情。
十天後,三人終於到了風信子的總部。
如果不是林楚楚兄妹兩帶著白風華來,白風華是怎麼也想像不到,大名鼎鼎的風信子總部居然就設立在這麼一個山清水秀,寧靜安詳的小城市。
站在城外小山坡上放眼眺望整個城市,白風華蹙了蹙眉,七彩風信子,就是在這城裡的某個地方麼。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凌亂的馬蹄聲,回頭看去,只見十數騎駿馬賓士而來,當先一名紅衣少年,肩上抗著一把大刀,囂張至極。
林天涯微微蹙了蹙眉,林楚楚不悅的哼了聲,道:“真是倒黴,一回來就遇到這混蛋。”
馬兒眨眼就趕上了慢慢前行的白風華一行,那帶頭的紅衣少年一勒韁繩,很是囂張的在離林天涯堪堪一指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笑眯眯的揚聲道:“喲,我說是誰呢,居然能讓神衛隊在暗中保護,原來是咱們的大少爺和大小姐回來了啊。”
少年的臉上雖然在笑,眼裡卻是露骨的寒意,語氣更是嘲諷。
“是啊,我們回來了。”林楚楚笑眯眯的回視著紅衣少年:“小可人,我和大哥不在家,你過得挺滋潤的啊。”
“林楚楚!本少爺我不叫可人,我叫克仁!你這豬腦子記不住是不是,本少爺幫你記!”紅衣少年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手中馬鞭高高揚起,一鞭子就衝林楚楚抽了下來。這一鞭子抽得又快又狠,幸虧林楚楚早有準備,身子往後一傾就躲了過去。
林天涯面色一寒,蹭的一下拔出佩劍,擋向林克仁一擊落空,惱怒得砍了下來的大刀。
“啊……”林天涯的劍還沒有碰到林克仁的刀,只聽得林克仁一聲慘叫,連人帶刀跌落馬下,抱著握刀的右手,邊哀號邊在地上翻滾著。
“少爺,三少爺!”跟著身後的隨從趕緊下馬,想要將主子扶起來,卻被劇痛中的林克仁給踢了出去。一把撕開衣袖,看著自己已經腫得跟饅頭一樣的胳膊,林克仁怒吼:“哪個想死的東西居然敢偷襲我,給我站出來。”
“我看到了,剛才是那個小子朝三少爺偷襲,放了暗器。”有人指著白風華叫嚷了起來。
白風華淡淡的掃了叫嚷著的男人一眼,對方立刻閉上了嘴。雖然討好主子很重要,但是,三歲的孩子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一種人,就是擅長使毒的藥師,惹怒了戰氣高手不過就是個死字,惹怒了藥師,人家隨隨便便就能叫你生不如死。
林克仁掙扎著往嘴裡塞了一顆藥丸,喘息著站了起來,望向白風華,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咬牙切齒的道:“林天涯林楚楚,你們好大的膽子,沒有經過長老會同意,居然把人帶回總部,還敢出手傷我,哼哼,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保他狗命。”
“你還是先想想,怎麼保你自己的狗命吧!”白風華嗤笑了一聲,手一揚又射了一枚毒針過去,冷然道:“楚楚是我的病人,你若是再敢出手傷她,我會叫你嚐嚐想死都死不了的滋味兒。”
三人催動胯下的馬,看也不看一眼又倒在地上哀號起來的林克仁。
走出一段距離,林楚楚聽著背後還在那裡哀號詛咒的聲音,悄悄靠近白風華,笑嘻嘻的道:“樺栢大哥,你第二次的時候給他下了什麼毒,怎麼他的解毒丹都沒有用了。”
“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毒了,不過就是中毒的人三天之內全身上下什麼東西都不能碰,一碰就會刀割一樣的疼。”白風華低低笑了起來,那可是師兄用小蝶的便便煉製出來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解了。
“全身上下什麼東西都不能碰?”林楚楚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豈不是說三天之內,他連衣服都不能穿了?”
“連坐也不可以坐。”白風華聳了聳肩。
“白……栢大哥,你真是太壞了。”林楚楚伸手扯住了白風華的衣袖,笑得前仰後合的。
“怎麼,不合你意?”白風華笑著挽住了林楚楚的手。白風華在不久前才知道的,原來風信子家族中,林楚楚和林天涯還有一個不成器